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缸子血了。女人的血多重要,這小可憐,還沒生孩子吧!唉!現在只能給她吃點補血的藥,多喂水她喝,讓她自己個慢慢的恢復,不過話說回來,小豹子,若是她不想活著了,你救了不是白救嗎?”
他邊說,手還沒停,喜滋滋的拿著他專用的工具有蔡琰的傷口之上做起畫來。蔡琰的傷口不是一次成型的,所以縫完針後,傷口真的有些縱橫交錯的意思,很醜。但是即使是這樣,也不可能形成一朵花的樣子,所以這位仁兄在覺得不到位的地方會毫不猶豫的再補一刀,用他常說的就是:他是個精益求精的人!
素兒真的憤怒了,剛剛阿蒙那麼低聲下氣的跟他道歉時,她就覺得不平,現在還在昏迷的小姐手上傷上加傷,哪有這樣的。
而阿蒙毫不猶豫的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生怕軍醫一點不高興,直接由鳶尾花變狗尾花。想到自己屁股上那個,害得他現在都不敢和同袍們一起下河洗澡。
勾勒完了,填上帶著他特製的有顏色的消炎藥粉,這可是細緻活,他做得精心,而邊上看的人只覺得惡寒無比。除了素兒,阿蒙和劉豹卻連大氣也是敢喘一下。想到有次有位打了個噴嚏,各色的藥粉一起撲到傷口之上,軍醫發了脾氣不說,等傷好了,那傷痕的顏色於是再後來,有那痕跡的同袍也不跟人下河洗澡了。現在大家共同的心願就是,只希望真的好看,待蔡琰醒來也不知道會不會發狂。
“少主,今天走嗎?”早上阿蒙過來時,有些遲疑。蔡琰還在昏迷之中,若是等她醒了,真是黃花菜都涼了。但是如果現在就走,素兒肯定不幹,她一定會跟蔡琰一起留下的。
“走,為什麼不走?”劉豹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