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
書房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侍從站在書房外,輕輕的叩響了房門,恭敬地說道:“大人,大廳中來了一位名叫左慈的道長,他說是大人的故友,前來拜見大人,您是否接見他?”
王燦聞言,心中一突,旋即說道:“你讓他稍等片刻,我隨後就到。”
“諾!”
侍從回應一聲,轉身去通知左慈。
王燦心中有些疑惑,不明白左慈怎麼來了?當初左慈和徐庶、石韜、孟建一起前往成都,左慈抵達成都後,就消失了蹤影。至於徐庶、石韜、孟建三人,也沒有持著王燦的名刺去州牧府求官,而是去了招賢館,倚靠自身的才華成為一縣的縣令,治理一方。
徐庶等人做縣令去了,可左慈老道士卻消失不見,沒有露出蹤跡,如今突然來州牧府拜見他,實屬奇怪,讓王燦很驚訝。
王燦心中疑惑,站起身去換上了一套黑色袍服,然後往大廳行去。
大廳中,左慈身穿黑色的道袍,頭戴古冠,髮髻上插著一根檀木簪子。他手持一柄拂塵,正襟危坐,微眯著眼睛閉目養神,等候王燦前來。
王燦進入大廳後,左慈急忙站起身,朝王燦見了一禮。
左慈盯著王燦,嘖嘖稱歎道:“數月不見,王益州越發的精神了。”
王燦笑了笑,並沒有接著左慈的話。
老道士無事不登三寶殿,此次前突然來拜見他,肯定要有要事要說。王燦沒有拐彎抹角,直接問道:“道長,今日前來,您有什麼要事麼?”
左慈神情落寞,嘆口氣說道:“王益州啊,老道士我辛辛苦苦的為你賣命,你就這樣的對我?你看趙雲的老師童淵老頭,因為我的勸說,他已經準備留在成都;還有劍師鄧展,也因為我勸說一番,留在了成都。這些老傢伙可都是老而彌壯的人,我給你勸說一番,讓他們下來,你就不給我一點賞賜麼?”
王燦聽了後,心中也很高興。
能把童淵、鄧展等人留下,可是一件好事!
王燦感激的看了眼左慈,誠懇的說道:“道長,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只要是燦力所能及的事情,一定不推辭,盡力滿足道長的要求。”
“好,爽快!”
左慈聽了後,大聲叫好。
其實,左慈來益州溜達了大半年,對益州的武將、文官都做了仔細的觀察,很多文武官員的面相都發生了改變,這一切的主導者,無疑是眼前這個益州牧。故此左慈決定留下來,好好地觀察王燦,看王燦怎麼發展下去。
左慈眼珠子一轉,又說道:“老道我年近半百,孤苦無依,四處流浪,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情況慘啊!”
說著話,左慈竟然伸手撩起身上的道袍,指著道袍上的補丁,說道:“王益州,你看看,這個補丁是因為老道去幫你勸說童淵的時候,被樹枝勾破了衣服才打上的,這裡,還有這裡誒,我這麼大的功勞,你總得賞賜一座道觀讓我有安身之所吧,您看如何?”
王燦笑說道:“只要道長願意留在成都,修建一座道觀又有何妨?”
左慈點點頭,說道;“好,這就好。”
王燦又說道:“道長,您妙手仙術,即使出去化緣修建一座道觀也是信手拈來,恐怕修建道觀只是其中一個想法,找我肯定還有其他事情吧。”
左慈正色道:“王益州英明,的確有一件事情讓老道匪夷所思。”
王燦抱拳說道:“道長請說!”
左慈手中拂塵一甩,沉聲說道:“老道隨徐庶、孟建、石韜一起入益州,中途跑去雲遊了一番。他們到益州也有大半年了,卻還是一個小小的縣令,情況不對勁啊!王益州讓他們當一個芝麻官,這是對他們才華的浪費,難道想讓他們掛印而去麼?”
王燦擺手解釋道:“道長謬矣,非是燦不讓他們做大官,而是徐庶、孟建、石韜自己去做縣令的。至於以後的安排,燦自有打算,道長不用擔心。希望道長能夠明白,只要是有才華的人,一定能步步高昇,並不會出現大材小用的情況。”
左慈聽了後,沒有繼續追問。他也是得知徐庶、石韜和孟建還是小小的縣令,心中有些氣憤不過,才來詢問一番。
好歹這三人也是他的晚輩,總不能看著晚輩受苦吧。
左慈趕來州牧府,主要是三人的事情。
至於修建道觀的事情,也是左慈心中有了在成都定居的想法。因為王越、童淵、鄧展這些老傢伙都在成都,他也可以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