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瀝挑了挑濃眉,斜眼睨著他:“你剛剛贏那兩局,不也同樣以大欺小?”
月揚晨啞語!
看著懷裡的女人,他輕聲軟語的哄道:“仙兒不哭,咱們就當是給香兒下聘的彩禮,讓他倆高興去吧。”
聞言,葉小暖瞪眼。“大師兄,有你這樣安慰人的麼?五十兩你就想讓我家寶貝給樂兒做媳婦,你還能不能再摳門一點?你這樣小氣的公公,誰敢嫁到你們家來?”
靠!這廝太不是人了!為了哄自己女人,每次都是這樣,什麼話都敢說!
龍瀝黑臉,同樣瞪向了他:“大師兄可是想打架?”
他一個女兒就值五十兩?他女人懷孕時,一天吃的東西都不值這個數!
龍昭風和紫玉尺看著這倆親家,皆是一頭冷汗。有這樣買賣兒女的?
“走,仙兒,大師兄陪你回房,咱們不理這些人,先讓他們得意幾日,等咱們下次贏了銀子,再讓他們哭。”彎腰將墨子仙打橫抱在懷中,月揚晨就似沒看到其餘人表情似地,眼中就只有自家女人一人。
“嗯嗯,大師兄,你下次可得幫我贏回來。。。。。。”撅著嘴,墨子仙不忘提醒。
看著夫妻倆離開的背影,葉小暖無比鄙視。輸不起的人,她才不要和他們賭了呢!
賭了一下午,眾人各自散夥。
回到房裡,葉小暖樂呵呵的在桌邊數著一粒粒散碎的銀子,當她剛把銀子放在一個錢袋裡,突然一隻大手襲來,直接將錢袋給奪了去。
“瀝哥!那是我的銀子!”
龍瀝將錢袋一收,沒入袖中,不冷不熱的說道:“這是為夫贏的。”
“混蛋!這分明是我的東西!你還給我!”幾乎是沒多想,葉小暖就朝他撲了上去,拽住他衣袖就要去搶。
太過分了,若說大師兄摳門,其實比起來,她這男人才是真的摳門!
跟他在一起這麼久,她連私房錢都藏不起來。
窮得跟個什麼似地。。。。。。
龍瀝輕巧的避開她,隨即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冷眼睨著她:“連你都是為夫的,這點銀子自然也歸為夫。”
葉小暖氣憤不平的拍著他肩膀:“小氣鬼!還我銀子!什麼你的我的,你才是我的,你的東西都是我的!”
龍瀝挑了挑眉,抱著她走到床榻邊,俯身將她壓在身下,“為夫沒說不是。”
葉小暖是真心想哭。要是在現代,指不定她還能成個小富婆,可到了這地兒,什麼都被他捏的緊緊的。
似是刺激得還不夠,龍瀝冷不丁又冒了一句出來:“你那五兩本金從何而來,為夫就暫且不與你計較了。”
聽聽,這話是多麼的大度。
葉小暖沒好氣的繼續打他:“你都把銀子全拿走了,我拿什麼還給玉尺啊?”
龍瀝嘴角抽了抽:“。。。。。。?!”敢情這起本的銀子還是借的?
將她雙手抓住握在手中,他低頭咬上了她紅唇,輕道:“今晚,你伺候好了為夫,這銀子為夫就還你。”
葉小暖心肝脾肺腎都開始疼了。
這混蛋男人,儘想著法子在她身上撈好處!
為了銀子、為了私房錢,她牙一咬,準了!反正橫豎都要被他壓在身下折騰,她主動跟他主動有什麼區別?
這一夜,她極力的配合著某爺變換不斷的姿勢,嚶嚶啊啊的聲音差點讓她把嗓子叫啞。等到龍瀝從她身體退出時,她兩腿痠得直髮抖。
第二天,晚起是肯定的。
可是當從自家男人手中接過五兩銀子之後,葉小暖怒了。
“尼瑪,憑什麼才給我這點?”
某爺頗有些賴皮的回道:“你所借之數不是五兩麼?”
聞言,葉小暖直接倒床,連捶床的氣力都使不出來。。。。。。
經過那日賭博之後,沒有人再提‘賭’這個字了。
紫玉尺是有自知之明的不願意跟高手過招,墨子仙是怕自己再輸,而葉小暖覺得自己最吃虧,純屬白給人‘打工’!
宅院附近的氣氛一日比一日凝重,沉靜中帶著一絲無法言說的古怪。葉小暖對這些隱藏的氣息察覺不到,可漸漸的她也能從周圍人的神色可以猜出一些端倪。
那金銘離開,不可能就此放過他們。可對方卻遲遲不肯出手,這種平靜就好比暴風雨來臨前的預兆,讓人不得不防。
可她作為一個什麼都不會、甚至連警覺性都極低的人,就算知道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