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貞處,她的腦海裡瘋狂的渴望著手指、男根!
她只有用力加緊雙腿來保護自己的貞潔,可春欲又從這夾緊中不短的瀉出,
讓她止不住兩腿亂扭,屁股直顫,一副騷浪的樣子醜態畢露。如果有人看到,沒
人會相信這是一位從小嚴守貞潔的黃花閨女,倒像是花街柳巷裡的騷婦流鶯。
她就這樣,苦苦忍耐了數年,直到十七歲時,終於嫁了。在新婚之夜,她重
於開啟了緊緊夾了十幾年的雙腿,那腿是如此風騷,第一夜讓男人神魂顛倒。
她也終於得到了苦盼的男根,雖然她一直都無法接受自己苦盼那個東西的欲
念。那夜她刺痛,為丈夫而流出的貞潔的鮮血成為她守身的嘉獎,在對疼痛的忍
耐後她交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處女之身。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兒的叔父,是一個好色之徒,花盡力氣娶了如此美婦之
後,幾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
嘗過男女之事後,她媚態盡出,兩腿像蓮藕般白嫩,羞澀的開啟,欲拒還迎
的挑逗,無論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她的雙乳,早被她自己揉的豐滿柔酥,是天下男子恨不得一口吞下的人間極
品。惜乎的是她的男人,雖心中飽有奸天淫地的登徒子之心,胯下男根卻稱不上
偉男子的金槍雄具。
那男根,不過三寸來長,卻也精神,一見自己的嬌妻就硬挺起來,馬上就要
她寬衣。滿口垂涎的開啟她風騷的雙腿,剛剛進去那溼浪騷熱,被緊緊一夾,雙
手貪婪的握住她的酥胸。
如果是個普通女子,可能還能勉強支撐兩三個回合。可嬌妻的媚態實在太誘
人,幾乎一下就讓他到了興奮的極點,下面的男根抖擻,就瀉出了陽精。初破身
子,她還在忍耐疼痛,還道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過。
待到能慢慢感受男根帶來的快樂,她就每每欲哭。女兒喜,女兒樂,就是被
那物塞滿、挑逗、抽插,給她仙境之樂,可夫君卻只有那插入的一下就完。至於
自己洩身,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見夫君洩得輕便。
新婚那兩年,她的夫君尚可洩過一次後,待個把時辰雄風再起,挺起男根再
進嬌軀。梅開二度時,總歸要持久些,雖然也不過六七下,但總歸讓她嘗過自己
的貞處被抽插的感覺。
後來夫君年事漸高,二度便就絕跡。再過兩年,連第一度都因為夫君常常無
法硬鋌而大大減少。甚至插入即瀉的不堪經歷,也讓她苦盼不得。一代尤物,柔
媚嬌軀,本該享盡雨雲之歡,魚水之福。
卻不想到苦苦守貞數年,終得男女之事卻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曠
怨,難怪她總是眉頭輕顰,暗自淚流,苦不堪言。
這次在睡夢中,她感覺到男根的進入。雖然神智未醒,但她的身體比她的神
智更瞭解夫君的雄風,知道那不過是一下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乾涸已
久的身體無限渴望的甘霖。
半夢半醒間,她懵懂的迎合著,她的春心在晨昏之間盪漾。幾下過去,居然
那男根還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樣悻悻而退,而是越發充實、用力。半睡半醒之間
的她的反應不是納悶這次異常,而是懷著小小的期待。
小女人之心,她想要,而貞處傳來的是從未有過的充實和快活,貞婦終究壓
不住身體天然的慾念,在喉嚨深處,無法抑制的發出了一聲深深的呻吟。
那聲音既淫靡無比,又帶著一絲絲的痛楚和忍耐,好像是五味雜陳,讓初嘗
人道的佩兒興奮難言。他粗大堅挺的男根,在嬸母的玉洞裡,那是他第一次體驗
女人的那裡,剛才的一切銷魂蝕骨的渴望和忍耐,讓現在終於得願以償的他如脫
韁的野馬般,拚命的衝刺抽插。
初嘗人道的他還無法瞭解那裡究竟的鬆緊,他只感到嬸母的那裡不斷的溢位
越來越多的水,越來越溼滑,團團的包圍著他灼熱的男根。
嬸母的呻吟聲,也從開始的略帶苦楚,到極度的歡樂。嬸母的雙腿開始緊緊
的纏住他的雙腿,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