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所謂的勝利,都開始翹起尾巴了。”
王燦的聲音很大,在大廳中不停迴盪著。
說著話,王燦騰的一下從坐席上站了起來。他眸光冰冷無比,盯著王越,良久之後,目光從王越身上離開,落在了王越身後的斥侯身上,喝道:“兩天前,負責監視長安動靜的斥侯站出來,其餘的人去大廳外去站著。”
頓了頓,王燦又吩咐道:“王越,你坐下吧!”
“撲通!”王越一下跪在地上,低著頭說道:“主公,卑職御下不嚴,致使出現今日的局面,請主公降罪。”
“降罪?”
王燦嘴角微微抽搐,冷笑兩聲,說道:“這件事情,是由於負責當日夜晚查探訊息的斥侯鬆懈,才導致了楊奉和劉協輕易離開了,使得我們不知道訊息。你雖然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但主要的責任不在你,好了,在一旁坐著吧!”
王燦擺擺手,讓王越坐在一旁。
王越還要說話,眼角的餘光卻瞥見郭嘉朝他微微搖頭。
見此,王越心中嘆息一聲,恭恭敬敬的站起身,然後走到坐席上坐下。
王燦此番舉動,一方面是心中非常憤怒,因為大好的局面竟然被幾個斥侯破壞了,這就好像當日曹操糧草被劫,無奈退兵一樣;另一方面是因為王燦存了整頓軍紀的想法,如今軍中士兵鬆懈,必須要殺一儆百,才能剎住這股風氣。
沒有負責當日夜晚監視長安動靜的斥侯退出大廳,站在大廳外的院子中。
這些斥侯心中惶恐,眼中露出畏懼的神情。
雖說他們能當面見到王燦,這是非常榮幸的事情。然而,這樣‘特殊’的見面,讓所有的斥侯都是膽顫心驚,害怕被牽連到。其中的幾個斥侯甚至冷汗直冒,連忙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然後低著頭,不敢正視大廳中發生的事情。
王燦盯著站在大廳中低下頭計程車兵,喝道:“兩日前的晚上,你們負責監視長安城的動靜,如今出了這檔子事情,有什麼想說的,說吧!”
王燦聲音落下,卻沒有一個斥侯敢站出來。
很顯然,是由於斥侯倏忽造成的結果,否則劉協就不能輕易的離開。
王燦心中也非常的鬱悶,他孃的,為什麼劉協和楊奉就偏偏挑中了三日前的晚上,又為什麼偏偏遇上這幾個翫忽職守的斥侯?這樣的巧合讓王燦氣憤得跳腳罵娘。王燦記得曹操一直往函谷關方向前進,而劉協也去了,若是曹操發現了劉協,肯定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一想到這裡,王燦就更加氣憤。
“說啊,怎麼不說了!”
王燦見一個個斥侯低著頭,大氣兒不敢出,更是憤怒不已。
“撲通!撲通!”
一個個斥侯跪在地上,臉上露出羞愧的神情。然而,所有的斥侯都保持了沉默,沒有出言說話,他們想的是主動承受王燦的怒火,期望能躲過一劫。
王燦來回走動,喝道:“你們當中,誰是當日負責監視長安的人?”
斥侯當中,一個跪在幾個斥侯中央的人低著頭說道:“回稟大人,是小人!小人自知有罪,請大人責罰”
王燦聽著責罰的話,心中立刻冒起一肚子火。
他大聲喝道:“當日夜晚,是你們放走了楊奉的大軍!”
斥侯的統領回答道:“大人,不是放走啊。這件事情,是因為小人見前三日都沒有任何情況,以為晚上也不會有事情,就睡覺休息了,哪知道”說道這裡,斥侯的統領砰砰的磕頭道:“大人,小人有罪,請大人責罰!”
“好!好!”
王燦一連說了兩個好字,眼眸微微眯起,說道:“你站起來!”
斥侯統領低聲道:“小人不敢!”
“我叫你站起來!”一聲大喝,在大廳中轟然炸響。
斥侯統領聽見王燦的話,扭扭捏捏的站了起來,他低下頭,卻微微抬頭瞥了王燦一眼,見王燦面色漲紅,眼眸微微眯起,又低下了頭。然而,就在這時,讓斥侯統領身子一軟的話傳來:“來人啊!”
頓時,大廳外有兩個士兵走了進來。
王燦伸手指著斥侯統領,大喝道:“將此人拖下去,斬首。並且將他的腦袋掛在軍營中示眾三日,警戒軍中的其他士兵。”
“大人,饒命啊,饒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
斥侯統領大聲嘶吼,臉上露出悲愴的神情。然而,他的吼聲卻無濟於事,兩個虎背熊腰計程車兵將斥侯統領拖了下去,不一會兒,就聽見一聲慘叫聲響起。斥侯頭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