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名喚紫鴛。
她日益越發成熟的嫵媚和少女的嬌美溷在一起,是宮中很特別的一道景緻。她出
身名門望族,自幼精通琴棋書畫,如花似玉,又才華出眾。
三年前,她作為皇妃的候選入宮參選,一路順風順水,從出身到自身,都讓
所有的評判者如痴如醉,輪輪都高中頭名。可是就到了最後要封的時候,才被髮
現原來已經不是完璧之身。那在宮裡是絕不可以的,不管多麼出眾,也只能徒喚
奈何,也頗讓家族有些羞惱。
但是她還是憑藉出眾的才貌和背景留在了宮中,擔任宮女的總管,在宮裡很
有份量,甚至遠遠超過一般的嬪妃。可是滿園春色關不住,宮中沒有真男人,特
別是沒有男人的陽具,讓她無比寂寞。
春閨苦久,她竟然想出計策,說自己幼年受迫被男人的陽物破了清譽,毀了
一生,恨極此孽根,恨不能親手毀之而後快。並且偷偷學會刀法,演練起來有模
有樣,比那些幾十年的刀子匠居然更準更穩。
於是乎,憑藉她在後宮的勢力及種種不能為外人道的內幕,她又當上了淨事
的總管。當然不會事必躬親,只有經過她下面的層層太監宮女秘密選定的人選,
才由這個絕色美人親手毀根滅莖,真是人在花下閹,沒雞也風流。
而由她選定親自來的,想來也明白自然是那些相貌清麗、男根雄偉,讓女人
喜歡的男人。她說是慈悲為懷,讓他們最後再享受一次做男人的感覺,可是否是
自己久旱渴雨,想要過過自己享受長久未遇過的肉棒的癮,恐怕沒人說的清。
而且自她主事之後,那些閹而不割的,拖著單單的一根軟雞巴溷進宮太監的
數量也從非常罕見到略為增加了,大多是那些巨型霸王槍,軟著也夠用的。至於
為何,恐怕也只能讓各位看官細細思量,在下沒進過那宮闈重地,不便亂說。
佩兒放好衣物,乖乖的站在那裡,等著紫鴛過去。紫鴛走到佩兒面前,見佩
兒如此漂亮伶俐,不免有點可惜,這樣的男子卻要斷了男根,做起斷子絕孫、無
緣男女之事的太監了。
轉念又一想,他要是不做太監,又怎能供我等姐妹享用。那都只是一閃念,
紫鴛照例彎下腰來,熟練的拿住佩兒的小雞雞,看看那將要與佩兒分開的可憐的
小東西的樣子。
佩兒見此情景,壞笑一聲,說道:「好姐姐,你可要輕者點握。男兒家的這
東西精貴,碰壞了可了不得。」
紫鴛聽了,忍不住撲哧一笑,「都要割了的東西,還說什麼小心、精貴,真
是不明宮內事啊。」
佩兒馬上裝作緊張的樣子,用很誇張的口氣說,「什麼?姐姐要割人家的小
雞雞?不行,那東西是佩兒的寶貝,死都動不得的。」
紫鴛哈哈大笑道,「進了這屋子你還想留下那東西?」再低頭看看,很不屑
的說:「這麼小的東西,還當寶貝呢。」
要是別的男人,被這樣一位絕色美人說小,恐怕不是自慚形穢,就是惱羞成
怒。佩兒卻不急不惱,只是壞壞的說,「小生的卻是生的甚小,自小害羞,在姐
姐面前躲起來了,還等姐姐安撫呢。」
說到這裡,諸位可能不禁要問,佩兒的不是擎天巨柱嗎,難道紫鴛撒謊?這
恰恰是佩兒的玉莖的極品之處。平日裡軟小不用的時候,和普通男子的無異,甚
至再小點,像未完全發育的少年,白淨秀氣,精巧可愛。放在褲襠裡,更是一點
都不礙事。
可是一到勃起宣淫時,就會暴漲數十倍,一柱擎天,粗大的讓女人又流口水
又討饒。不像有些別的男人,平時不用時卻似虛張聲勢,到了女人身上卻是莖到
用時方恨小。佩兒則是莖到用時大無窮,直抵巫山雲雨峰。
此刻,畢竟心懷忐忑,要察言觀色,謀定而動,玉莖也是先小著,還不到用
的時候。
紫鴛嬌聲道,「大也罷,小也罷,進了宮裡就都沒了。看你的樣子,恐怕還
是個童男子。姐姐看你不忍,讓你淺嘗一下性事的快活,也不枉曾經做過一次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