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跳,醒神往後閃身。
“我說許來娣,你是不是對那買棺材的還餘情未了啊?”顏如玉把酒罐子砸在桌子上,面露兇色。
“我說表叔”
“誰是你表叔,叫師傅。”
“師傅。”
“招娣,你想跟著買棺材的走,對不對?”
我聳聳眉毛:“師傅,我捨不得你。”
顏如玉目色一轉:“甭來這套,跟你說,你身上這蠱,除了我,也只有一個人能解,可我想,教主一定不會想幫你的。”
我嘆息:“反正我今兒跟賣棺材的講好了,身後事都開始著手安排了,我死了你們可千萬別弄那麼鋪張浪費,什麼抱屍泣血的那一幕也別演了,人都死了,就放過我,讓我安息吧,一切都可省了,唯獨燒紙絕對絕對不能省,人窮志短啊,生時受盡委屈,死後不樂意這麼潦倒了。”
顏如玉探目過來:“你跟那賣棺材的有什麼好交代的,為師可不會讓你死,你跟著為師就好。”
我湊過身子,挑眉:“師傅,徒兒有一妙計獻上。”
“徒兒說。”顏如玉跟著湊過頭來。
“你說咱麼逮住花如雪之後,師傅把陰/精吸回來是不是就可以恢復功力了?是不是也足夠解毒的了?”
“難矣,那娘們厲害著呢,上次為師的慘狀你沒見過嗎?”顏如玉嘴角一抽,面色晦暗。
“話說,再厲害的人也有軟肋啊,楊胥來了,我們只管栽贓陷害,花如雪人再多,也只有一個不是,楊胥是捕頭,手裡沒別的,就是人多,到時候抓到了人,師傅就”
我伸手一斬,朝他點點頭:“千萬一點也別留,讓她永無翻身之日。”
顏如玉冷笑一聲:“爺兒我不想碰她,可為師還有辦法。”
“啥?”
“用蟲子。”
“”
“師傅?”
“啥?”
“你為何不你難道真的”
“為師原是純潔之人,本想以後把美好的第一次給自己心愛之人,可採花至今,從未遇見讓為師有撲上去衝動的女人,直到第一次被花如雪這賤人給叉叉了去。
為師走遍祖國大好河山,只為有朝一日能練就一身本領,擺脫花如雪,無奈這賤人每每都在為師快成之日下手,幾次下來,為師對女人再也不感興趣了。”
我搖搖頭,惋惜道:“來娣曾說,每個被活活掰彎的男子背後,都有一段心酸苦澀的往事,果然是如此啊。”
“我的小招娣”顏如玉順勢撲進我懷裡,朝著胸口蹭了蹭,一副小狗尋求母愛的表情:“為師對你感覺甚好,可為師不想撲你,不如你撲為師如何?”
眉頭又抽,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暗生了什麼隱疾之類,於是把胸口的腦袋往外推,未果,這廝粘得很。
“不要這麼殘忍,小招,讓為師再停留一會兒,就一會兒。”
“師傅你勒得我疼,上不來氣兒了。”
“小招?”
“恩?”
“你胸好小。”
“”
“顏如玉,趁我沒發火之前,你自己好自為之。”
“不要嘛,人家”
大門在這一刻被猛然踹開,門口站著兩個人,我一怔,只聽見那刺破幾道雲彩的魔音又至:“招娣,我的招娣,招娣”
房門晃了晃,還沒等停下,那人飛一般衝進房間,閃身一個餓羊撲狼,我心念不好,趕緊往外挪了挪,顏如玉正陶醉中,顯然反應緩慢,等他張了眼,看見人,已經晚了。
“咕咚”,我站在一邊,探目一看,嘴角猛抽,心裡忙道,完了,隱疾轉移了。
背朝我趴下的是許來娣,許來娣身下壓的是顏如玉,半晌,越過許來娣肩膀,顏如玉伸出一隻顫抖的手:“小,小,小招”
“招,招,招娣”許來娣也撅了撅屁股。
我扭頭,看見楊胥如一尊門神一般,蹙眉凝視,卻沒有一絲想上前的打算。
“姑姑,姑姑,尿,尿”接著我聞到一股熟悉的尿騷味。
作者有話要說:求分的別客氣,註明JF(積分的意思)
求的都給,麼頭。
29 襠下壁虎
房間裡的氣氛很沉悶;究其原因;這是一場不可預見的不可抗力下的慘劇;兩個人你瞪我;我看你;兩個鼻子下面一致的流出四道鮮紅鮮紅的液體。
“是你”顏如玉怒目而視。
許來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