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還沒回來,就給你準備了這麼多東西。”
指著另外的幾口箱子,不用想,裡面肯定也是一些為小暖準備的東西。
葉小暖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她能說不可能嗎?
可是要不是給她準備的,那男人會讓她住這裡來?
子仙現在在他們眼中就是個賣身的丫鬟,不至於給她準備著一箱箱的東西吧?
說是偏院,葉小暖溜達了一圈之後才發現這芍院很大,各處也收拾的很細心。主屋還是兩層樓就跟座小別墅似地,其餘相連的房屋至少有十來間,院子裡還建了個人工小湖,旁邊有亭臺水榭,更為人注目的應該要屬院子裡大片的芍藥花。
雖然已經過了開花的季節,可修剪打理的極好的芍藥,一看就是用了心在培育。
葉小暖跟著墨子仙,聽她說起這些芍藥的來歷。
原來是因為他們師孃的偏愛,而芍藥花不光能供人欣賞,還能用於醫藥,為了讓師傅師孃能住的舒心,所以才特意讓人栽培了這成片成片的芍藥花。
倆女人逛完了一圈下來,連澡都沒洗,回到主屋後,倒床上就睡了過去。
直到天黑後,龍瀝仨人回府,直奔芍院,讓管事的將晚膳擺上後,也不見女人出來,一問,才知道倆女人在睡覺,去了寢房,看到兩女人睡得昏天暗地、就跟不省人事一般。
天氣已經漸冷,給倆女人掖好被褥過後,龍瀝才走出了房。
“睡下了?”月揚晨見人出來,上前問道。
“許是路上沒休息好,睡得都跟豬一樣。”
月揚晨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笑著搖頭。看來還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才有女人多久,說話都開始戲謔了?
從樓上下來,龍澤宇正在樓下廳中等候兩人用膳。見兩人落座,他拂袖給兩位兄長各斟了一杯酒,然後自己才落座。看向月揚晨問道:
“太子兄何日回國?”
月揚晨抬頭看了一眼通往二樓的扶梯,清潤的嗓音帶著幾分別樣的情愫:“後日起程。懷仁大婚,父皇母后會前來觀禮,屆時我要監國,怕是不能到場。”
龍澤宇並未注意到他言語中的那絲不捨和孤落,執起酒杯站起了身:“那澤宇這杯酒敬太子兄你,算是替你踐行,祝你一路順風。”
見月揚晨勾唇含笑,他點頭將酒杯送到嘴邊一飲而盡。
月揚晨也沒含糊,同樣將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