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昭風和龍瀝兩兄弟同時綠了臉。
“回去!”龍瀝長臂收攏,直接卷著女人快速離開。
龍昭風咬牙,把紫玉尺往自己懷中一扯,跟吃人似的瞪著她怒道:“死女人,難道爺還比不得一個閹人?”
被他困在,紫玉尺使勁翻白眼:“你有病啊?我看一下又怎麼了!”
聞言,龍昭風險些失手揍她一頓。
紫玉尺被他勒得有些緊,心有不悅的想推開他,可不小心摸到他腋下,突然發現手中一片溼濡。
她頓時大驚:“龍昭風,你受傷了?!”
“不用你管!看你的死太監去!”將她一把推開,龍昭風頭也沒回的走了。
金銘已死,還剩下幾名死士在做垂死掙扎,於浩帶著一幫武藝高強的暗衛收拾著殘局,儘量不放走一個。
幾個大爺都走了,紫玉尺更是沒理由留下,看著龍昭風生氣的離開,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不得已,她只好追了上去。
宅院裡
等人都回來了,墨子仙一一為人把脈檢視,除了龍昭風身上有劍傷外,其餘人最多也就內力耗損,調理些時日就沒事了。
龍昭風身上的傷從何而來,只有紫玉尺自己知道。
男人一邊應敵,一邊還要保護她,有好幾次險情,她一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墨子仙讓人給龍昭風包紮好身上的傷處後,龍昭風就將人統統攆走,把門閂一放,連同紫玉尺一起給拒之了門外。
紫玉尺心裡有愧,就想對他好一些,還親自去廚房端藥,準備送到他房裡去,結果房裡的人理都不理她。
“龍昭風!你開門啊!受傷不喝藥,你是想死不成?”
“趕緊的,給老孃開門,要不然,老孃撞門了!”
“”
門內安靜無聲
紫玉尺端著湯藥叫了半天,最後僅存的耐性都被磨完了,她屈膝、抬腳,猛的將房門撞開,虎著臉氣勢洶洶的往裡走去——
床上,男人一身中衣側躺,寬厚的背脊卻莫名的給人一種孤冷感,突然的,到嘴的罵聲被她嚥了回去。
走過去,她拿手指戳了戳男人的後背:“我都沒惹你,你生何氣啊?起來把藥喝了吧!”
男人紋絲不動。
“我、我下次不那樣了成麼?不就是一太監嘛,我就說說,根本沒看,瞧你這小氣的勁。你以前還看過那麼多女人呢,我——”
“死女人,你非得抓住本王的過去不放是不是?你當著本王的面去看別人,你到底有沒有將本王放在心上?還是你覺得就該如此,想借別人來刺激本王?”
龍昭風猛的坐起身,眼眸冷厲的瞪著她,打斷她的話咆哮起來。
他動作太大,撐起的胳膊下,白色中衣浸出一團紅色,漸漸暈開。
紫玉尺垂著眼,什麼都沒有說了。
坐在床邊,她將藥碗放一旁,伸手就去拉他中衣——
“走開,本王的事不用你操心,死了最好,死了一了百了,死就就不會受你報復了!”將她雙手無情的揮開,龍昭風怒色滿面,眼底更有著一抹無法形容的痛色。
紫玉尺被他揮開手,愣了愣,她隨即再次將手伸過去,無視他的怒容,強硬的解開他的中衣,看到那為他裹傷的白布浸滿了鮮紅,她默默的起身,去櫃子裡重新取了幾尺白布過來。
拆下他身上染血的白布,重新為他包紮纏裹。
龍昭風是一肚子氣沒處撒,眼前的女人動作緩慢輕柔,是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想推開她,可卻怎麼都伸不出手,只能僵硬著身體,眸光怨恨的瞪著她。
重新替他包紮過後,紫玉尺又取了乾淨的中衣給他換上,男人光膀子的情況她看過不少,可從給他脫衣服開始,她臉頰就莫名的發燙,等為他穿好衣,她覺得自己臉上都快著火似的。
伺候一個男人,還真是讓她一點都不習慣
那次在軍營裡,她也同樣伺候過他幾日,可是那時的他是暈迷著的
就在她欲起身離開時,突然,面前的男人猛的將她撲倒,自己的雙唇瞬間被他截獲住——
想著他受傷,紫玉尺沒敢掙扎,任由他洩憤似的啃咬著自己。
等到他終於肯放開她的時候,她才皺著眉頭低低說了一句:“我沒想過要報復、也沒想過要刺激你,人家就是覺得好玩而已,你要不信就算了。”
聞言,龍昭風一怔,許是發洩了心中的不快,他神色漸漸的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