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襯得此人英俊不凡。
我心道,這肯定就是蘭州州侯了。居然如此年輕!早就聽說蘭州的老侯爺早逝,一直由其夫人代為處理蘭州一應事務,直到老侯爺的長子成年以後子承父業。
我觀他不過二十幾歲,眉宇間卻盡是陰狠毒辣的氣質。讓人不由自主的畏懼他,實在是太慎人了。
我朝他恭恭敬敬的行一個禮,卻並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下跪行禮。
侯爺兩隻眼睛看著我,不說話,似是一直在等我屈服。
我耿直了脖子道:“我乃玄景使節,除了聖上,沒有必要向任何人下跪!”
氣氛有些怪異,使得我居然冷汗涔涔,即使這樣,我仍然不能輕易示弱,因為我代表的是玄景的朝廷,這要是被壓下去,那會被人戳脊梁骨的,爹和哥哥也會對我失望的。
他們常對我說的一句話就是:人要有氣節。
就在我覺得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之後,侯爺終於開了他尊貴的口,緩緩道:“難道你的使節隊伍不想過去了?”
我面上肅穆,道:“這不是想不想過去的事情,而是必須得過去。”
一雙陰狠的眸子似豺狼般的盯著我,道:“那還敢這麼囂張。還真是不把我們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