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走到了地方,貝貝被解開了繩索,一個人走進會客廳,厚重的大門隨後被關上,等候在裡面的不是麥勒,而是小白馬凱爾波,它見到自己進來,嘴裡囁嚅了一下,想說什麼,看了一眼房間小小的天窗,卻沒說出來,只是拖過一張椅子,示意貝貝坐下,自己耷拉著耳朵趴在椅座下。
貝貝爬到*給她拖的椅子上做好,也沒有開口的*,只是望著另一個方向的門,如果她猜的不錯,麥勒應該會從那間門外進來來見她。
只是,他看到她會說什麼,她絲毫猜不到,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不會只是想把自己打一頓
這一回沒等太久,那扇門便“吱呀”一聲開啟了,麥勒略帶憔悴的出現在她眼前。
她有一股想站起來迎接他的衝動,但卻發現自己只能手腳僵硬望著他慢慢走到自己面前;他如往常一樣,摸摸她的頭;他如往常一樣,半蹲到她面前,與她平視;他如往常一樣,語氣溫柔的問:“昨晚上睡得好不好,貝貝?”
她想說她昨天晚上睡得一點都不好她怕他來更怕他不來,她想說她剛才嚇得魂都要掉了只因為她見到來接她的人不是他;她想說她發現自己不是怕當魔寵而是怕在這個世上再也不會有人關心她,她想說
可是,她說出口的只是:“嗯,還好。”
剛才毫無預兆所面對的一切,讓她心有餘悸,希望之後也許存在著的失望,她還沒有做好接受的準備,對不起。
“那就好,”麥勒聽到她的回答,彷彿很滿意般,露出一個微笑,又問道,“我剛才在跟我父親說話,走不開,去請你的人是光明神殿的祭司,有沒有被嚇倒?”
“有一點點,”貝貝說著,伸出手指比劃了一下,開始是一粒米的縫隙,想想又擴大到一根手指大小,點點頭,“這麼多。”
“呵呵。那她們有沒有說什麼讓貝貝生氣的話?”
“她們沒說什麼,只是說我是你新的魔寵,你以前有過別的魔寵嗎?”她以為自己不會問的,沒想到還是想都不想就說了出來,還好沒有失去理智到傻傻的再追問一句,他對它又是什麼樣子的那樣,就太明顯了~
麥勒坦然的答道:“是的,是有一個,它是一隻不死鳥,原本跟著我母親。母親死後,它就成為了我的魔寵。”
“哦,我以為它跟我一樣是人形魔寵呢。”貝貝無端的鬆了口氣。
“不是,不過它很漂亮,比孔雀開屏的時候更美,全身的羽毛鮮紅中帶著金黃色,還有一副好歌喉。喜歡夜晚的時候在人家姑娘的窗下唱歌,然後再告訴人家我的名字,害的我花名在外。”
“嘻嘻,它好壞,那它現在在哪裡?”這麼問,是因為貝貝知道,這個世界的人類一般只能一次契約一個魔寵。而麥勒現在契約了她。那隻不死鳥勢必已不在他身邊。
“它之前因為救我受了很重的傷,浴火重生了,還沒再次孵出來,而且,”麥勒頓了頓,才輕聲道,“而且它孵出來也不再會是我的魔寵了,我答應過它。沒有契約,只是兄弟。”
聽起來他跟前一個的魔寵感情很好呢,而且也不像一般的人類那樣,只是把魔寵當成奴隸,所以,他對自己這麼好,把自己當做親人,只是出於習慣咯?
這麼分析下來,套用*的標準句式,好訊息是麥勒應該不會讓她去跟別人家的魔寵一樣過守門兼打手的日子,壞訊息是她好像不是他心中特別的那一個
麥勒見她沉默不語,捏捏她的臉調侃道:“怎麼,貝貝吃醋了?”
她哪裡敢,先入為主她還是懂的,貝貝打了個哈哈道:“我覺得當女兒應該比當兄弟地位高點,嘿嘿——”
可惜,麥勒卻沒捧場,只是鬆開口,淡淡道:“是嗎?”
呃,似乎氣氛沒活躍好,貝貝尷尬的斂起笑容,低頭玩起自己的手指,過了一會兒,見麥勒的目光仍舊鎖著自己,卻沒先開口的意思,只得打破沉默道:“那個,你還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
“有。”麥勒肯定道。
貝貝低頭等了一分鐘,什麼都沒聽到,抬起頭奇怪的看他:“有你就說啊?!”
結果,某人面無表情的來了一句:“我想說,但你這個樣子,我說不出口。”
她這個樣子怎麼了?貝貝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著,雖然穿的匆忙了點,但是跟平常的打扮沒什麼不一樣啊?!
她迷惑的目光,讓麥勒難得的出現了些許尷尬的神情,把頭撇到一邊:“咳,你變大一點吧,變大了我再說。”
什麼話跟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