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梁山伯與祝英臺,太后!”我在太后身邊坐下。
“對對,就是梁山伯與祝英臺,今兒咱娘倆看這些王公貴族們狩獵,明兒柔丫頭給哀家把那故事講完,可好?”
“好啊!”
“柔兒,入冬了,多穿些衣裳才是,”皇帝接過魑手裡的狐裘蓋在我身上。
摸著這又軟又滑的狐裘,我又想到去年冬天風送我的紫狐裘,又想到小紫,想完小紫又想風,心裡更難受,胸口不由得又痛起來。
“好了!你去吧!”我忍著心痛,強笑著對皇帝說。
“那朕去了!”皇帝輕輕摸了摸我的臉,大踏步離開。
“出發!”皇帝手執金弓高坐馬上,聲音低沉有力,意氣風發,一身狂傲與霸氣無人匹敵。
榮王騎著那匹黑馬,位於皇帝左邊,嘴角帶著自信的笑容。
水月一身黑色勁裝,騎著一匹汗血寶馬位於皇帝右邊,眉眼間全是英氣,頗有花木蘭的英姿。
“皇兄,今日皇弟絕不讓你!定要奪得魁首拿到獎賞!”
“二皇兄此話說得未免過早,今日皇妹定要好好領教兩位皇兄的箭術!”
“皇弟皇妹儘管放馬過來,朕隨時奉陪!駕!”
戰鼓響起,數十匹高頭大馬同時奔出,頓時揚起滿地煙塵,噠噠的馬蹄聲踏得大地都在震動。
場面一定很壯觀,可惜我沒有心思看,我捂住心口忍住鑽心的心痛,臉色煞白,額上汗珠如豆,太后及妃嬪們聚精會神的觀看著水藍國的兒郎們的馬上英姿,沒有人注意我。
魑第一時間發現我的不妥,忙拿出一顆藥丸塞到我口裡,又將手掌置於背上,暗暗為我輸送真氣,頓時,一股暖流流過胸口,心痛也漸漸緩和。
魑扶著我靠在榻上,給我蓋緊狐裘,手指輕輕釦住我的脈,臉色很沉。
“怎麼了?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絕症?”
“別瞎說!”魑嫵媚一笑,“你這是心病,沒什麼大不了的,找到你的心藥就行了。”
“可你的臉色怎麼那麼差?”
“哼!每次你一心痛肯定就是想楚風揚了,我臉色能好嗎?我哪裡輸給他了?你只想他不想我!”魑癟著嘴宣洩不滿。
“哪裡啊?現在你每天在我身邊亂轉我當然不想啦!你走的那些天,我不知多想你,白天也想,晚上也想,沒一刻不想的。”
“瞎說!”魑的絲巾輕輕拍在我臉上,嫵媚一笑,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傾國傾城,可眉心的紅痣卻黯然無光。
魑,我不是傻瓜啊!最近心痛發作越來越頻繁,也一次比一次痛,身子也越來越虛弱無力,我感覺自己快要走到生命的盡頭。
“娘娘,這是王爺剛讓人從南郡運來的甜桔,剛從樹上摘下來的,還新鮮著呢,娘娘嚐嚐?”
“柔丫頭,這是榮王的正妃柳妃。”
我打量著眼前的女子,果然身如弱柳扶風,嬌如美玉明月,溫婉動人,吐氣如蘭,氣質高貴,嫋娜多姿,這樣的女子,不被人疼在手心裡,那是沒天理。
“姐姐好!”我微微一笑。
所有人都驚詫的看著我。
“怎麼了?”
“柔丫頭有所不知,你叫她姐姐那就代表你要嫁給榮王為妾,柔兒你可是皇兒的柔妃啊!”
“哪有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規矩?我見她比我長几歲,叫她一聲姐姐也沒什麼,難不成就因為這一聲姐姐就要我嫁給榮王了?我才不幹呢!他和皇帝老婆一樣多!嫁他跟嫁皇帝有什麼兩樣?”
眾位王爺親王的妃嬪驚異的看著這位民間王妃,哪有女子這麼大刺刺的評論王爺和皇帝,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嫁閉口嫁,太后和麗妃們倒見怪不怪,一笑置之。
“娘娘——”
冬獵(二)
眾位王爺親王的妃嬪驚異的看著這位民間王妃,哪有女子這麼大刺刺的評論王爺和皇帝,還臉不紅心不跳的開口嫁閉口嫁,太后和麗妃們倒見怪不怪,一笑置之。
“娘娘言談行事,新穎大膽,不同於一般人,令臣妾心生敬意。”柳妃盈盈笑道,心裡卻不是滋味,王爺可是自己的天,誰喜歡別人說自己的天不好要塌了,“男人三妻四妾實屬平常,更何況帝王貴胄之家,為了子嗣著想,多幾個側妃侍妾也沒什麼不妥。”
我不再說話,跟她們爭論一夫一妻制那是對牛彈琴,這個柳妃溫婉動人,一看就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對那些封建禮教也是崇尚得緊,再說了,人家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