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對準軒轅語澈,全神貫注的過招,想要將他拿下。
軒轅語澈衣袖忽然翻飛,一陣尖銳的聲音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不知名的銀針凌厲的飛了出去,猶如天女散花一般,密密麻麻的朝著所有的大內高手的身上招呼。
那些高手臉色驚駭的退下去,紛紛躲避那些暗器,軒轅語澈左手的衣袖浮動著,更多的暗器猶如密集的雨點一樣落下來,怎麼躲都沒有辦法完全躲開。
不多時,所有阻攔著他的大內高手都被銀針打中,麻藥在身體內蔓延,很快就動彈不得,維持著狼狽的姿勢。
“逆子,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非要氣死朕才開心嗎?”
看到那麼多的大內高手都沒有攔住軒轅語澈,軒轅祁淵氣得肺都快要爆炸了,氣急敗壞的吼道。
“是你逼我的!誰讓你把我的江南給藏起來了,我不要了他們的性命都已經算不錯了,你想要毀掉我的幸福在先,難道還想著我能夠若無其事的給你綻放一個笑臉嗎?父皇你也不用太擔心,只要江南沒事,雲國的江山就是安全的,你若是敢把我的女人給賣了,你就看看後果是不是你能夠承受得起的,我絕對不會跟你開玩笑,別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我的底線。”
軒轅語澈嘴角噙著寒冷的笑容,最後一根銀針飛快的刺進軒轅祁淵的手臂上,寒冷的聲音像是極地的冰川一樣沒有一絲溫度,“父皇,你也嘗一嘗被人逼迫的滋味吧,這是普通的麻藥而已,幾個時辰之後會自動解開,不會有生命危險的。我要帶著人在後宮裡搜查江南的下落了,你還是安心的在屋裡待著吧。”
“混賬東西,你到底要做什麼?你就不怕朕削了你的爵位嗎?”
身體動彈不得的軒轅祁淵心底湧起了強烈的恐懼,眼睛裡冒著兇光,像是落入陷阱的困獸一樣,發出聲嘶力竭的吼叫聲。
“如果連娶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不行,我還要這個爵位幹什麼?並不是每個人都和你一樣只追求所謂的權勢。”
冷冷的拋下一句話,軒轅語澈轉身離開了。
“皇上,皇上你怎麼樣了?”
榮公公嚇得臉色發白,手腳冰涼,扶著神經全部被麻痺的軒轅祁淵擔心的問道,尖細的聲音在這個時候分外的刺耳。
“還愣著做什麼?快點扶朕進屋休息啊,快去請大夫來給朕看看到底怎麼了。”
軒轅祁淵滿腔的怒火發不出去,咬著牙恨聲吼道。
他怎麼生出這麼個執迷不悟的兒子,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和自己作對,放棄唾手可得的巨大利益,真是氣死他了。更可恨的是,明明他那麼執拗,認準了一件事情就不肯回頭,自己竟然還那麼疼愛他,想要將雲國的江山社稷交到他的手上來,這個世界真是瘋了。
“是,奴才扶皇上進去。”
榮公公被吼得一陣哆嗦,惡狠狠的衝著身後的幾個小太監遞了一個眼色,那些小太監立刻上來幫他扶著皇上在御書房裡的龍床上躺下來。
“皇上,奴才這就讓人去請太醫來。”
太監總管忍著心底的害怕,戰戰兢兢的說道,快速的跑了出去。
軒轅祁淵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為兒子的執迷不悟感到痛心和失望,洛江南有什麼好的,天底下比她好的女人多得是,自己的兒子究竟是被什麼迷了心竅,非她不可呢?
不是他不通情達理,不讓語澈和洛江南在一起。誰讓五年前發生了那樣的事情,難道真的讓他開口說,哦,五年前是我的兒子不顧一切的強佔了洛江南奪走了她的清白?那語澈不就成了十惡不赦的淫賊了嗎,而且奪走的還是未來嫂子的清白。這樣的事情說出去,皇家的臉面何在,朝中的文武大臣,天下的黎民百姓會怎麼看待語澈?就連品性都有了汙點,誰還能支援他成為太子,誰還能支援他繼承大統?
語澈也是聰明的,怎麼在這件事情上就是說不通呢,為什麼非要和洛江南糾纏在一起呢?就算洛江南真的去了風國,成為了風國的公主,家世顯赫,門當戶對,可那畢竟是風國的勢力,哪裡是想要隨意的使用就能夠指使得動的。
錢姝涵就不一樣了,背後有遼遠王撐腰,掌握著雄厚的兵馬,就算再怎麼樣,都是雲國的臣子,皇上想要用臣子做什麼,他還能不從嗎?哪怕再功高蓋世的臣子,也不敢輕舉妄動。
在他的心裡當然更加看重的是錢姝涵,或者是五年前沒有被逐出丞相府的洛江南,他所作的一切都是為語澈的將來鋪路,那個傻兒子怎麼就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呢?
軒轅祁淵太陽穴突突的跳著,全身僵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