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爭搶美人的分別是誰,猜對了的話,我就咬咬牙再更一章嘻嘻
☆、牡丹花下盡風流(二)
作者有話要說:真的好挫敗啊,居然木有一位親嘗試猜答被冷落的某然淚流滿面(求安慰)好吧,該更的文還是要更滴
撩開珠簾行至門口,這才知道,原來競價還未結束,那兩個冤大頭頗有傾家蕩產、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勢頭,最後決定由花魁牡丹姑娘自己出題選人。
很快,二樓不同地方同時扔出三朵盛放的白牡丹,誰能將這三朵花全部接住,就算奪魁,且接花時不能假手他人。
瓣蕊重重,開得飽滿恣意的牡丹飄然落下,斜對面和正對面的雅間裡同時傳來一陣珠簾輕響,然最終卻只有一條人影迅疾掠出。
欄杆上足尖輕輕一點,身姿矯捷,兩朵牡丹即刻籠入袖內,在眾人的驚歎中,人影翩然落地,不驚塵埃,手自然一伸,於淡紫紗帳前接住最後一朵牡丹,花萼瑩白,似凝了雪的精魂。
而那人,光風霽月一般瀟灑卓然,似有微風拂過,觸動墨髮,磊落衣衫飄如水波。紗帳內散開的迷離華光鍍在他臉上,映出他嘴邊噙著的一絲笑,若有若無,看得我一陣恍惚,彷彿沉入了夢境中。
然,很快清醒,心似沾了水的棉布,越來越沉,堵住了氣息的進出,我晃了晃,勉強站穩,手緩緩按在胸口,想緩解一下那裡的窒息難受。
“沒想到這兩個冤大頭敗家子,竟然一個是謝卓,一個是瘋子醉,”蕭遙滿臉驚愕,喃喃開口,“他們倆跑到妓院搶女人,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聞言,我這才將視線挪向正對面,只見謝卓立在雅間門口,直直望著底下已然奪魁的風莫醉,臉上表情莫測,他並沒有發現我,片刻之後又轉身回了屋。
“我們要是能有牡丹一半的福氣就好了”身旁的兩名女子滿是歆羨地低聲說道,邊說還邊抬眼瞥我和蕭遙,目光中帶了一絲別樣的意味。
蕭遙湊過去,邪魅一笑:“你們有那個膽子去見我夫人嗎?”
那兩名女子臉色驟變,瑟縮著後退一步。
蕭遙直起身笑道:“不嚇你們了,好好的美人要是就這麼給嚇壞了,多可惜。”揮揮手:“下去吧。”
兩人對視一眼,咬著唇低頭退下。
我依舊一言不發地立著,心神恍惚。蕭遙展開摺扇,乾咳一聲:“別看了,不如下去問問瘋子醉,到底又在玩什麼。”
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木木地轉身走回桌邊,一杯接一杯不停地灌著酒。
“不至於氣成這樣吧?既然我們能來這裡,那麼他來逛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蕭遙跟過來,語氣十分淡然。
我重重擱下酒杯,狠狠瞪他一眼:“你們男人,一個比一個好色!”
他伸手移開酒壺,不許我再喝,擺出語重心長的模樣:“阿萱,你需要冷靜。”
我別過臉,執拗地去拿酒壺。
他索性將壺拿走,彎□別有深意地瞅著我:“以前你可是一次次把他推給別的姑娘,現在這是怎麼了?他還沒跟那牡丹姑娘怎麼樣呢,你就發這麼大的脾氣?”
“我——”心內一緊,蜷起手指,垂眼囁嚅道:“我是替小謝不平。”
“真是替小謝不平?”蕭遙反問一句,意態不拘地坐到我旁邊,摺扇輕搖,“到現在了都還這麼嘴硬,活該你吃苦受罪!”
正說著,一個衣衫凌亂、青絲垂散的身影忽然闖了進來:“萱姐姐,蕭公子,真的是你們?”
掩面的衣袖放下,露出一張削瘦荏弱的臉,神色中糅合了惶恐與驚喜。
我驚訝地張了張嘴:“岫岫?”
先是風莫醉和謝卓,接著又來了個岫岫,今天這令人震驚的事何其之多。然而,更令人震驚的還在後頭。
岫岫忽然撲通一聲,屈膝跪倒,哭得梨花帶雨:“萱姐姐,蕭公子,求求你們,救救我吧!求求你們”邊哭還邊不停地伏首磕頭,“求求你們我不想去服侍他”
我的承受能力還有待提高,因而再次嚇了一跳,半天,才伸手扶她起來:“到底怎麼回事?你先說清楚。”
蕭遙突然在一旁插了句:“你不會就是那位新來的牡丹姑娘吧?”
我聞言一呆,這才發現岫岫的外袍寬大鬆散,很顯然是臨時胡亂披的,而外袍裡面是薄薄的黑色輕紗,與方才牡丹花床上的妖冶魅惑十分吻合。
她輕輕點了下頭,哽咽道:“我是被人打暈賣到這裡的,他們說如果我不聽話,就要把我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