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葉小暖剛剛轉過一道長廊,就感覺身後有什麼襲來,一瞬間,腰間上突然多了一條手臂阻攔了她的飛快前行。
後背被迫的緊貼在一個熟悉的懷抱中,頭頂更是那熟悉而濃郁的男性氣息,誰都沒有說話。
葉小暖只是閉著眼站著,一點想反抗的舉動都沒有,只是心頭莫名的委屈讓她眼淚掉個不停。
閉著眼她感覺自己被人打橫抱了起來,隨後掉了頭,往她方才跑出來的地方去,一路上,她只聽得到他急切的腳步聲還有略顯粗重的呼吸聲。
被重重的扔到床上,她還是沒睜眼,因為不知道自己還能再說什麼。她終究只是他所說的丫鬟,招之則來、揮之則去。
衣裳一件件的離開了自己,就是猛得被他強入她也沒睜眼、死死咬著牙關硬是逼自己把那股痛勁兒嚥了下去。
知道他定是要宣洩一番才會罷休。否則就不是她所認識的這個男人了。
粗暴的佔有持續了很久,比之以往的每一次索要,都疼痛難捱
一番顛來覆去的雲雨過後,她神識渙散的只聽到男人在她耳邊不停的低喘。
誰都沒有說話,似乎誰也不知道此刻該說什麼。
看著她被自己狠愛過後的容顏,酡紅的醉顏卻帶著死寂的寧靜,龍瀝那雙恢復常色的幽深的黑眸閃過一絲懊惱。
嘆了幾息,他終是忍不住開了口:“以後莫要再那般了!”
看著她對其他男子拋眉逗眼,極近挑逗,甚至拿自己清白去換取銀兩,那一刻他真的想殺人洩憤!
她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她自己、對待他?!
他是真的有打算要將她遣走的心思。
可就在她轉身果斷離去的那瞬間,他的心隨著她身影的消失,像是被摘走了一樣,空蕩蕩的疼痛無比
她沒有多言一句,甚至可以不問緣由,就可以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般絕然的摸樣讓他恐慌又害怕。
他知道她跟一般女子不一樣,不是那種不達目的就不罷休的人,也不是胡攪蠻纏動不動就拿捏對方的弱處威脅別人的人,更不是那種喜歡拿嬌滴滴一面出來哭鬧的人。
在很多事上,她有自己獨立的思考方式,正是由於她的這種思考方式讓她對任何事都不怎麼上心,對任何人都不怎麼放在心中。也正是由於她的這種思考方式,讓他無法將她牢牢的掌控住
近在眼前、卻感覺遙遠
耳邊低沉的嗓音,帶著幾分命令的語氣,還有幾分無奈的味道。可惜葉小暖都充耳不聞。
她還能說什麼?
他發洩完了,就主動來討好她了麼?
真當她就是一個發洩工具?
心中有氣又怎樣,她可以忍受他說出來、吼出來,可就是沒法接受他這種近似變態的折磨。,
忍著身體各處的痛意,默默的從他懷中起身,爬起來穿衣,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去哪?”
“王爺身份高貴,我自是不敢與王爺同睡。”自嘲的牽出一抹無所謂的笑容,她睜開了眼卻始終沒看他。她什麼都不好,唯一一點好處就是有自知之明。
身為侍寢的丫鬟,就該有自己的本分。去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明顯就是自不量力。
龍瀝眸光倏然冷冽起來,抓住她的手非但沒放,反而將她拉近重新攬在臂彎之中。察覺到她的輕顫,他募得軟了語氣貼著她耳際問道:
“方才可是弄疼你了?”
似乎當他不存在似地,葉小暖不言不語,閉著眼就跟睡過去一樣。
具體哪裡疼,她現在已是分辨不出來了,身體也疼,但心似乎更疼
龍瀝蹙起了眉,轉手去檢查她的身子。
白皙的肌膚上那些清晰的痕跡是剛才他在失控中留下的。而那處更是因為他的粗暴明顯有些紅腫。
緊緊的抿了抿唇,他將她緊緊抱住,用臂枕在她脖子下,低聲說了句:
“本王乏困,你且陪本王睡上一會兒。”
葉小暖任由著他檢查自己身體各處。兩人都不知道做過多少次了,她也沒矯情到此刻含羞帶怯的拒絕他。
聽他說了目的,更是沒搭腔。
睡就睡吧,也不會少塊肉。遷怒他的後果她早就知道了,沒必要再讓自己多受一分罪
看著漸漸沉睡過去的人兒,龍瀝掀了掀眼皮,在她髮間深吸了兩口氣,才有些戀戀不捨的抽出自己的手臂——
而偏院的一間房裡,墨子仙有些坐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