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將房門掩緊,落了閂。
屋子裡,留了一盞燭火,藉著微弱的燭光,男人淡淡的打量了一下屋內的環境。
這一看,男子嘴角微抽。“?!”
若不是跟著來,怕是會認為自己進錯了房!
房間裡除了梳妝檯唯一一處能看出是女子所用之外,其餘之處根本不是女子閨閣才有的。
房間一半的空間,放滿了兵器,鐵劍、鐵杖、鐵錐、鐵鞭、鐵鐧、鐵槍可以說是應有盡有,數量之多,種類齊全。就連四面牆上,也同樣被弓、弩佔據,各式材料做成的都有。
屋裡看不到一件花瓶古董,除了那低調的梳妝檯,整個就是一男人的‘閨閣’。
床上的女人,安靜的閉著雙目,那側臉顯出的五官姣美恬靜,還帶著幾分稚氣,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個還沒長大的小女孩。
可要是看那睡姿,絕對是讓人不忍直視,倒盡胃口。
女人成大字的趴在床上,佔據了整張床的三分之二。那嘴角淌出來的清液,滑落在被單上,浸溼了不少。床下,躺著一個方枕。
看著這極其不雅的一幕,男人真想轉身就走。
可不知為何,腳步卻走向了床邊。視線凌厲的盯著女人恬靜的睡顏。
該死的女人,惹怒了她,還能睡得這麼香!
實在是沒天理!
既然來了,他自然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離開,反正那些女人也替他紓解不了,眼前有這麼一個現成的,不用白不用!
他定要讓她看看,招惹了他龍昭風,她還怎麼嫁人!
房間裡,燭火突然熄滅,男人褪了衣裳,邪氣的上了床——
翌日
女孩醒來,皺著眉頭,惺忪的搖了搖頭。媽的,又不是缺男人在身邊,竟然還做了一場春夢!
而且還夢到了那個殺千刀的男人!
媽的,真是見鬼了!
門外,丫鬟聽到房裡有動靜,推門進來走到床邊小聲的朝床幔裡的人問道:“主子,你昨晚沒事吧?”
她昨晚不知道怎麼就在門口睡著了,這多怪異啊?
床幔裡,女孩惺忪的眨了眨眼,以為丫鬟問的是她昨夜醉酒的事,於是回道:“只要我爹沒發現,肯定就沒事。小翠,去給我打水來,我要起了。今日跟人約好去馬場賽馬,可不能遲到了。”
丫鬟聽她說沒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不好再說什麼。她自己都還沒弄明白呢,要是告訴小姐,小姐肯定說她大驚小怪的。
“是。小姐,奴婢這就去為你準備。”
等人離開,床裡突然見傳來女孩的驚呼聲——
“啊!媽的,這怎麼回事?”
她一起身,頓時,就感覺雙腿之間澀痛無比。更主要的是她居然一絲不怪,連貼身衣物都沒穿一件!
還有,她胸口、手臂上的痕跡是怎的回事?!
已經不是處子之身了,紫玉尺當然明白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她被人侵犯了!
問題是,她怎麼被人侵犯的!
這渾身上下的不適和狼狽跟之前她所遭遇的很像!
“小翠!”反應過來之後,紫玉尺突然朝外面一聲厲吼。
“小姐,出何事了?”小翠端著銅盆進屋,一聽到自家小姐的呼喚,趕緊出聲問道。
“昨夜有何人來過?”盯著自己身上青一處紫一處的痕跡,紫玉尺就忍不住咬牙,垂在身側的手攥得緊緊的,一副恨不得殺人摸樣。
小翠搖頭:“小姐,昨夜並未有人來過啊?”
紫玉尺不信,“那昨夜可發生過什麼事?”
沒人來,那她一身的狼狽是被鬼弄出來的?!
小翠想了想,繼續搖頭:“沒發生什麼啊?”
“昨晚你在哪?”
“回小姐的話,奴婢昨晚在門外”睡覺。可是她不敢說,小姐貌似為了什麼事生氣了,她現在要說自己在門外睡了一夜,小姐會不會打她啊?
床幔之中,紫玉尺啞住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男人應該不知道她住哪才對,應該不是他!
可是不是他,她這一身怎麼弄出來的?
這種痛,只有那禽獸不如的畜生才幹得出來的!
一下子,紫玉尺癱軟在床上,磨牙聲嚯嚯可又百思不得其解,難道府中鬧鬼?
‘無名府’
清晨,葉小暖和龍瀝、龍澤宇三人在廳堂用膳。
因月鼎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