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2 / 4)

進入,有著情液和水的潤滑,並無絲毫困難,指尖微動,他小心的將其中的白濁緩緩引出。

“我在想瀾瑾。”瀾瑾此人還未現身,莊內已暗潮洶湧,若他此番擇主本就懷有他意,不知往後又會如何。

祁詡天聞言,探入的手指頓時又深入了幾分,就著其中的情液在內壁中一陣挑弄,“此時父皇倒也好奇了,不知那瀾瑾究竟有何魅力,竟讓溟兒如此牽念不忘,時時都想著他,嗯?”

察覺體內的異動,祁溟月不禁微顫了一下,自然知道方才無意的回答已令父皇不悅,只得環著他的脖頸,在抿起的薄唇上幾番輕吻,挑開了他的唇,以唇舌安撫,良久之後,才側首輕喘著說道:“溟月只是好奇罷了,瀾瑾此人,不論最終則誰為主,都會引得安煬將蒼赫視為勁敵,他此番所為,真是為選擇可將所學相托之人,還是另有他意,不得不叫人生疑。”

“不論瀾瑾如何,安煬都已對蒼赫有了圖謀之意,此次出宮,也只是想瞧瞧安煬究竟意欲何為,那瀾瑾又會引出多大波瀾,”在他唇邊輕啄一下,祁詡天指間又緩緩動作起來,“溟兒不必為此費神,到時自會知曉。”

為他清理了身子,又用皂香在他身上細細抹了,思及出宮之後溟兒對他的稱呼,祁詡天含笑開口問道:“父皇想起,溟兒在外,似乎是喚我名諱的,為何獨處之時不用?”先前在流芳館之時,於琰青面前,頭一次聽溟兒喚他為詡,當時自是因不便相稱,而後入了江湖,溟兒便也以此喚他,平日裡卻依舊喚他父皇,倒是叫他有幾分好奇。

“父皇不也稱我為子堯?”以水順了父皇的長髮,他捧著手中幽暗如墨的顏色,纏在了掌心之中,“既然在外,自然不可用宮內的稱呼,父皇的名諱不可被人知曉,只能那般相稱,莫非父皇不喜?”抬起眼,他望入那雙深邃狹長的眼眸。

“如何會不喜,只要是溟兒,何種稱謂父皇都不在意。”注視著他的眼眸,祁詡天薄唇輕揚,透著笑意回道。

“我本是父皇之子,此為事實,平時在宮裡喊慣了父皇,便也不想改,”稱呼他為詡,只是在外,以他來說,稱他為父皇已是習慣,“既然父皇與我,皆不在意彼此血脈,溟月又何必忌諱稱呼?”於他們二人來說,兩人的血緣關係並未成為障礙,自然也不會糾結於稱謂,想必父皇也不是在意這些之人。

果然祁詡天聽他所言,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在他看來,世上也只得溟兒一人,能與他如此相合了,雙掌在他身上輕撫著,為他洗淨了身子,思及溟兒在外自稱的名諱,祁詡天緩緩開口問道:“程子堯可是溟兒以往之名?”他話中的以往,指的自然是上一世的溟兒,從未在意溟兒過去如何,卻知他的辛苦,早先中了念塵之時,便已知如今在他懷中之人經受過多少,此時記起,仍是心疼,撥開了他的發,又在額上落下了幾個輕吻。

聽得父皇的問話,他點了點頭,“那是過往所用的名諱之一,並無太大的含義,只是身死之時,恰好便用得此名罷了。”當時如此自稱也是臨時起意,直至父皇在他人面前以此相稱,才有了此名確是屬於自己之感。

聽溟兒談起上一世的死亡,祁詡天忍不住蹙起了眉,“父皇只盼溟兒未曾受得太多苦。”死亡雖是一瞬之事,溟兒的上一世亦是他無法觸及之處,但此時聽溟兒言及此事,他仍是忍不住要生出怒意,恨不得將對他不利之人生生颳了。

察覺祁詡天生怒,祁溟月瞭然的探手往他眉間撫去,“父皇不必如此,當時只是一時大意,替身畔的夥伴擋了一擊罷了,還未及覺得如何,便失了意識,倒不覺多大痛苦。”若不是因此,便不會有此生,也不會遇上此人,雖是身為人子,他對父皇卻已是無法割捨,心性相貌處事手段,不論哪一處,父皇於他,都是最為契合之人。

雖聽聞溟兒是為他人而死,令他略有不快,可若非如此,溟兒又豈會到他身邊,思及此,祁詡天也只得摟緊了懷中之人,“溟兒在父皇身邊,父皇定不會讓你遇上兇險,但溟兒也需小心,出宮在外,比不得在宮裡,我暗皇的身份雖已令人忌憚,可瀾瑾一現,必會引得大亂,若是牽惹至溟兒,溟兒斷不可猶豫,若有危險之時,只管下手殺了便是,不論他是何人。”

“父皇多慮了,溟月豈是心軟之人,人不犯我,我自不會犯人,若是自尋死路,我也不會顧惜他人性命。”

“幸而溟兒有天音與旎狐傍身,父皇也不必太過擔心,若非相信溟兒之能,父皇也不會讓你先行獨自出宮。”

“天下大會豈能錯過,眼看已是越來越有趣了,若父皇要溟月此時回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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