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
眼見幾位大臣因溟兒所言而呈現呆愣之色,溟兒的臉上分明因他是舉動而有些微不可覺的異樣,卻仍對著底下的人保持著淡然的模樣,祁詡天的眼底便又添了幾絲邪邪的笑,在祁溟月腿側輕撫的指尖不住婆娑著,看著那些大臣,口中漫不經心的說道:“內宮向來便有男妃,溟兒有所偏好也無不可。”
面上分毫不露,挪到他腿上的手卻做著那些,父皇在明暗之間的把握可還真讓他佩服,感覺到那輕撫的動作有越來越往上的趨勢,祁溟月不著痕跡的掃去一眼,微微勾起了唇,並未按住在他雙腿內側蠢動的手,而是探指直接往身側之人的雙腿之間觸控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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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機會
感覺到身下的異動,祁詡天狹長的鷹眸內頓時一暗,才見到祁溟月唇邊的些許弧度,便覺腿間的灼熱已在溟兒的指尖之下,先是緩緩滑過,又再是一陣輕撫,若即若離的輕觸著,顯是有意挑惹於他。
微微斂了眼,掩下了眸中的幽暗深沉,微勾的唇露出幾分邪氣,祁詡天擱在祁溟月雙腿內側的手稍一停頓,卻是繞開了那關鍵,在周圍他所知的敏感之處輕輕捏了幾下,頓時引得祁溟月身子一僵。
瞥見祁詡天眼中的笑意和得色,祁溟月耐住身下的火熱,手指往那玄色衣袍之下挑去,這一回,只隔著帛褲,開始了他的反擊。
座上兩人正掌握著明暗之間的尺度,面上不露聲色,桌案下的手卻都沒閒著,劉易原本在一側聽候差遣,此時不著痕跡的退了些,又掃了一眼對座上之人的舉動毫無所覺的幾位大臣,嘴角略有抽動,眼中笑意已是十分明顯,過了這麼些年,太子殿下是越來越有陛下的行事之風了。
“太子的話你們都聽到了,蓮彤之事無需諸位愛卿費心。”祁詡天仍是斜斜的依靠在座內,溟兒靈活的指尖正在他下腹之處遊移著,因慾念而沉下了語聲,他深沉難辨的模樣卻使大臣們有些心驚。
因陛下的沉沉的語聲,他們終於回過了神,也終於確定了,太子所言,顯然那蓮彤而來的沁羽更得他的歡心,如此,叫他們這些盼著能與太子攀親,又想法設法將家中千金送到宮裡的人如何是好。
陛下顯示對此並不在意,看那神情也像是不滿他們如此多事,可有些話,實在不得不說,馮錫良掙扎許久,又再度跪下身來,“臣有一言,望太子殿下莫要見怪。”
祁詡天正打算著讓這些礙眼的大臣出去,身下已被溟兒的手挑出火來,想著一會兒如何將他好好疼愛一番,此時卻聽見了這番話,立時就蹙起了眉,才要開口,便覺覆於腿間的手收了回去。
“馮大臣有何要說的?”口中問著話,祁溟月微闔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掌中還留著那灼熱堅挺的觸感,他自然知道父皇已被他挑起了興致,故而此時收手恰是再好不過,禮尚往來,父皇可挑弄他,他自也不會示弱。
“太子殿下,沁羽雖是 男子不會有子嗣,可他畢竟是蓮彤之人,若他心懷叵測,另有圖謀而來,留在太子身邊便是大大的威脅。”還有一個擔心,馮錫良卻未敢說出來,太子如今得陛下寵信,那是太子品性相貌都無可指摘,但若是牽扯了蓮彤,那便難說了,假若真與蓮彤來的沁羽有些什麼關係,有人要說太子勾結外臣那也不是不可能,太子的地位一旦動搖,他們辛苦攀上的關係豈不是白費。
祁溟月聽了這話,稍一思索,已覺出他話外之意來,不禁輕笑一聲,注視著馮錫良慢悠悠的說道:“多謝馮大人關心,溟月心中有數,那些打了主意的,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大人且放心。”
眼見太子對著他微笑,雙目之內也是和緩的神色,可不知為何,馮錫良卻偏覺得一陣發寒,太子平日裡看似溫和,可這會兒顯露的氣魄卻並不比陛下遜色,明明是含笑的模樣,那悠然的語調卻叫人忐忑,讓他再不敢多言。
在他身旁的幾人也覺出了不對來,不敢言語,太子本就不凡,近些年更是在朝堂之上漸露鋒芒,此時這話不知是否告他們之言,卻已足夠讓他們心生不安。“諸位愛卿沒別的事了吧。”祁詡天掃了一眼,唇邊笑意帶著些嘲弄,“若仍有話未言,不如一起說了。”
輕緩的語聲帶著莫測的深沉,幾位大臣連忙搖頭,陛下的不耐煩他們早有所覺,加上太子殿下之言又讓他們心裡七上八下的,誰還敢再久留,一個個都巴不得快些離開,“臣等告退。”
見幾人匆忙的退下,祁詡天冷哼一聲,才勾著唇將身旁的祁溟月一把摟在了懷裡,“溟兒何時學壞的,竟敢這般挑弄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