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部分(3 / 4)

尹千逸與歐陽拓不知死活惹上了暗皇與水月,此時無人為此情勢擔心。

尹千逸不知其中因由,才在疑惑,卻聽到那金色面具之下發出幾聲輕笑,尹千逸倏然望去,“程子堯將死!為何你還笑得出?一命抵一命,尊主若要殺我,為何不快動手!”雖不知為何無人對眼前情勢露出緊張之色,眾人只是旁觀,但程子堯分明已被歐陽長老所制,讓他心中狂喜不已,口中大笑著,他衝著身前之人繼續說道:“江湖中人聞之變色的暗皇,尊主,終於也有這一日,可是不敢殺我?”

狀如瘋狂的笑聲在廳內迴盪著,帶著興奮與得意的笑聲久久不歇,一聲悠然舒緩的語聲忽然傳來,讓他的笑聲戛然而止。“本是不想殺你,可偏偏有人自尋死路,以子堯來威脅?”

只聽歐陽拓身前之人發出一聲輕蔑的笑聲,帶著嘲弄與冰寒,瑩瑩白雪一般的身影雖被劍刃抵住了脖間,面上卻未露絲毫怯意,“不得不說,少閣主今日之事沒有一件事做的對的,想以我來威脅詡,更是大大的不該。”

“看來已沒有我出手的餘地了。”含著笑意,祁詡天收起了手中的利器,有人惹到了溟兒的頭上,下場會如何,他十分清楚,溟兒本非輕易出手之人,但只要有人招惹,他便絕不會輕易放過那人。

分明被歐陽長老所制,程子堯卻猶能談笑自如,便是而今,那兩人之間也如周遭無人一般,竟絲毫不將他放在眼中!尹千逸咬了咬牙,“水月公子又如何,莫非僅憑口舌,便能讓我饒過你不成?我便是以你要挾又待怎樣?!如今呢自身難保,還想教訓我?”

“老夫勸水月公子莫要逞能才好,今日只要能與少閣主安全離開此處,老夫答應絕不傷害公子的性命,不然”歐陽拓將那抵在脖頸間的劍刃又壓緊了幾分,霎時便有血珠由那細白的脖頸之間滲了出來,“傷了水月公子也非老夫之願,該怎麼做,想必公子也知曉。”只要程子堯讓暗皇放他與少閣主離去,留的性命,往後如何也只能等回了凌希閣再議了。

祁溟月只覺頸邊微微一痛,衣襟之上頓時感覺到些許溼潤,抬首往前方看去,果然見到父皇神色陰沉,以眼神示意安撫,他抬手抹了抹頸邊的血珠,眼中透出了幾分笑意,“歐陽長老可知,子堯再等一個非殺不可的理由。”歐陽拓離開尹千逸潛全他的身後他豈會不知,由得他去,自然便是為了眼下這一刻,凌希閣勾結安煬之舉,已令他下了剷除的決心。

歐陽拓未曾看見身前之人的笑,周圍的江湖人士可都瞧的分明,此時的水月公子眼中所含的笑意絕不會使人覺得容易親近,與往日不同,那眼眸中所透的神色幾分冷清,幾分冷寒,如月色蕭殺,又如水色深沉,如同扯去了鏡花水月之間的薄薄輕霧,顯露先前的是無人可擋的銳利鋒芒!

“你是何意?”歐陽拓正在不解,忽然眼角餘光瞥見一抹七彩光華騰空而起,雖不知那是何物,但憑著本能已覺出其危險,“勿要妄動!”知曉定是程子堯所為,他急忙將劍刃又往下壓去,只要握著程子堯的性命,他不信他真敢將自己如何。

“無他意,讓你一死罷了。”唇邊噙著一絲輕蔑淺笑,祁溟月口中緩緩吐出答案,眼眸中泛起了溫柔之色,望著指間的旎狐在空中飄揚而起,舔了舔唇,發出幾聲輕笑,“以子堯相挾,便是今日爾等所為之中最錯誤的一樁。”

聽出他笑聲中的冰寒與輕蔑,歐陽拓忽然心生警兆,方才發現手中劍刃竟再也無法往下施力,他的手如同不聽使喚似的,竟絲毫不得力,“你你是何時”此時方覺臂上傳來徹骨的疼痛,歐陽拓慘叫一聲。

隨著他的慘叫,眾人只見先前那七彩光華瞬間流轉,隨後噴湧而出的鮮紅便如同雨點般落下,在眼前飛濺而起,又滴滴掉落,如同一場血雨,突如其來,在所有人眼前造成了一片血幕之色,一隻斷臂已掉落於地,在那血泊之中顯得尤其可怖。

歐陽拓被自身鮮血漸得滿臉滿身,捧著斷臂,退後了幾步,已是神色慘白,滿臉驚慌,“這怎麼可能?”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功力,竟會在這分外年輕的後生小輩手上失去一臂,望了一眼也正自呆愣的少閣主,他收起驚慌之色,面上厲色頓起,“今日看來無法善了”

“歐陽長老還想如何?你以為自己還有一拼之力?”動了動指尖,旎狐在身邊揚起一道炫目光華,如絲如帛,淺白的半透明之色映照出眾人驚訝駭然的神情,祁溟月注視著猶不明瞭的歐陽拓,指間微揚,隨著旎狐在空中發出噝噝微響,回覆成絲帛一般的旎狐已被收入腰間。

“歐陽長老”尹千逸瞪著雙目,顫聲輕喊了一句,眼中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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