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子不再多言,手中鐵扇直取巫則,第一次,兩人正面糾纏在一起!
『呼剛剛真是嚇死我了。』雲在舞拍拍自己的胸口,發白的臉色在看到巫則完好如初之時,才安然放下心來,可即便如此,雲在舞還是全身發寒,剛剛的那一幕,已經把雲在舞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在剛剛,他差點就奔過去了,如果不是立於自己身邊的巫菜及時捉住他的話,想來,他此刻可能已經處於危險之中了。
『舞少主,你大可不必如此擔心,那名男子雖然功力深厚堪與堂主一比,可是,掄起手段來,他絕對比不過堂主,更何況,‘影堂’所擅長的便是隱匿和偷襲,就他那粗劣的偷襲手法,怎麼可能瞞得過堂主呢。』巫淨見雲在舞如此擔心巫則,不禁輕笑著說道,安撫著雲在舞心裡的不安,舞少主可比他們的命重要多了,他們可不能讓舞少主受到任何的傷害。
『嗯,不好意思,倒是讓你們擔心了,我剛剛也是一時擔心沒有想到。』想想巫淨的話也挺有道理的,巫則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腦袋,他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有多敏感,更知道如果自己輕舉妄動的話,會讓巫容他們有多擔心,因此,他也只能無奈的笑著道歉。
『少主客氣了,屬下等也是不想讓少主過分擔心罷了。』巫淨等人看著親和的雲在舞笑了笑,心底有著一絲欣慰,能夠有如此溫和的少主,對他們來說,是件好事,尤其是在他與他們的堂主關係不一般的時候。
談話間,幾人的目光又轉移到巫則和男子的身上,戰鬥正在持續中,功力相等的兩人,戰鬥是不可能那麼快便結束的,糾纏的兩人,終將會是誰贏,此時說,還言之過早,而此時,憂心於巫則的雲在舞,也多出了一份心思,暗暗著急著自己的父皇和弟弟怎麼還沒有出現,而云御和雲羽澤此時在幹什麼呢?
解決了一些人之後,雲御一看巫則等人已經到來,便停了下來,想了想便回到血靈的住處,此時,雲御正與雲羽澤默默的等著,至於在等些什麼,也只有他們才知道。
血靈有些奇怪的看著兩人,對於兩人的行為有些好奇,本是想問,可見兩人不語沉思著,又不知道怎麼開口,因此也只能靜靜的看著他們,等著看他們接下來將會做些什麼,如何做。
『血靈,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突然,沉默中的雲御開口說道,看著血靈的目光非常的平靜,似乎,他所要問的問題,也不會是什麼重大的問題一般,平淡的神色加上那平和的眼神,無不讓人如此認為,可只有他才知道,他所要問的問題,對於他來說,有多麼的重要。我的小說 手打:豔陽 製作
『什麼問題?』見雲御總算開口了,血靈沉靜的血紅眼眸陡然一亮,清秀的小臉蕩起一絲異彩,直直的看著雲御和雲羽澤,似乎想從他們的情緒中察覺出什麼,卻又總是無功而返。
『如果把你和那個能夠控制你的他隔離,你是否還會受到他的命令所影響?』雲御問著,這個問題對於他來說很重要,如果他想要和他的羽兒安逸的過著兩人的生活的話,便必須清除掉任何會造成他們困擾的阻礙,而血靈,便是阻礙之一,即使血靈不會生出傷害享恆的念頭來,可是,他的主人呢?那個能夠控制他的人難道也不會麼?這一點,沒有人能夠肯定。
『這個我不知道,除了讓我去殺人之外,他從來沒讓我離開過他的身邊多遠,便是此時,雖然他不在這個地方,但也能夠馬上對我下達命令,如果,一旦讓他發現這邊的情況,那麼,他也會果斷的下達讓我解決你們的命令。』血靈想了一會,便立刻說道,雖然他並不明白雲御問這個做什麼,但是,他卻能夠感覺得出來,這個問題對於雲御來說應該非常的重要,因此,他也沒有任何隱瞞的說出這句的感受,其實,他也不懂得隱瞞什麼。
『你曾經離他最遠的一次,有多遠?』雲御聽了只是略微皺了下眉頭,便又再次問道。
『嗯,我想想,那一次,是我在攬月,然後這邊出現了一個讓他們頭疼的人,便讓我到這裡來殺了那個人。』血靈說著,他畢竟在享恆待的時間不長,對於這個地方還不是很瞭解,只知道那時的自己是來了這個地方,卻並不知道那有多遠,便是對於攬月這一名稱,也是因為他在攬月待了好些年頭才知道的,其他,他根本就半點也不清楚。
『那麼,那個時候,你有沒有發現自己對於他所下達的命令抵抗能力便強?』雲御又繼續問道,在之前他從雲羽澤與血靈的交談中已經明瞭了隨著血靈實力的增強,對於那個人的抵抗力也就越大,因此,他才會有此一問,此時,他甚至覺得,雲在舞所提議的隔離,或許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