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頭那麼一揭,居然不是三將軍,當時我就懵了。”
說起這個,姚蜜和史繡兒也感嘆,“明明都認得好好的,拜堂時還各喊了一聲,以為不會弄錯了,誰知道還錯了。好在又拜了一次堂,要不然,心裡總疑惑拜錯了。”
她們說話,管家卻尋來了,訕笑著道:“夫人,府裡沒人管事,不知道”
謝奪石之前請了孟婉琴來管家,這幾天操辦婚事,卻是請了姚蜜兩位舅母在理事,昨兒姚蜜等人過門,這些人交代清楚,連夜便告辭了。只說將軍府自有三位主母,她們不宜再摻和。今兒一早,管家和管家娘子忙了一個焦頭爛額,現下有事跟謝奪石稟報,謝奪石眼一瞪道:“不是娶進三位孫媳婦了嗎?怎麼還來問我?”
管家無奈,只得小心翼翼跑來問姚蜜。
姚蜜一聽,嚷道:“張伯,我們這才過門哪!歇也不讓我們歇一下,擔子就放上來了?”
張伯又訕笑一下,喃喃道:“夫人有所不知,自打夫人去年回孃家,將軍府就有些亂套呢!現下夫人回來了,還得趕緊管起家事,若不然,又亂了。”
姚蜜等人之前在將軍府操持半年家事,畢竟熟悉將軍府諸人諸事,聽管家說完,只得苦笑道:“把賬簿搬來罷,總得理一理,才有頭緒。”
到得下午,她們便照原先那樣分了工。姚蜜應酬人情往來,庫房器物歸置,年節還禮,各項大開支等。史繡兒照管廚房採辦,各人飲食等。範晴便管了繡房和園子各處事項。
很快一切便井井有條起來,各人不再忙亂,有事也知道找誰稟報。
她們這裡理賬簿,分派下人做事,直忙到傍晚還沒停下來。謝奪石卻和謝騰等人在園子裡喝茶賞花,“哈哈”大笑道:“看,娶進孫媳婦來,咱們多清閒。”
他們才說著,早有丫頭送了茶點過來,又另泡了好茶換上,垂手道:“老將軍,將軍,這茶點是三位夫人現做的,請老將軍和三位將軍嚐嚐,說道若合了口味,便多做些。”
“是桂花糕。”謝騰揀起一場糕點嚐了嚐,笑道:“好吃。”
謝勝和謝腩也揀了糕點吃,一邊含糊道:“我家媳婦做的,當然好吃。”
謝奪石急了,嚷道:“手下留情,給我留下幾塊。”
丫頭默默:老將軍,將軍,你們是缺吃少喝了?
管家娘子在旁邊默默:從前,老夫人和夫人每到八月便喜歡做桂花糕,老將軍和將軍吃了不少。待得老夫人和夫人沒了,自然沒人做了。現下三位夫人做了桂花糕,老將軍和將軍自然要搶了。
謝奪石吃著桂花糕,突然就感嘆起來,仰頭道:“三位孫媳婦不錯!以後應該常有糕點吃了。所以我說,你們三位小子該早點迎娶她們進府才是。”
聽得謝奪石誇姚蜜等人,謝騰三兄弟突然就想起那一回,姚蜜等人說道進將軍府當丫頭,就是為了謝奪石而來,她們本是愛慕謝奪石等話來,一時互視一眼,兄弟,千萬不能讓老頭知道咱家媳婦曾經愛慕過他啊!
謝奪石又感嘆道:“我要是年輕二十歲”
謝家三兄弟異口同聲問道:“想怎麼著?”難道想和我們搶媳婦?
謝奪石嘿嘿笑道:“沒怎麼著。但是,你們肯定沒桂花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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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兩天功夫,謝家兄弟便深切感受到娶了媳婦的好處。夜裡溫香軟玉在懷,白日衣食住行樣樣有人著緊,萬事妥貼,府裡井井有條,歡聲笑語。一時之間,他們都覺得自己之前幾年過的是苦日子,想不通是怎麼熬過來的。
管家和管家娘子悄悄道:“家和萬事興。三位將軍兄弟情厚,難得的是,三位夫人又親密異常,有商有量。此時看來,卻有幾分老夫人她們在世時的景況。若待三位夫人生下小少爺,那就更熱鬧了。”
管家娘子點頭道:“大夫人機敏聰慧,二夫人大膽直爽,三夫人溫柔敦厚,都是不錯的。現下有她們在,將軍府看著卻興旺。”
姚蜜等人新婚第二日就管起家,又得謝騰等人百般寵愛,一眾下人也服服帖貼,一時之間,閤府一團喜氣。
謝腩倒趁空查起一年前的事,和謝騰謝勝道:“大哥,二哥,一年前祖父生辰那一天,卻有人在解酒湯下藥,想害小晴她們。現下查著,最大的嫌疑人卻是孟夫人。只事過境遷,卻少了物證。”
謝勝聽謝腩說完,沉吟道:“孟夫人總是祖父外侄女,這些時也虧得她在將軍府操持,現下事過,也不必追究了。”
謝騰想了想道:“不拘如何,都得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