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來殷昌府。
賀行帆緩緩搖頭,“不,不只是孟家。侯府的人怕是早就有所察覺他們要離開這裡,所以文書都提前辦理好了,只是沒想到來得那麼快罷了——定是有什麼人讓他們必須立即去京城,所以衡言他們才如此措手不及。”
倘若威北侯他們在殷昌府,那麼江雨寒他們一個江家旁支,在威北侯勢力範圍內搗騰不出來什麼么蛾子。
若是江家唯一能壓制他們的人離開了,再加上有了孟家人的幫助,估計江雨寒他們就可以肆無忌憚了。
這天底下能把堂堂威北侯府一家急召回京的,只有一人。如果這人也攙和到了這件事裡面,那就相當麻煩了。
不是他們這小小的賀府能對付得了的。
“侯府在這種時候卻急著把一個酒樓交到我們手中,這臨江閣也是定有玄機。”
知遙聞言,不由自主就拿出方才賀夫人交給她的東西,慢慢摩挲著。
在同一天,這樣重要的幾樣東西幾乎同時到了他們兄妹手中,是不是預示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哥哥,行帆不會是闖了什麼大禍了吧?”
“不會,不會是他的關係,”賀行遠嘆道,“他還沒有那個能耐。”
賀行帆再怎麼說也不過是普通官員家裡的一個庶子,惹不出什麼亂子來。那些人的目標,必定不是他,但卻與他必定有某種關係。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太被動了。”半晌後,知遙說道,“我們最好是把行帆帶回來,可惜沒有法子,祖母不會答應的。”
賀行遠沉思許久,才回道:“辦法也不是沒有,雖說冒險了些,可好過於這樣坐以待斃。萬一事情生變,那就不好控制了。”
語畢,他慢慢勾起嘴角,朝知遙眨眨眼,道:“祖母不答應,那就不讓她知道好了,我們自己想辦法。明的不行,咱們來暗的。”
作者有話要說:知遙:咱們暗地裡去做什麼?賀行遠:找到行帆!知遙:然後?賀行遠眯起眼睛:上刑!十大酷刑!知遙鄙視:你太殘忍了!(屁顛顛去準備刑具)賀行遠撇嘴:你個表裡不一的。————某醉:謝謝妹紙的留言!我會加油的!奮發~~~~~(≧▽≦)/~
☆、準備工作
當天下午,賀行遠與知遙就分別給鄭有為同孫綺煙下了帖子,邀請他們第二日在臨江閣見面。
鄭有為如今在殷昌府裡也算是個小有名望的人了,畢竟是皇商鄭家的嫡長孫,起點比旁人高,自然做起生意來順風順水。
如今賀行遠需要找人借幾個人幫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
兩人幾年前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後來倒是感情不錯,偶爾還會相邀一同出去遊玩。
而知遙則是想著讓孫綺煙幫忙,找藉口邀請江雨晴出門一趟。
說起來江雨晴的朋友不少,只是她的朋友裡,知遙能說得上話的不多。兩人的交集實在是少得可憐,孫綺煙算是同兩人的關係都還過得去的了。
二人計劃好後,賀行遠就陪了知遙去向賀夫人請假,說是這兩日可能得出去置辦些東西,晚幾天知遙再開始跟母親學習。
賀夫人微笑著答應了,說是兩人既然不用再去書院,就湊這幾日好好玩玩,但還是提醒道:“如今行帆失蹤,你們也要當心些,出門的時候多帶幾個人。”
兄妹倆順從地應下。
晚上的時候,賀大人破天荒的沒有到安園用飯,而是留在了瓊芳院陪夏姨娘,這也是含蕊提了姨娘後,他第一次留宿瓊芳院。
見到父親如此行事,大姑娘賀知悅甚為不解,事情的發展和她預想的出入太大。
賀知悅自小養在賀老夫人跟前,又是跟著江老太君長大的,觀念和知遙到底有些不同,對於賀行帆的失蹤並不是太放在心上,反而比較在乎賀大人對於此事的處理辦法。
她私下裡問知遙:“按理說,父親那麼好面子的人,聽到行帆是在那種地方和人打起來,該是很生氣、厭惡夏姨娘教壞了行帆才是。怎的沒見他同瓊芳院那位疏遠,反而親近了許多?”
知遙心說咱們父親和夏姨娘那是真愛,夏姨娘的兒子不見了肯定傷心落淚,父親大人一心軟肯定就顧不得生氣了。可這些話卻不好同賀知悅明說,只得含糊道:“畢竟行帆失蹤了是大事,父親去安慰夏姨娘也是應該的。”
見同樣身為嫡女的知遙同自己想法不同,賀知悅就很愁悶,還要同知遙說些什麼,知遙趕緊截斷了她的話,說道:“大姐,我這兩日有些東西要買,白天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