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扇著耳光,腦袋嗡嗡響的時候,一個婦人坐在自己腹部壓著雙手和雙腳,另外一個把骯髒的手指伸了出來
林家老院裡,林石已經從潮溼的雜物間裡挪到了林老爹住的房間的床上。
“爹,這老三怎麼還不醒來?”林海看著一直昏迷的林石有點焦急的問著。
“沒事,年輕人不經事,這是貪睡。”林老爹心裡也怕這老三被打出什麼毛病,面上裝著很鎮定。
“爹,劉半仙不是說了嗎,這是李二丫給克的了。”周氏及時的插進話提醒林老爹注意事實。
“李二丫真是孽障,咱家本來沒有什麼事情,你看自從她來家出了多少事情?”林老爹反感的說著,好像李二丫就是什麼髒東西一樣。
“爹,劉半仙說的那藥引子取了來。”王氏高興的說著,她不是高興林石的病可以醫治,她是高興這下子李二丫的名聲盡毀還有什麼人敢碰,說不定以後只能進鎮上的樓子裡了。
“好,好,這可是劉半仙特意要的藥引,趕緊給老三服了。”林老爹也是擔心林石的,看王氏取來了藥引趕緊吩咐給服下。
“爹,這劉半仙的辛苦錢?”王氏避開周氏和老大老二對林老爹說著,為了這事她可是貼上了自己所有的私房了,這林老爹可不能麻黃了。
“少不了你的,一會給你二兩銀子,你給送去。”林老爹知道王氏的品性,可這時候不是計較這個的,他爽快的就答應了。
“爹,劉半仙那邊可不能拖欠,要不神仙不順氣了就不靈驗了。”王氏看著爹答應了,就趕緊加話讓林老爹掏錢,自己做的事可得趕緊銀貨兩訖,要是錢給的慢了劉半仙說不定會抖露出來什麼。
“有這麼急嗎?好了,你跟我去取銀子。”林老爹一聽神仙生氣也不跟王氏一般見識了,就回房取錢給了王氏。
王氏拿了錢跟劉半仙再三交代了幾遍,才在劉半仙發誓打賭的話語中回了家。林家幾人都在老院那邊,她一人在家裡愉悅的心情促使哼哼嚀嚀在家裡高興了半晌。
祠堂這邊,配合著劉半仙做了法事的眾人在二丫被關進牲畜棚子的時候就已經散了一半,農忙時候真沒什麼閒工夫來看熱鬧,但是合族的大事又不能不來。
劉半仙等著兩個婦人取了紅丸,大方的一人給了四百個銅板後,就跟族長和里長稟報了一下就回家裡向等著的王氏交差了。族長和里正吩咐族裡的兩個青壯看管好李二丫就吩咐周圍的零星人群散了。
三天後,林石清醒了過來。在他問及二丫的時候,沒有人給他明確的答案。二丫在被關的第二天晚上就沒了蹤影,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就連看管的人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林石第四天知道了真相,他瘋狂的在村子內外尋找著二丫,甚至在祠堂附近的牲口棚裡住了兩晚也沒有等到二丫。
半個月後,林石帶著二丫曾經躺過的門板回了山上。他把門板墊在了自己床板的裡側,沒事的時候對著門板說話聊天。沒事的時候他也做釦子,他把每一個都小心的放在木匣子裡,他做了很多匣子。
三個月後,他開始在淮水鎮上賣早點,還是以前的樣數,生意還不錯,沒有人再問老闆娘的事情。不過煩心的是,每隔幾天就有地痞之類的過來收保護費什麼的。
林老爹,還有林家村的人都病了。有兩個女人瘋了到處找男人脫褲子嘿咻,為了整個村子的臉面那兩個女人被沉塘了,林石知道那兩個女人曾經摺磨過二丫。林老爹得了中風,口眼歪斜,不能說話不能自己吃飯,每天在林老大和周氏的呵斥中苟延殘喘。王氏後來被發現偷漢子,騎著木驢在街上游行,成了十里八村都知道的破鞋。整個村子突然有一天都陷入了沉寂,因為很多人都不能說話了,有人說是井裡的水被下毒了,有人說是村裡人得罪了神靈,有人說劉半仙犯了罪過
再後來,他聽說有人在京城裡賣油條,他帶著積攢的銀子風餐露宿到了京城,看到了那個油條的攤子,跟自家的擺設用具都一樣,不過那是一對年輕夫婦開的。
不經意間,他看到了一抬華麗尊貴的八人抬大轎,先下來了兩個嬌俏亮麗的小丫鬟,她們接著攙扶出了一個戴著斗笠的女人來,那個女人小心的下來,站立好的時候林石才看清楚那是一個孕婦,比一般孕婦都要大的肚子,她正被一堆人的簇擁走進對面裝修很華貴的店鋪裡,突然來了一騎高頭大馬,從上面翻下一個黑衣身影快速竄到了孕婦的身邊,不顧周圍人的眼光扶抱著孕婦走進了店鋪,下人們見慣了似的跟前面的人拉開距離跟了進去。林石的心突然很疼,如果二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