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1 / 4)

凰終於覺得不對,面露猙獰,“殿下不會失信,打算送死吧。”

“你還是為自己擔心吧,”祁溟月不再隱藏眼中的冰冷笑意,衝一旁喊道:“無爻,若水。”

無爻把匕首拋了過來,景凰見此,勉強支撐著,怒吼道:“你這蠢笨的東西,還不動手!”說完想起自己已吩咐他聽命於祁溟月,依無爻的性情,只要命令不解除,即使自己面臨為難,他也不會多看一眼。

於是連忙張嘴高喊:“我命你不必再聽他的吩咐,快將他拿下!”

奇怪的是無爻依然一動不動,他慢慢開口,“未過三月期。”看來是選擇性的只聽了前一個命令,竟是不打算理景凰的死活了。

景凰面色一變,勉力支援住搖晃的身形,他此時已覺身上全身無力,幾乎就要倒下,咬牙說道:“你竟然下藥!”運起功力,狠狠的向祁溟月脖頸間捏去。

祁溟月本被他抓在胸前,此時無法可避,卻見他不慌不忙的,手腕輕揚,若水如月光輕舞般在景凰頸邊拂過,嘴角噙起一絲嘲諷輕蔑的微笑,他看著那漫天噴湧而出的鮮血,輕鬆從他身上躍下,展眉輕言道:“宮主又何必擔心,溟月下的只是迷藥罷了。”

景凰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發出咯咯的喘息聲,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倒在了地上,“你。。。。。。何時。。。。。。”斷斷續續的字眼夾雜著異樣的咯咯聲,他不明白,一路上飲食相同,他如何中的迷藥。

祁溟月站在血泊裡,手中的若水低落了一串血珠,刃上仍是秋水一泓,滿意的把他歸了鞘,看來研究過它造成的傷口之後,果然能更好的利用它的重量與長度,割出的傷口讓他十分滿意。抹了抹飛濺到臉上的血跡,他露出溫和的笑臉,“可記得被你軟禁房中之時,我時常要午睡?你一定以為溟月身為皇子,身子較嬌弱,卻不知那是在試驗藥性,這一種便是慢性的,無爻曾被我一起下了藥,故而都有些習慣了,只有你發作的早些,解釋的這麼清楚,宮主可滿意?”

景凰已瞪大了眼,死不瞑目,血泊中的身影和那片血色融為了一體,祁溟月看著他的屍體低低嘆道:“看來溟月說多了,可惜不知宮主是否聽全。”

抬頭衝無爻一揚手,“你是離開還是跟著我?”

“你。”無爻踏過地上的血跡,走到他身前。

“那好,以後就由你在暗處保護我的安全。”說完這句話,他把若水遞了過去,“以後它就屬於你了。”

“是。”無爻接過,一晃影,消失在殿中。

第十五章 共浴

溢滿了血腥之氣的房裡,祁詡天和劉總管不發一語,看著那小小的孩子如何將景凰給殺了,此時祁溟月站立於血泊中,唇邊勾著一抹若有若無的冷笑,似在嘲諷景凰的輕敵,窗外的月光透過他反射出一片妖異的暗影,使得他幼小的身影竟透出如冷月般的蕭殺之氣。劉總管望著他,忽然明白了陛下為何會對二殿下不同,靜靜退出門去,他覺得此時陛下已不需要他侍候了。

祁溟月先是找出了懷中的解藥吃下,然後緩緩抬起頭來,專注的看著向他走來的祁詡天,臉上是過分柔和的笑容,“父皇的這出戏果然精彩絕倫,只是你忘了告訴皇兒,兒臣也是戲裡的一個角兒呢,如今戲演完了,不知父皇可還滿意?”

祁詡天發現他自稱“兒臣”,心中不由一緊,見他的髪間和衣襟上沾滿了他人的鮮血,又一皺眉,“溟兒身上髒了,父皇帶你去沐浴。”不知為何,他無法忍受他的疏離,也見不得他沾上別人的血。

一路被他抱著走向寢宮之旁的浴池,溼熱的水汽蒸騰,祁溟月忍不住輕吐了一口氣,為何明知道他是在利用自己,還是忍不住選擇了回宮,難道只是為了尋得庇護,在長大之前學得自保的能力嗎?

揮退了宮人的侍候,祁詡天先寬了衣,然後為他解開衣衫,又散了發,用水細細的將他臉上的血跡洗了,看著這沉默不語的孩子,“父皇真不知該拿你如何是好了。”

潮溼的黑髮披散,將祁詡天本就耀眼俊美的臉龐襯托的更為魅惑,被他抱在懷裡,祁溟月專注的看進他深沉的眼眸,神色淡淡的開了口,“我來替父皇說吧,為了除掉鳳華宮和華淑妃,父皇早就想選一個皇子好好利用,恰好發現了我,本想讓曇無在宴上說些利於我的話,好讓你的寵幸更為讓人信服,不料溟月居然同你一樣,真是諷刺啊,但不知父皇當時心裡可有絲毫的矛盾?”

祁詡天輕啄他的嘴角,“溟兒說的都不錯,只是沒想到你如此特別,父皇還真是有些猶豫,不知該選擇你,還是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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