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祁溟月便被壓下了身子,接著便是炙熱無比的深吻,張開了唇隨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兩人都有些輕喘,才分開了唇。
“溟兒先前可有受傷?父皇幫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
“白芙確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擔心,我沒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適,但並不覺疼痛,這回做足了準備,應該是未曾傷到才對,想起先前在御書房內想要詢問之事,他決定一會兒還是要問個明白。
祁詡天吩咐宮人準備沐浴用具,抱起少年的身子,仍是覺得有些不放心,來到浴池邊,小心褪下他的衣衫,將他的身子放在膝上,細細檢視了一番,才寬了衣一同到了水中。
將他的身子摟在胸前,祁詡天探指進入了菊蕾之內,有了情液的潤滑,此時並不覺困難,勾著內壁將那些白濁之物緩緩引出,他將懷中少年的耳垂含到口中細細吮吻,接著,充滿曖昧情色的話語便在祁溟月的耳畔響起,“溟兒的小嘴可厲害的很,吞了不少呢,這會兒還留著許多沒吐乾淨,父皇要在再進入一些才行,溟兒可得忍著些才是。。。。。。”
隨著他的語聲,祁溟月只覺股間的手指又探入了不少,放鬆了身子,讓父皇幫他清理,他並不覺有何不好意思,“只要父皇快些便好,溟月還有事要問。”阮天琪所言之事還未問明,還有他口中那名為瀾瑾之人,那日試驗念塵之力,卻無意間由他口中得知一事,又知此事被視為機密,不免對他口中的瀾瑾有些好奇,加之父皇也知其人,那麼看來此人果真不凡了。要知能被父皇記住的,定然不會是無名平庸之輩。
等清理了溟兒身下之物,祁詡天才放心的取來皂香細細塗抹,見溟兒一臉沉思,他便也不說話,只管幫他順了發,洗了身子,才開始打理自己的。
祁溟月回過神,捋了捋長長的髮絲,發現身上已被打理乾淨了,抬首一笑,拿起布巾移到祁詡天胸前,順著那結實的肌理,緩緩幫他擦洗起來。
“溟兒先前想問何事?關於那個阮天琪,還是瀾瑾?”享受的半眯起眼來,祁詡天在他唇邊輕啄一下,靠在池邊半摟著祁溟月,開口問到。
“原來父皇早已知道,那日在酒樓與我同飲之人是阮天琪,那父皇可知他告訴溟月何事?”水中,兩人的黑髮順著水流糾纏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用手順了幾下,祁溟月此時才發現他的頭髮已經長的很了,這一世所有人都是長髮,與他所知的古時沒有不同,只是多了男妃少了太監,不知江湖中又是如何,既然那阮天琪是盟主之子,那麼說來,其父便是武林盟主了。被武林盟主如此重視之事,理應非同尋常。
聽得溟兒相問,祁詡天睜開眼來,“他可是說,那瀾瑾依舊未曾現身,雲昊山莊又出了事,已聚了不少江湖人士,那籌備許久的天下大會可能將要延期。”說了這些話,見溟兒難得的露出了明顯的詫異之色,祁詡天低笑幾聲,“溟兒又可知,阮天琪奉命來到曄耀城傳遞訊息是遞予何人?”
祁溟月再度露出了驚訝的神色,“莫非便是父皇?”阮天琪是聽從其父之命來曄耀與人會面,且行動異常謹慎,從未在他人面前露出半點口風,若不是他以念塵相懾,恐怕也不會知道這些,但父皇卻知道的這般清楚,如此說來,與阮天琪會面之人可能便是劉總管手下的光刃了。
“不錯,想當年他的父親阮敖也不過是江湖中一個頗有勢力的劍派之主而已,是父皇給了他人手又授予機宜,將他擺在了盟主之位上,借他之手平衡江湖中的各種勢力,或者也可以說,阮敖是父皇的棋子之一,如此,溟兒該知道為何父皇對江湖之事瞭如指掌了吧?”
有了蔣瑤又有了那阮敖,江湖中只要有了大事,想必父皇定會在第一時間知曉,控制江湖就如控制朝堂,莫怪當年會有暗皇之稱了,如此說來,在登基之前,父皇被貶出宮去江湖闖蕩,一是為了擴張勢力收用有用之人以奪皇位,二便是將詭秘莫測的江湖當作了遊戲開始前的試煉了吧,故而才會引起江湖中的一番風浪,直到今日都讓人聞之變色。
“溟月早知父皇的手段,但如今看來,仍是小瞧了父皇。”揚起的眉梢帶著讚歎,每一回更深入的瞭解,他都愈發覺得自己不曾挑錯了人,如父皇這般如何能不叫他傾心,向來,只有強者才能使他歎服,“溟月在此求教,那日阮天琪所言究竟說的何事,何謂天下大會,那瀾瑾又是何人?”
“溟兒莫及,父皇自會告知。”泡在水中,祁詡天摟過他的身子,接過祁溟月手中的布巾,撩開了他的發,在他背部擦拭起來,口中繼續說道:“傳說江湖中曾有一玄邰老人,他的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