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昂然而立,大喝一聲。
“噗!噗!”
九道冷冽的刀光在空中閃過,一顆顆碩大的腦袋滾落在地上,骨碌碌的滾動兩下,然後在地上留下一灘血跡,無頭屍體噴濺出猩紅的鮮血,好一會兒後,鮮血才減小了下來,勢頭沒有先前那麼大了,好像是汩汩泉水,緩緩流溢位來。
“嘔!”
觀看的朝臣家眷,膽小的人看見後,張嘴將清晨吃的食物吐了出來。
這樣血腥刺激的場面,讓沒有見過鮮血,或者是連殺雞的膽量都沒有的官家小姐、官家子弟受到了刺激,無法忍受,連連嘔吐。
膽子稍大的,也是面色蒼白。
曹操環視一圈後,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他大手一揮,便有九個士兵走上來將無頭屍體收斂起來。至於擱在地上的一顆顆腦袋,還要掛在營地中,用於警示朝臣的家眷。事實上,這樣的動作也間接地警告了朝中官員,讓他們知道曹操的刀鋒利著,不要上去送死。
處理了九個侍從,伏德又被壓了上來。
他被摁在一塊木板上,執行杖刑計程車兵拿著軍棍走上來,一棍一棍的打下去。
“砰!砰!”
二十軍棍,雖然不多,可伏德身體早被酒色掏空,打完之後,伏德已經奄奄一息,一動不動了,幸好氣息還在,表明沒有被打死。
伏完匆匆讓人將伏德帶回去,治療伏德屁股上的傷,以免落下病根。
處理外兩件事情後,圍觀的人才散開了。
曹操笑吟吟的往營帳返回,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這次敲山震虎,足以讓朝堂的官員們收斂起來。許褚跟著曹操一起,說道:“主公,這次殺得太爽了,這樣殺了一通,朝臣家中的紈絝子弟就不敢囂張了,哼,一群白痴,他們真當自己算顆蔥了。”
曹操停下來,目光盯著許褚。
此時,許褚左肩還綁著白色的紗巾,左手的手掌也幫著紗巾。
看到這樣的情況,曹操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問道:“仲康,你左手和左肩的傷勢怎麼樣,好些了沒有?”
許褚一臉不在乎,大咧咧的說道:“主公放心,末將身子骨壯,沒有大礙了。”
曹操有些不信,伸出手輕輕的摁了一下許褚的傷口。
“嘶!嘶!”
曹操摁下的時候,許褚左肩就有一股劇烈的疼痛傳來,讓許褚倒抽了幾口涼氣,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很顯然,許褚是安慰曹操,並沒有說真話。
曹操說道:“仲康,已經五天多了,怎麼還如此嚴重?”
他並沒有用力,可許褚卻如此大的反應,顯然是傷得很深。
許褚嘆口氣,知道無法隱瞞,如實說道:“趙雲的槍法毒辣無比,當日被趙雲一槍戳中末將的左肩,傷口太深,而且傷了左肩的經脈,短時間內是無法使用左臂了,而且左手也被趙雲槍刃劃破,至今還是沒有恢復。”
曹操聽後,頓時沉默了。
和王燦比拼武將,已經讓曹操非常的無奈了。驀地,曹操說道:“仲康,你昨日動武,是否又碰到了傷口?”
許褚嘿嘿笑了笑,說道:“並無大礙,主公不用擔心!”
曹操嘆口氣,臉上露出無奈的神情。
正當兩人往回走的時候,一名太監跑了過來,說道:“曹大人,陛下說前幾日顛簸太甚,身體受不了,需要靜養兩日再趕路?”
說完後,小太監等著曹操的反應。
曹操思慮一番,說道:“好,逗留兩日再趕路!”
小太監得到答覆,立刻跑回去了。
許褚臉色大變,說道:“主公,我們還在半路上,若是王燦領兵追來,怎麼辦?”
曹操擺擺手,說道:“仲康放心,趙雲率領騎兵連續跑了兩天才追上來,現在領兵返回,即使派出斥候也要一天的時間才能把訊息傳回,等王燦得到訊息,他率領大軍追來,至少要三天的時間,或者時間更長。”
頓了頓,曹操又說道:“等他們追到這裡,已經是四天後,我們只休息兩天,並無影響。這兩日,你留在營中,不要動武,好好地修養一下,爭取早日把身上的傷口養好,這才是最讓我欣慰的。”
“諾!”
許褚聞言,眼眶一紅,頓時哽咽了。
事實上,曹操停下來不走,一方面是為了顧及劉協的面子,另一方面也是為了照顧許褚,讓許褚好好地靜養兩日。
許褚大老粗,可並不笨,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