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下的大多也積著厚厚的雨苔,街頭拐角卻還整齊。偶爾雕琢精細的簷牙從碧綠的樹影間露出一勾一角,依稀透著幾分古老氣息。回憶起當初我和夕瑤姐姐走過的泥濘驛道,也不知這些時候人間究竟過去了多少年頭。
月如美眉嫌疑人“比武招親”的大旗就豎在城北的廣場上,紅底繡著金字,下面劃出一道白線當作擂臺,闢開老大一塊空地,四周黑壓壓的都是人頭。我拼起大學時寒假春運擠火車的硬氣功死命鑽到前排,滿心想一睹月如美眉芳容然後死而無憾,卻見擂臺中心站著的女子身穿一領暗紅的短打,正按規矩交代著場面話,一張臉微微揚起,卻不見得怎麼好看。
我小心肝當時碎了一地,黯然銷魂的心道算鳥逍遙葛格偶不和你爭鳥,想從此激流勇退再擠出去陪伴我的燒餅,哪料到身後推推搡搡,一個壯漢陡然往前一使勁,本大仙下盤不穩趔趄三四步,跌跌撞撞就進了白線了
月如美眉嫌疑人打量我好幾眼,臉上一紅,彷彿覺得滿意,向我一拱手:“這位公子請。”拉了個架勢,就要動手。
我雙手亂搖,趕緊澄清:“誤會誤會,老子小子是讓人擠進來的,姑娘千萬別誤會。”
月如美眉嫌疑人光看我不說話,神情分明很受傷。
這年代女人都是弱勢群體,一凝眉一神傷立刻就有彪形大漢上前打抱不平,指著我鼻尖罵道:“你這小子好生無禮!上了擂臺又要下去,豈不是戲耍這位姑娘麼?”
本大仙寬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