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才遲遲不肯立後。”
“或許吧。這域國公主看上了皇上,一心要做皇后,據本宮所知,她可是在本宮父皇面前提過好多次了。”
聞言,程軒微遮在袖中的一雙手暗自捏成拳頭,清麗的目光浮出一絲冷意。
這該死的域國公主,就憑她那樣的姿色,也敢去搶後位?真是自不量力!
將程軒微的不甘和嫉妒全都收入眼中,龍蕭美不著痕跡的勾了勾唇,說道:“你啊,也別妒忌那域國公主了,她沒法與你比,你若想當皇后,還是想想該怎麼除掉蒼月國八公主吧,只有除掉了她,你才有進宮服侍皇上的機會,否則你只能與皇上無緣。”
程軒微皺著眉頭聽完,眼底幽深冷厲。公主所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
那蒼月國八公主不除,就算她進了宮,在身份上肯定也要輸她許多。如此一來,她根本沒資格爭奪後位。
她已經眼睜睜看著自己中意的男人娶了別的女子了,怎麼還能夠眼睜睜看著別人把皇后之位也一併奪去?
爹爹心思不定,一會兒說讓她進宮,一會兒又說不能進宮,分明就是目標短淺、畏首畏尾!難道他就不知道為她這個女兒爭取一下麼?她要是做了一國之母,程家豈不是就成了皇親國戚,程家人豈不是人人高人一等,爹爹豈不是就能高官厚祿、享受更多的權利和尊榮?!
離開公主府,程軒微沒有回家,而是讓馬車伕栽著她去了域國公主暫住的地方——
冀王府中
龍昭風忙著新府裝修,這日下午難得清閒,就早早的回了冀王府。
院子裡,一白衣女子正手持長劍偏偏起舞,那纖瘦的身姿驚若翩鴻、宛若游龍,有著讓人驚歎的美,他頓時移不開眼,停在不遠處細細的凝視著。
斂去一身戾氣的女子,有著一般女子沒有的韻味,颯爽、清純、乾淨、果斷,從她身上找不到一絲一毫的嬌柔做作之態。
這一刻,莫名的心悸盪漾在龍昭風心口,讓他魅人的眼底少了幾分邪肆,多了幾分欣賞和寵溺。
看著女人最後被一群拍著手叫好的丫鬟圍成一團,龍昭風握拳放在唇邊咳了咳。
“奴婢參見王爺。”見龍昭風回來,丫鬟們齊齊跪安。
“都下去。”某爺揮手,讓人退下,他一步一步的朝那女子走過去,眼底帶著魅笑,一瞬不瞬的看著女子。
“回來了?”看著早早回來的男人,紫玉尺垂眸快速的閃過一絲不喜。
“每日練功,不覺得累麼?”拿過她手中的長劍置於地上,執起那雙帶有薄繭的小手,忍不住的搓揉著那些小繭子。
手心的癢意讓紫玉尺心中不喜,特別是他此刻對自己親暱的態度,讓她扎眼的疼。
死男人,裝什麼深情!以為她是他後院的那些女人,笑一笑,摸一摸就會連自己姓甚名甚都忘了?
他難道不知道男色在她眼中是最不恥的麼?
不過心裡再厭惡、再排斥,此刻的她也做不到推拒。眼看著自己就要離開了,她忍屎忍尿也得忍受著受他調戲
“不累,自小就習慣的生活,怎會覺得累呢。”唇角淡淡的擠出一抹笑意,她看向男人多情而深情的俊臉,問道:“你今日回來得可真早,沒事可忙了嗎?”
那小臉淡淡的笑意卻有著驚鴻之美,讓龍昭風愣了愣,忍不住的低頭在她紅潤的唇上親了一口,嘆笑道:“你若一直都這般,那該有多好?本王也用不著像之前那般待你。”
紫玉尺低著頭,心裡一陣噁心犯堵。
不可否認,這男人玩女人的本事還真是夠強、夠俗,只可惜他把女人看得太輕了!
她低頭垂眸的樣子,龍昭風只當是她不好意思,微微一笑,他彎腰將她抱了起來徑直就往他們房裡走。
“本王有樣東西要給你。”
紫玉尺不稀罕他的東西,反正這幾日,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她一律預設到底。不生氣、不起爭執,一副你說了算的摸樣。
這讓龍昭風作為男人的自尊心更是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在他眼中,女人本就該有女子的樣子,成天跟個地痞流氓似地成何體統?
殊不知,當某天他形單孤影時,才發現,即便身旁有個地痞流氓似的女人,也足夠讓他滿足、欣慰
將女人放於榻上,龍昭風從懷裡摸出一塊紅玉,也沒問紫玉尺的意見,直接將紅繩套在了她脖子上。
紫玉尺皺眉,抬手抓住頸下紅玉,“這是何物?”
她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