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家哭泣過,所以他操的心很少,在很多事情上也就給予很大的便利。
林石聽老爹這麼說也就放心了,心底裡自己也是這麼打算的。今天熱鬧村裡有牛車做生意,一人一文錢,還算合適,反正一年就這一回,農家人也就愛個熱鬧,在這個太平盛世和樂的人們更喜歡這些喜慶的事情。
正月十五的集市熙熙攘攘,來來往往的人們都帶著喜意,就是街上的乞丐娃們也會討喜的說聲喜慶話,善心的民眾多的丟幾個銅板少的給點饃饃窩頭。精明的生意人不斷招攬著來往的路人,明顯增加的腰包就算是跑斷腿也是樂呵呵的,更不用說店堂裡的小夥計了跑上跑下連汗水都是趁著喘息的時間裡趕緊擦擦。
林石和二丫一到鎮上就先到西市,一圈下來擁擠的人群差點把二丫的鞋踩丟,最後還是林石揹著竹簍緊緊抓著二丫的手把她從人群中解救出來,兩人站在路邊靠牆的地方順著人群慢慢走出了西市,人多的地方很多時候就是災難,無論古代和現代。
“三哥,我們這是去東市嗎?”二丫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林石,剛才瘋狂的人群讓她心有餘悸,如果一會東市也這樣那就來片雷劈暈她算了,她暈空氣行不?
“怎麼怕了?”林石挑著眉看著眼前的丫頭,被擠歪了的髮髻有點凌亂,粉嫩的小臉帶著紅暈,小嘴嘟著很是可愛,小樣子要多稀罕有多稀罕,林石很想把媳婦抱在懷裡捏巴一番,嘈雜的大街可不是正地兒,林石心裡大大的遺憾了一把,只能在語言上尋點樂子。
“怕了,很怕,怕死了,怎麼辦呢?”這是示弱,二丫的強項,這輩子不用學就上手的本領,而且是爐火純青的。
“真怕了,那晚上回去找點不怕的試試。”林石牽著媳婦的手在人群中行走著,中指撓著媳婦的掌心,反正現在吃不著自己就先在邊上撓巴著,反正終歸是自家田裡的瓜還沒長熟,自己侍弄好了享福利的還是自己不是。
“呵呵,三哥,怎麼還不到東市?”二丫心裡的小人扎扎扎個不停,林石這貨不道地,這是抽風啊,這是騷擾,自家黃豆芽的小苗苗他怎麼就忍心,她哀嚎不斷。
“嗯,快到了。”林石看著快炸毛的丫頭說著,開玩笑,儘管媳婦炸毛很好玩,可是她小脾氣上來可不好,在家裡偶爾逗弄逗弄沒人知道,在外邊還是得順著,不然這小孩子性子發起來是很沒面子的,男人啊也就愛這點面子,尤其是自家媳婦給的面子。
“還有多遠?”二丫對於這裡的街市分佈還很是不熟悉,僅有的一點常識還是前世在電視上看到的一些畫面鏡頭。現在走了這麼遠,感覺東西兩市距離太遠了,而且隨著離開西市,來往的人流就越來越少,店鋪多了起來,地邊攤已經絕跡,林立的店鋪整齊的排列在街道兩旁,店鋪大的占上三四間門面小的一間兩間,不過整體上更乾淨規範。馬車穿行,轎伕疾行,偶有三五人群聚著富家子弟優哉遊哉的逛著各家店鋪,間或有誰家小姐帶著丫鬟婆子在胭脂水粉店前進出。
“已經到東市了,只是我們要去的豐悅酒樓還要再走點距離,我有個小兄弟在那裡跑堂,看看能不能說上話。”林石自從昨晚上聽了媳婦的打算,心裡震動還是很大的,媳婦睡覺了後他想了很多最後也沒有什麼頭緒,只能把自己認識的人在心裡過了一圈試圖從中找出可以幫到媳婦的人,可是自己是農家漢平時進山打點野物,別說什麼達官貴人就是在鎮上做生意的都沒有,還是朦朧中想起了拐了好幾彎才扯上關係的親戚家小子在豐悅酒樓跑堂,心裡的慚愧從腳底蔓延至全身,愧對媳婦啊!
“沒聽你說過啊?”二丫對於林石說的什麼熟人很好奇,就她這幾天的瞭解林石絕對是實實在在的莊稼漢,往上往下數都沒有什麼出頭的親戚,更何況林石那樣的名頭,還怎麼會有人跟他聯絡上呢。
“昨天晚上想到的,咱家裡你也知道十輩數都是農民,沒有什麼外道的關係,家裡人也都不是什麼惹事的人,安安分分祖祖輩輩倒也傳承了下來。”林石想起自家可考證祖宗的歷史也是感慨萬千,三十年一輪迴河東河西兩天地,一世榮華換不來子孫萬世長。
“呵呵,那是。”二丫對於林石的話很是贊同。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豐悅酒樓門面前,一氣兩間大門面抵上別家四五間門面的面積,上下兩層木質結構建築,外表亮麗乾淨絲毫不見煙塵,兩個進門來往間的顧客很是不少,門前迎客的小二更是熱情有禮不時熟識的和進出的顧客打著招呼。
“就是這裡嗎?”二丫看著氣派的酒樓問著林石。
“是這裡,我那年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