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要再喝了,看看真的醉了。〃想不到譚少稈醉酒偏是如此安靜,他真的醉了嗎?
晃了晃頭,駱羽杉覺得自己倒是真的不勝酒力,有此暈了:〃你到底醉了沒有?嬌俏轉頭駱羽杉笑著問道。
〃醉了,又沒醉。譚少軒輕聲說。
駱羽杉迷惑地看著他,譚少軒半晌輕輕一笑:〃我從小喝酒就是這樣的。幼時,父親是土匪,那時大人時時唯備打打殺殺,孩子便要準備逃命,槍口刀尖上過來,怎麼可以醉酒?你別看父親貌似身體不錯,實際上也是透支,近來經常頭痛,有時眩暈,改天你給父親做些藥膳,我擔心時局煩亂,父親身子越來越差啊。〃
駱羽杉聞言微怔,想到他自幼走過來的路,路上的苦累,不由心疼,他竟是從小就這樣鎮定著自己。駱羽杉看著他英俊的輪廓,薄唇因為了笑意而柔軟,不由看得痴傻了目光,伸手輕觸他的臉〃少軒。。。。。。
譚少軒看過來,他也著實已經喝了不少,有了一點醉態微燻的模樣,兩隻黑眸如一譚深水波光微動,眼中一片溫柔:“不用擔心,一切都會過去的;有你,我便開心。喝足了,來,早些歇著吧。”
譚少軒起身,把手伸過來,駱羽杉笑著點頭,站起來時身手卻軟軟一晃,真的醉了呢,駱羽杉一笑,伸手去扶沙發,不料卻落進了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譚少軒俯身溫柔地看著她:〃杉兒真的醉了?說著俯在她耳邊竊竊私語,駱羽杉聞言漲紅了臉,伏在他懷中合羞帶嗔:〃你敢!〃
譚少軒眉毛上挑半真半假地說道:〃杉兒試試我敢不敢。〃
駱羽杉醉眼朦朧,一雙水眸映著燈光如皎皎新月,落落一片春水,心裡也溫柔成一片汪洋,這人,霸道到骨子裡去,狂傲到奪魄消魄,偏偏,自己竟也為這份霸道而醉,為這份狂傲而沉淪。掉進譚老二的“深坑,又有誰能全身而退呢?
帶著一絲醉意,駱羽杉伸手挽上他的頸,揚眉笑說〃你敢!我便敢!〃
譚少軒驚喜揚眸,想不到今夜竟有這樣的待遇,可以將杉兒灌醉,打包回去為所欲為?目光灼灼,蠱惑著魅力,令駱羽杉瞬間暈眩沉迷。
微徽俯身,略一用力,便將駱羽杉柔軟的嬌軀打橫抱起,徑自走進臥室踢上門。輕紗如水,燈光淡淡的鋪瀉一室,纏綿而溫暖。
因酒意而熱燙的肌膚相碰,不由人心裡震顫。身邊是他熟悉而纏綿的氣息,那滾燙的體溫,寬厚的胸肩,無處不在地包容著她,令駱羽杉幾乎溺斃在這樣的溫存之中。
譚少軒擁了她靠在床頭,在她額頭、臉頰印下溫柔深吻,駱羽杉柔順地伏在他胸前,沒有說話,靜寂中她聽得到他心臟的跳動,感覺到自己心裡那份溫暖,此刻他們的心靈如此靠,.沒有任何隔閡,她屬於他,如同他也屬於她一樣,第一次,他們沒有保留的擁有著彼此。
不知過了多久,譚少軒看著她有些恍惚的溫暖笑顏,握了她的手低聲道:“杉兒,你知不知道.我最大的心願就是國家強盛,民族興旺,能讓你永遠這樣幸福地微笑。
〃一定會的,有了大家的熱血和鐵骨,我們的國家、民族一定會直起脊粱!不管悲歡愁喜,只要你在身邊,我便一直微笑。〃駱羽杉閉上眼睛輕聲低喃。
譚少軒點頭,卻又搖頭:〃可是我只想給你歡笑。〃
駱羽杉唇角微彎慵懶地看了他一眼:那你要寵著我、疼著栽、愛著我、由著我,而且不許霸道。話說的嬌俏,半真半假。
譚少軒聞言輕笑,抬手點著她的鼻尖:〃傻丫頭,疼你寵你應該,但不許說我霸道。〃
駱羽杉撇嘴:〃就是霸道嘛。〃
譚少軒劍眉微揚:“還說?”
駱羽杉低嘆:〃二少果然霸遺!竟不許言論自由,明天我就去找元芷,在極上登篇喊冤的小文。。。
譚少軒猛地俯身蓋上她的紅唇:〃壞丫頭!專門和我做對是不是。。。抬起身子關掉了床頭大燈,接著俯在駱羽杉耳邊低聲道:〃老四也要做爸爸了,我耍不要努力寫?不知蓋了被子有些熱,還是突然害羞,駱羽掃聞言臉上瞬間升起淡淡的徘色,暗淡燈光下嬌媚動人。
想了想!趴到譚少軒耳邊悄悄說了兩句,譚少軒聞言挑了挑眉,臂彎收緊,低低笑道:“那就稍晚一點,我要美麗聰慧如杉兒的女兒。”曖昧的呼吸使駱羽杉頸間很癢,偏又躲不開,不由低低笑起來。
譚少軒滿足地將懷中人攬緊,心裡一片幸輻安寧。百年修得共枕眠,這個溫暖的臂彎,是她此生的歸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