,可以考慮到漢中來,與我聯手,共創一番大業,我知你現在不想入伍,因此只是希望你從軍的時候,可以考慮一下我這個漢中太守。”
王燦一番話說完,趙雲的臉色才緩和了下來,眼中沒了剛剛的冷意。
“誤會為先了,此乃雲之過錯,雲自罰一杯。”趙雲撓了撓頭,尷尬一笑,端起案桌上的酒樽,仰起頭,一飲而盡。
“請!”
王燦也是端起酒樽,然後一飲而盡。
兩人說話的時候,都自覺地避開了趙雲入伍參軍的事情,談論的事情全都是一些無關緊要,亦或是武藝、兵法之類的事情,以及兵法、武藝之類的事情,話語也就更加熱絡起來,兩人聊到最後,賓主盡歡,都是喝得面紅耳赤。
趙雲盤腿而坐,英俊的臉露出一絲欽佩,從王燦的話中,趙雲還是知曉王燦並非那種浪得虛名,華而不實的人。
“子龍,告辭了,下次見面的時候,再與子龍痛飲一番。”
王燦朝趙雲拱了拱手,站起身來,顫巍巍的走出房門,獨自離開了。
下了樓,王燦回頭望了一眼趙雲的房間,眼中閃過一抹精光,臉上的醉意消失不見。此時房間中,趙雲神色一整,臉上的醉意也是和王燦一樣消失不見。不遠處,王越見王燦出來了,趕忙走到王越身旁,低聲問道:“主公,已經收服趙雲了?”
王燦搖搖頭,說道:“沒有,還差得遠呢,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一等吧。”
頓了頓,王燦又吩咐道:“密切關注趙雲的行蹤,若是趙雲準備離開南鄭,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若是來不及通知我,也採取措施拖住趙雲,不能讓趙雲離開,等我到達之後,我會親自處理趙雲的事情。”
“諾!”
王越眼中精光一閃,恭敬地回答道。
他心中有些驚訝,王燦一介太守,要權有權,要錢有錢以王燦的身份招攬趙雲,已經是禮賢下士,相當有待趙雲了,卻沒想到趙雲居然不肯歸順王燦。
王燦向前走出兩步,卻又突然停了下來,回頭說道:“那一百孤兒暫時安置在你這裡,待漢中演武令的事情處理完畢之後,我再來帶走一百孤兒,嗯,這段時間子武可以花點心思在孤兒身上,看看哪些孤兒可以好好培養一番。”
“主公放心,卑職定不負主公厚望。”
王越一臉自信,抱拳說道。
王燦擺擺手,然後獨自離開了。
王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就在王越凝神靜思的時候,旁邊一個主事的人急急忙忙走了過來,低聲說道:“樓主,二樓地字號房的房客請您過去,說是想要了解一些事情。”
“地字號房?”
王越一臉疑惑,地字號房不正是趙雲的房間麼?
王越擺擺手,打發了站在旁邊的主事,然後朝趙雲的房間走去。若是一般的房客想要見王越,王越還會考慮一下見不見,但是對於趙雲,王越卻是不敢有絲毫怠慢,因為這是王燦想要收復的人。
至少王越見了趙雲,可以替王燦爭取一下機會。
此時趙雲的房間,趙雲臉色如常,臉上也沒有了絲毫的醉意。
兩人剛剛分別得時候,兩個人都是面紅耳赤,醉醺醺的,卻沒有想到一會兒之後,兩個人居然都沒有了醉意。由此看來,不僅是王燦裝醉,趙雲也不是省油的燈,他也是裝醉,藉機將王燦打發走了。
“砰,砰!”
兩聲輕輕的敲門聲響起。
趙雲急忙從坐席上站起身來,走到門口替來人開門。
“老先生,請!”
趙雲開啟房門之後,見門外站著一個五旬老者,老者一襲黑袍,腰間一柄黑鐵長劍,手指關節粗大,手掌寬且厚,虎口處是一層厚厚的繭子。趙雲見老者一副這樣的打扮,頓時愣住了,這副裝扮應該是王越吧?
雖說趙雲沒有遇見過王越,但是憑眼前老者的相貌、氣度、裝束,還是隱約判斷出老者就是王越,因此趙雲表現得極為恭敬。
王越不知道趙雲是童淵的弟子,見趙雲如此謙卑,還以為是趙雲知書達禮。
他大步走進屋子中,一撩衣袍坐了下來。
趙雲緊跟在王越身後,然後一撩衣袍也坐了下來,趙雲朝王越拱手道:“老先生,打擾您了。因為趙雲想了解一些事情,所以邀請您前來,煩惱老先生了,不知老先生對現任的漢中太守可有了解?”
趙雲知道王越是王燦的下屬,故此趙雲沒有與王越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