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虛的四處張望。
她不過就是好奇別人是如何辦事的,難道學習學習都不行?
某處別院裡
男子黑色玄衣佇立在窗前,俊朗的臉上盡顯冷酷嚴厲,在他身後站著一名黑衣人,低眉順眼的與他談著話。
“大人,為何不直接對他們動手?他們也不過就幾人,憑著我們帶來的人,想要除掉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不可。”窗前男子攏著劍眉,目光幽冷無情,沉聲道來,“這幾人看似簡單,實則不然。特別是那名懂醫術的女子,雖武功極差,可她輕功上乘,且能醫善毒,若與她交手,最要防的人就是她。那瀝王爺等人,也非泛泛之輩,況且在他們身邊,有不少暗衛,若我們強來,只會讓我們受損。”
“大人,那我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這樣下去,我們如何回去向陛下交差?如今太子殿下在他們手中不知是死是活,解救不出太子,我們只有死路一條。”
“無妨,既然他們在我們地盤上,那我們就已經有一成順算。此事只要我們從長計議、精心佈局,諒他們也分不出我們的掌心。”男子幽深的眼眸中流轉著冷殺的暗光,輕哼了一聲,他接著沉聲說道,“他們幾人之中,那瀝王妃卻是什麼都不懂,我們不妨從她身上下手只要抓住了她,既能換回太子,還能讓瀝王爺等人束手就擒”
黑衣人一臉不解:“大人,這瀝王妃不過是一婦人,抓她就能換回太子?”
男子轉眸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淡聲道:“不可小看她在瀝王爺心中的地位。能讓瀝王爺無視其他女子,從始至終只獨寵她一人的女子,可想而知她對瀝王爺的重要性。”
黑衣人雖然覺得有些不可信,不過還是恭敬的應道:“是,大人,屬下這就去做安排!”
龍瀝他們所落腳的宅院,葉小暖是後來才知道,這是龍昭風特意花錢買下的地方,那廝財大氣粗,走到哪就買到哪,她也算是見慣不怪了。在他們身邊做活的下人,也是金陵國的人,如此一番小天地,也算是他們的地盤,說話做事也少了很多忌諱。
對於陌生的地方,葉小暖向來就缺乏一種安全感,就如同她在金陵國一樣,要花好一陣子時間才能適應得過來。到域國,踩著敵人的地盤,她更是小心謹慎,不敢隨便亂走。
好在她也是能安分下來的人,做個宅女對她來說並不難,可惜苦了那些對她虎視眈眈的人,原本計劃好用盡手段想抓這麼一個女人,結果人家大門都不出來。
當然,葉小暖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成了別人‘關注’的物件。對她來說,沒有哪個地方比自家男人身邊更安全了。出於對自己的保護,以及不讓自己成為大家的包袱,她是能低調就儘量低調。
這也是龍瀝最欣慰、最滿意的一點。比起其他女人,就他女人最懂事,都不需要他操半點心。
兩邊人馬沒有交鋒,卻都暗自較量著,就跟比誰更有耐性似地。
紫玉尺捱了金銘兩掌,雖傷勢不重,但也在房裡養了好幾日,還被勒令不準下床。
這其中也不乏墨子仙的功勞。她是受自家大師兄之意,故意把紫玉尺的傷勢往嚴重的方面說。對於墨子仙誇大的說法,紫玉尺一不懂醫術,二來墨子仙乖巧可愛,根本不像個會說謊的人,沒法,她只能苦逼的整日臥床。
說來,她這幾日一點都不悶。房裡突然多了個男人,整日裡與她吵吵鬧鬧,她應付男人都來不及,哪裡還會覺得悶的?
“龍昭風,你能不能正經點!”對於動不動就要在她身上摸兩把的男人,紫玉尺幾乎是每天要罵很多遍。某個男人佔她便宜的舉動簡直是防不勝防。眼下讓他倒杯水,他還要無恥的咬她幾口,她能不罵嗎?
“閉嘴,你一天不嚷是不是就不自在?!”對於一直沒吃到肉的某個男人,不管身體還是心靈,那都是極度憋悶的。
這些天,他好吃好喝的在她床前伺候著,事事親力親為,她不主動獻身就算了,還整天罵來罵去,就沒見過如此沒有良心之人!
對於他的反唇,紫玉尺抓著一個枕頭就朝他扔過去,指著房門大嚷:“你要看不慣就給我走,誰要你一天到晚纏著我的!”
龍昭風接過枕頭憤憤的丟在了一旁,目光緊緊的盯著女人的胸口。要他走,也行,只要讓他爽了,他才不留在這裡被她呼來喝去找罪受!
想到這都過了好幾日了,她身上的淤青都消散得差不多了,心思一動,他磨著牙朝女人撲過去——
“王八蛋!你、你給老孃起身——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