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輕甲將軍站在原地,看著紫衣男子遠去的背影,一雙眉漸漸的皺了起來。
“少將,”一名下屬上前輕聲說道:“前方斥候已經接近樓蘭,正在等您的下一步指示。”
少將低頭看著那張凝聚了無數鮮血的大漠地圖,突然伸出嫩白的手指狠狠的點在了樓蘭古城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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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西川的昭南少將和剛剛自封為西陵王的燕回對話的時候,大漠的另一角一夥黑衣人卻在飛速的賓士著,馬蹄聲踏破了沙漠的荒涼,賓士了半日,直到日落西山,才來到了他們的目的地,大帳的簾子被掀開,齊安看了眼來人,眉頭輕皺,沉聲說道:“什麼事?”
“大汗有信。”
齊安接過那人遞過來的書信,拆開看了一遍,隨即對著那名黑衣人的頭領說道:“回去告訴你們大汗,就說我答應了,就按他說的辦。”
那群人點了下頭,轉身就走了出去,一會的功夫,就聽到蹄聲遠去的聲音轟鳴響起。
一名三十多歲的儒生沉吟半晌說道:“太子,這些匈奴人可靠嗎?”
齊安淡淡的輕哼一聲,過了許久,才低聲說道:“他們不用可靠,只要夠蠢就可以了。”
說罷,迅速寫了一封信,交給儒生道:“找穩妥的人交給燕回,就說匈奴人已經大怒,骨力阿術雖然有懷疑,但是為了彈壓匈奴各部落的怨恨不得不發兵樓蘭,之前樓蘭的那場屠殺也要算在楚離的頭上,到時候就不怕匈奴人不紅眼睛。我們的人正在引著楚離往樓蘭的方向去,就是要做的似是而非,骨力阿術有腦子,不代表其他匈奴人也有。”
想了想,他又說道:“莊青夏深諳追蹤之道,進大漠的第二天我們的人就被她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