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康熙臨摹董其昌的筆法,胤禛同康熙一樣,也是臨摹董其昌的字跡,字跡挺秀清雋,功底極深。在他登基之後書法寫得尤其好,現在雖還是年少時期,但下筆蒼勁有力,可見胸中有丘壑。

胤禩湊上前去一看,只見紙中赫然映著一個“高”字。

“高士奇?”胤禩皺眉道:“他不是奉旨到南書房修書麼?怎麼又被派去賑災了?”

胤禛正色道:“此人是皇阿瑪的心腹之臣,雖幾起幾落,可一直深得皇阿瑪信賴,平三番,除鰲拜,他都出了一份力,如今皇阿瑪讓我在他的底下做事,說是信任他不如也說是防我,他是清官重臣,必然不會讓我胡作非為的。”

胤禩聞言思忖了片刻,對胤禛說道:“他倒是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心思,應該會一心救災的,此人頗有些本事在身上,四哥跟著他去,倒也是好事一件。”

胤禛笑道:“自然,我也是如此想的。”

這時門口烏拉那拉氏敲門道:“爺,點心送來了,是在書房用還是?”

胤禛喚她進來,烏拉那拉氏手中託著個漆了金邊的紅木托盤,裡頭擱了棗泥杏仁酥,五色南瓜餅等幾樣小點心,又燙了一壺桂花釀來。胤禩見都是他素日愛吃的,便知道烏拉那拉氏是費了心思弄的,笑著作揖道:“真是辛苦四嫂了,四哥得賢內助如此,真是好生讓人羨豔。”

烏拉那拉氏被他逗的一笑,對胤禛柔聲道:“爺與八弟快用些吧,這桂花釀是剛燙的,喝些熱的下去正好暖暖胃口。”

胤禩見到有酒,正覺高興,不料胤禛皺著眉頭道:“把這酒撤下去,他那點酒量,喝什麼喝。”

烏拉那拉氏少見胤禛不悅的跟她說話,心知自己擅作主張惹他不快,忙端過酒壺就要撤下去,胤禩卻不願見到上門的美酒就這樣脫手而去,急忙攔道:“四嫂既然好心拿了過來,幹嗎要撤下去?我怎麼就不能喝酒了?”

胤禛好笑的看著他,先是讓烏拉那拉氏將酒硬撤了下去,而後關上門眯起眼道:“年宴上喝成那副樣子,最後硬是讓我給揹回去的,還好意思說能喝?”

胤禩聞言一愣,隨後刷一下紅了臉,支支吾吾道:“四哥你你說什麼?你揹我揹我回去的?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

胤禛饒有興味的打量著他道:“你醉的人事不省,說了什麼,做了什麼,自然都不記得了,我怕你覺得不好意思,便沒讓呂聯榮告訴你,你又能打哪兒知道?”

胤禩聽他特意加重那“說”字和“做”字,生怕自己當時酒後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事情,可是轉念一想時候胤禛也沒有如何,反而是與自己重歸於好了,想來自己是沒做什麼失儀之事,便故作鎮定的說道:“那晚不過是略高興了些,才喝的多了點,誰又說我不能喝的。”

胤禛想起那一晚的事情,笑意中揉了幾分溫柔的神色,溫聲道:“現在又不是用膳的時候,不過是隨意吃些點心給你墊墊肚子,喝了酒反而怕是對你身體不好,你若想喝,生辰那日我再陪你喝個痛快便是。”

胤禩這才稍微釋懷了些,方才的不好意思也褪去了七八分,訕訕笑了兩下道:“話說回來,還真是勞煩四哥了,竟還要你揹我回去,你合該直接叫醒了我才是的。”

胤禛點頭道:“我倒是想叫醒你,只是你當時酣睡深沉,怎麼叫也是叫不醒啊。”

胤禩聞言只好不好意思笑著帶過,心裡卻十分疑惑,若是四哥真的叫過了自己,怎麼一點子印象也沒有呢?難道這輩子酒量真的變差了?看來日後著實不能多喝,萬一醉後說了什麼又讓有心人聽了去,豈非釀成大禍。

十七 對面不言情脈脈

轉眼到了二月初十,胤禩剛從良嬪那兒回來,和她一塊吃了壽麵。開啟簾兒進了屋裡,便看見胤禛在屋裡翻著架子上的書,胤禩沒想到他竟已在屋裡等著了,忙擦了擦手便招呼胤禛道:“四哥來了多久了?方才去額娘那兒陪她一處用了些壽麵,回來的晚了些,四哥怎麼也不打發人去叫我呢?”

胤禛笑著拿過呂聯榮手中的熱巾遞給他道:“今兒個是你的生辰,我怎麼能打發人去叫你呢?況且現在也不過才剛過了正午,出宮是正好的時辰,我已經命人備好了車,你去換件日常的衣裳吧。”

胤禩笑著應了,同呂聯榮走到裡間,擇了件海藍色水紋底的褂子,外頭披了件青貂,整好了衣袍,便出來對胤禛笑道:“好了四哥,走吧。”

胤禛挑眉:“去年生日我給你送過來的那件銀鼠裘呢?怎麼不找出來穿上。”

胤禩只想著隨便換套衣服便能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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