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掌控朝政。不過,由於計劃的改動,沒有了益州軍攻打長安,就不會有益州軍擊敗西涼軍,迎接我們返回成都。我們幾人整日被西涼軍關注,想要離開西涼軍,恐怕有些困難。”
徐榮說道:“主公說得是,一旦我們脫離西涼軍,勢必會遭到西涼軍的追擊,沒有一個長遠的計劃,恐難以脫身。”
李儒笑道:“主公,我們只有五個人,難道五個人離開長安還不容易麼?只要在長安製造一點混亂,輕易就能離開。況且,我們還有英雄樓相助,離開長安輕而易舉。不過,主公還需讓屯在漢中計程車兵前來接應,以免被西涼軍發現後,才能順利的離開長安,前往成都。”
賈詡點頭道:“文優之言有理,駐紮在漢中的大軍得到西涼軍攻下長安的訊息,必須立刻派出士兵前往長安,在路上迎接主公,以免被追擊。”
對於李儒的話,賈詡舉雙手贊成。
他歸順王燦,最主要的就是要擺脫長安的亂局,保住自己的性命。若是歸順王燦後,還要被追殺,面臨性命堪憂的局面,還不如繼續留在西涼軍,這樣不會受到威脅。
王燦點頭道:“好,我會盡快傳信回去。”
營帳中,眾人相視一笑。
皇宮,偏殿。
劉協身穿龍袍袞服,頭戴平天冠,稚嫩的面頰上露出擔憂的神情。
下方,坐著劉賢和王允。
劉賢是劉協的皇叔祖,被劉協倚靠為左膀右臂,王允朝廷重臣,對小皇帝忠心耿耿,是劉協的心腹之人。
王允掌握朝政後,逐漸變得居功自傲,目中無人,不把朝中的同僚官員放在眼中。然而,王允對小皇帝卻非常恭敬,這是根植在骨子裡面的忠君思想。不管他如何囂張,如何變化,面對小皇帝,都表現得畢恭畢敬,不敢有絲毫越禮。
劉協沉聲說道:“王卿,西涼軍來勢洶洶,已經擊敗徐榮,殺死段煨,大軍即將兵臨城下,怎如何應對?”
劉協天資出眾,聰慧敏捷,卻不過是十歲出頭的孩童。
遇到西涼軍往長安而來,心中非常擔憂。
他目光看向王允的時候,也露出一絲埋怨。若非王允朝令夕改,把西涼軍逼急了,也不至於讓樊稠等人糾集了幾萬西涼軍攻打長安。劉協埋怨王允,卻有不好責怪,因為王允整日處理國事,已經是忙得腳不沾地,連頭上灰白的鬢髮都已經變得雪白,蒼老了許多。
這樣一個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老臣子,劉協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責罵!貶斥!
不管怎麼樣,王允都是朝廷忠臣,不能寒了王允的心。
王允聽見西涼軍前來攻打長安,臉上並沒有擔憂的神情,他沉聲說道:“皇上,有溫侯呂布駐守長安,西涼軍不足畏懼,等西涼軍抵達後,溫侯領兵出戰,便可以一戰擊敗西涼軍。到時候,將樊稠、李蒙和張濟全部斬殺,這些個亂臣賊子,該殺!該殺!”
他語氣冰冷,面如冰霜,眼中充斥著殺意。對於樊稠等人,王允是恨到了骨子裡面,非常厭惡這樣的亂臣賊子。
劉協見王允如此自信,也不好說話。
他想了想,把目光轉向劉賢,示意劉賢說話。
劉賢輕咳兩聲,說道:“王司徒,西涼軍擊敗徐榮和段煨後,已經過了新豐縣,正趕往長安,司徒需要早作準備啊。況且斥侯傳來訊息,說李儒是樊稠等人的軍師,有李儒坐鎮,西涼軍如虎添翼,不得不慎重,王司徒謹慎對待。”
“李儒?”
王允聽後,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自從董卓進入洛陽,王允便和董卓、李儒打交道,知道李儒的能耐。當初殺死董卓,卻沒有抓住李儒,王允還氣憤了好幾天,現在陡然聽見李儒的訊息,王允心中騰地一下升起了無盡的殺意,想要將李儒殺死。
王允深吸口氣,拱手道:“皇上,西涼軍有李儒輔佐,局勢便發生了變化,臣必須儘快安排好城中的防守,以免出現漏洞,臣告退。”
劉協擺擺手,道:“王卿去吧!”
王允又朝皇帝揖了一禮,便恭敬的退出了宮殿。
司徒府,王允返回後,立刻召集呂布、範虎和申緒商議事情。
大廳中,王允目光掠過幾人,說道:“樊稠、李蒙和張濟都是莽夫,不通兵法,不懂行軍佈陣,不足為慮。然而,李儒卻是一個有大才華的人,有李儒坐鎮西涼軍,西涼軍便發生很大的變化,不可輕視。溫侯,你統帥城中士兵,麾下也有幾千精兵,儘快佈置大軍,守好長安,隨時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