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蓄意想離間微臣與三公主的夫妻情分,更甚至想破壞微臣與皇上的君臣關係。如今微臣有所恍悟,併為先前的衝動之舉深感慚愧。還請皇上放心,今日之日微臣定會查個水落石出,還三公主一個清白!”
能入朝為官,有幾個沒有見風使舵的本事?駙馬能從一介白衣書生混到如今的駙馬之位,且還能得到龍冠宇的重用,就足以說明他那腦袋瓜子裡裝的不是漿糊,沒有一丁點兒察言觀色的能力他能混得風生水起?
對於駙馬情真意切的表態,龍冠宇只是暗自勾了勾唇。對他來說,駙馬想的是什麼,無關緊要,只要他現在還效忠於他就行了。等一切成定局的時候,這金陵國的江山就是他的,到時還怕不能為三公主找個更好的駙馬?
當天駙馬從宮裡回去,還帶回去了幾名御醫,沒檢查出公主有什麼異樣。公主府的人只知道駙馬進了宮,又見駙馬身後跟著幾名御醫,幾乎所有的人都詫異駙馬的行為。
背地裡有人唾罵公主不知廉恥,有人譏諷駙馬是綠頭烏龜的,還有人也感嘆駙馬大仁大義的
不管如何,反正三公主的名聲就這麼‘紅遍’了金陵國大江南北
而醒來之後的三公主對於駙馬的大仁大義似乎並沒看在眼中,第一件事就是修書一封讓人急速的送去了安樂侯府
這一日瀝王府
龍瀝早膳過後過了趟宮中。
他前腳剛離開瀝王府不久,小風就前來稟報,說刑部尚書大人求見。
葉小暖當時就挑眉起了疑惑:“他可是來找王爺的?”
小風搖頭:“劉大人說是找您的,是為了七彩坊的事。”
葉小暖皺了皺眉頭,略微整理一番,這才帶著人去了前廳。
“下官劉世安拜見王妃。”一進廳堂,就有一中年男子從椅子上起身朝葉小暖拱手拜道。
“劉大人免禮。”虛抬了抬手,葉小暖溫婉的走到主位上坐下,然後含笑的看著那穿著便服的劉世安。“不知道劉大人前來瀝王府所謂何事?”
“回王妃的話,下官冒昧前來,乃是為了七彩坊的事。”
“哦?”葉小暖看著他的目光淡淡的一冷,隨即笑道,“七彩坊?就是造出‘聚祥如意袋’的七彩坊麼?”
那劉世安態度不卑不吭的點點頭:“正是。”
“那關本王妃何事?”
劉世安抬頭看了一眼,隨即低垂著眼眸回道:“還請王妃恕下官直言,有人舉報,七彩坊乃是王妃的。”
葉小暖面色微冷:“本王妃不懂,到底是誰造謠?本王妃乃堂堂的瀝王妃,平日裡克己守份,為王爺操持王府,都鮮少出去,這七彩坊怎的就成了本王妃的了?那七彩坊突然被京城衙門查封,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本王妃原本還想去為華香郡主添置幾個‘如意袋’呢,結果就這麼被查封了,說起來還真是怪可惜的?”頓了頓,葉小暖佯裝不解的問道,“要是本王妃沒弄錯,劉大人掌管的乃是刑獄之事,你為了七彩坊這麼個作坊特意跑來瀝王府找本王妃,這其中的關聯可是把本王妃給弄糊塗了。”
劉世安靜靜的聽著,直到把話聽完,才又俯首作了一禮:“王妃請息怒,下官也是按律法做事。昨日夜裡,在七彩坊被帶走的做工的下人死在衙門的獄中,今早衙門向下官稟報此事,下官在調查死者死因時,有人舉報是受到王妃您的威脅,才導致三名七彩坊的工人因為恐慌而輕生,還有訊息稱七彩坊與王妃您有直接的聯絡。下官此次前來,也是秉公行事,還請王妃隨下官去一趟衙門,以洗清王妃您的清白。”
什麼?!死人了!
葉小暖感到無比震驚。
那些工人根本就沒見過她,怎麼可能說出那種話來?!而且,她什麼時候威脅過工人了?!
她還在想辦法救他們,怎麼可能去威脅他們!
“大膽!”葉小暖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一半是真心的氣氛,一半是要做給面前的這個劉大人看,“是誰在背後含血噴人!?簡直是豈有此理!別說那七彩坊不是本王妃的,就算是本王妃的,本王妃整天伺候王爺和華香郡主,何時離開過這瀝王府?又如何來威脅別人?”
“王妃息怒。”劉世安再次行了一禮,“下官今日來,就是想替王妃洗清這其中的冤枉。所以還請王妃能與下官一同前往衙門,能當面與那些工人對質。”
說到此,葉小暖不光是心頭震驚了,也莫名的感覺到此事已經升級了。
其中隱含的陰謀已經不言而喻了。
可是如今她該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