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正所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於是他便也耐著性子陪著安錦幹了一杯。當是提前慶祝的慶功宴好了。
安錦沒有想到這個酒會如此地烈性,又嗆又辣的,一杯下來讓她的臉頓時染上了一層紅雲,整個人看上去也嬌豔無比,如同一朵空谷裡的迷人幽蘭,只等著有心人的採摘。
風靈王看著此刻的安錦,本能不由得顯露了出來,頓時伸出胳膊想要將安錦摟入懷中親熱一番。
只怎奈他的左肩受了傷,還不能夠活動自如。所以伸出的胳膊遲鈍了許多。
但是不對,他伸出的胳膊分明是右胳膊,怎麼也會變得這樣遲鈍。不過一杯酒,連眼前的小女子都沒有大礙,而他又是一向視酒如水,怎麼可能會被區區一小杯酒給撂倒了。
難道?
風靈王看著將酒杯緩緩放到一邊的安錦,此刻她的樣子分明不再是一個怨婦的幽怨模樣。
“哎,看來我這曼陀羅粉碾磨的還是不夠多呀,不過這一個晚上倒也用在了兩個人身上。”
安錦一邊自言自語,然後想起地看到已經倒在椅子上的風靈王,臉上不免露出了一份十分歉意的笑容,卻讓風靈王氣的,只想將她這張可惡的嘴臉給撕裂了。
安錦對風靈王狡黠一笑,然後吐了吐可愛的粉舌,才對他正言說道。
“我安錦就算與昱遠感情不和,也不會做出出賣他的這種卑鄙小人,才會做出的齷齪事情。
正文 63。大大的酒嗝
這一切不過是障眼法,讓你可以順利進入我的圈套裡罷了。
只是你也太讓我失望,三言兩語就可以輕易搞定了。我還以為你這一國之主有多麼地英明決斷呢,難怪你活了這麼多年,註定只能被困在這個森林裡了。”
“你。”
風靈王慕容凱嘴角一抽,再也沒有力氣發出第二個字音。只一臉煞白地狠狠看向安錦。
安錦緩緩走向前,看著他因為激動而導致包紮在肩膀繃帶上的傷口滲出的血跡,不由得連連搖頭,眼中添了幾分同情。
“我看你還是不要太激動了。不然的話只會讓你的傷口更難癒合了。這昱遠也真是的,怎麼可以刺的這麼深呢,太過分了,太過分了。不過你放心,一會等我見到昱遠的時候,一定替你好好說說他,替你討個公道啊。”
安錦一邊替風靈王可惜似的,一邊不忘將掛在風靈王手上的金晃晃的沉甸甸的令牌拿了下來。好一會用以防身。
“最後我還是告訴你一句話吧,在這世上有兩種人的話可是千萬不能相信的,那就是唯女子與小人不可信也。你一定要切記呀。”
安錦在走出營帳前,看到風靈王的樣子,十分慶幸現在他動彈不得。
要不然的話,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把自己撕成碎片了呢。
安錦掀開大帳,拿著風靈王的隨身令牌大咧咧地走了出去。兩個將軍看到只有安錦一個人出來,不免覺得困惑納悶。
正要走進尋看他們的王為何遲遲沒有出來。
此刻月色正圓,那夏朝的王爺也應該到王陵了。
“我剛剛在裡面和你們的大王喝了酒,當是提前慶祝。誰知他一高興,竟然將那兩罈子酒全都喝了下去,一不小心就醉倒了。我看他睡的正酣,也不好意思再把他叫醒。反正今夜只要有我在就行了,他去不去都是一樣的。”
安錦說完後故意打了一個大大的酒嗝,讓他們相信剛剛她和風靈王是真的喝了酒。
“王的酒量一向驚人,怎麼就這麼輕易地醉倒了?”
向來多疑的巴達有點不相信這個小婦人的話,雖然在之前;王的確已經把他和另外一個將軍叫入進去,告訴了他們今夜的計劃中;這個小婦人是一個很重要的棋子。
“好啊,有本事你就去叫你們王起來好了。不過我看他脾氣那麼臭,萬一你打擾了他的睡眠,可能他會很不高興哦。”
安錦非但沒有著急,反而給巴達主動讓開了一條路出來,讓他進去。
這個激將法果然起到了作用,聽了安錦的話,小心的巴達自然不敢茹莽行事,他可是一向知道王那殘暴的脾氣,萬一自己的好心反倒害死了自己,那豈不就是得不償失了。
“諾,這是你們王給我的令牌,這下你相信了吧?”
安錦拎出她手中沉甸甸、金晃晃的風靈王慕容凱的隨身腰牌,果然順利打消了巴達以及另外一個將軍的懷疑,於是便不敢打擾大王的睡眠,只命一些侍衛守候在這裡,和安錦一起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