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丁把刀扔到枕頭邊,轉身坐在榻上,伸手抓了抓她一頭蓬鬆的栗色捲髮,動作像撓一隻受了委屈的貓咪。他笑著說:“好了好了,我道歉,你穿這個挺好看的,我承認受到了誘惑可以嗎?”
這笑容雖然有那麼點敷衍的意思,但尼克還是立刻恢復了信心,翻過身伸著胳膊:“那好,親親我。”
不管睡衣怎麼可笑,她過於蒼白的面板在燭火下倒真有了些血色,一張小臉兒光滑幼嫩,淺粉色的嘴唇嘟著索吻,看起來滋味很好的樣子。海雷丁便俯下身,托住她的腦袋吻下去。
只剛剛張開唇,尼克小巧的粉嫩舌頭就鑽了進去,像條小蛇一樣在他口腔裡靈活地顫動著,只要不深究原因,海雷丁也得承認尼克吻技很好,把他的“性致”完全勾引了出來。
這兩個刀口舔血的海盜向來生葷不忌,即使其中一個半邊身體不能動,只要注意一些,也不妨礙□做的事。長吻結束,尼克舔著亮晶晶的嘴唇,揚起腦袋要求:“雷斯,抱我。”在床上直呼名字是兩個人的默契,她的意思表達的非常清楚。
“你都好全了?”海雷丁撐在在她上方,聲音低啞,帶著情/欲的熱氣噴到她臉上,湛藍色的眼瞳已如風暴來臨前的大海,醞釀著驚濤駭浪。
“差不多吧,今天又沒發燒”
尼克已經身體力行,右手穿過海雷丁腋下,撫摸他背脊火熱而堅硬的肌肉。她生病這幾天都忍著沒做,甜美的體香和柔軟觸覺傳來,海雷丁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
兩個人都喜歡暴風雨般激烈的性/愛,可尼克現在的身體情況不能壓,也不能折,這使很多有趣的姿勢不能用,但只要耐心磨合,兩個人同時得到滿足還是完全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