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昨天,我們才到達木葉,由於時間有點晚了,所以在外面住了一夜。今天一早就去學校報到,同時再次和你在5年多後與你相見。昨天晚上,我在慰靈碑那祈求了父母賦予了白和君麻呂以宇智波的姓氏。所以,我們四人以後更是一家人了。”
對於此事,佐助已經有了心裡準備,沒有疑惑,更沒有反駁。他覺得能得到唯一的哥哥信任的人他自然也要信任,至於姓氏,白以後將成為凌雲的妻子,姓宇智波遲早的事;對於君麻呂,哥哥都把他當兄弟了,給於姓氏也是名義上的事,況且凌雲比他大,可以做主。
“下面我說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鼬哥哥的事情,同時關於宇智波家族的事情!”
“他不是我們的哥哥,他是兇手,他是殺死全族的兇手,一定要殺掉他”佐助的情緒一下變的激動起來,漸漸的似乎有些失控,在那裡嘶吼著、咆哮著。
“不要那麼激動,很多時候看到的並不一定就是真的,不要太相信眼睛,而要用心去體會。容易激動的人往往會做出錯誤的判斷,你先安靜下來,我問你答,讓我們一起判斷!”
白給大家沏了壺茶,或許是在茶的安神下、也或許在凌雲安寧的眼神安慰下,佐助漸漸的平靜了下來,臉上的淚痕在凌雲的手巾裡消失,眼睛卻還是腫腫的。
“我問你,你怎麼能確定,鼬哥哥殺了滿族的人,是你看到的,還是別人告訴你的?”
“是我親眼看到的,6月8日那天放學,我在學校裡練習手裡劍,回來的比較晚,到家族大門的時候已經7點左右了。當我剛進家族大門的時候聞到一股濃烈的腥味,一路走來到處都是屍體,都是我早晨上學路過和我打過招呼的族人的屍體。當時我嚇壞了,飛奔到家,喊著父親大人、母親大人,結果卻在開啟門的時候看到了他們倒在血泊之中。一下子我的心就空了,跌倒在地。倒地之後我看到一雙腳出現在我的視野裡,抬頭才發現是那個男人!”說到這裡,說到“那個男人”這裡,佐助突然又激動了起來。
拍拍佐助的肩膀,安慰他繼續說,“不要激動,平靜的說。眼睛有時候更能欺騙人。”
“我向他哭喊,告訴他父親大人、母親大人還有滿族的人都死了,就剩下我和他,而凌雲哥哥不知道在哪裡,我們該怎麼辦!”佐助在凌雲的安撫下漸漸平靜,“他說‘他們都是我殺死的,包括你的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卻說‘這個被詛咒的家族沒有什麼好可憐的,我已經得到了最強大的力量。為了得到這個力量,我殺了他們,為了檢驗我的器量。事實證明,我有這個器量,這個器量賦予了我無比強大的力量,宇智波一族一直追尋的力量!’說著開啟了一雙奇怪的眼睛,以普通的寫輪眼不一樣,他眼睛的勾玉是圍繞著瞳孔首位相連的像一把手裡劍,還有三條線連著勾玉同紅色的眼球邊緣。那個男人接著說‘本來也想殺死你和凌雲,但是凌雲那個混蛋不知道跑到那裡去了,而我發現你同樣有著擁有和我同樣眼睛的潛質,所以我這次放掉你,你以後就在痛苦中、仇恨裡卑微的活著吧,直到你擁有和我一樣的眼睛的時候再來找我,到時候我再檢驗我是否擁有更大的器量。為了增加你的痛苦和仇恨,我讓你看看這個吧,你要好好欣賞。’然後他眼睛裡的手裡劍勾玉轉動了起來,然後我就看到了他殺害我們所有族人包括父親大人和母親大人的情形。最後他還說‘如果想要得到和我一樣的眼睛,就瘋狂的找尋力量吧,告訴你一個秘密,那就是要得到和我同樣的眼睛必須殺掉你最親的人或者最信任的夥伴,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到祠堂裡最裡邊從左向右第三塊地板那裡搜尋大案。’我接著就暈倒了。”在佐助的強力控制下同凌雲的安慰下,佐助終於說完了當天的事。
“佐助,下面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好好回憶,據實回答我,這相當重要!”聽完了佐助的話,凌雲沉思了一會兒,然後說著。他知道兇手不是鼬,但是該如何讓佐助相信最重要。
“沒有問題,哥哥你問,我一定仔細、如實地說!”佐助現在的情緒已經穩定了下來。
“第一個問題,你見到鼬哥哥的時候具體時間是什麼時候,最好能精確到10分鐘以內。”
“我在離開學校的時候是六點四十分,我當時離開的時候看了的,那天走路的速度和平時差不多,平時從家到學校需要20分鐘,然後從家族大門到家是跑著回來的,大約少花費兩三分鐘,所以見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應該是七點左右,誤差在5分鐘以內。”
“第二個問題,你見到鼬哥哥的時候,他穿著什麼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