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淫根,卻還
是爽入仙境,疾呼紫鴛奉出女陰,行男女交合之樂。
待紫鴛再引其伸手去探,才覺陽物和卵蛋確已不在,始有痛感,低頭一看自
己的下體的殘狀,嚎啕之聲再起。及至這時,紫鴛分開其雙手,對著切卻男根的
部位,撒上一點名貴的波斯藥粉止血,疼痛也被壓制。稍歇片刻,血流乃止,一
位鏘鏘男兒就算被閹割完畢。帶出屋去,由宮醫包紮,休養數月,即算完成,自
此可以出入後宮宮娥妃嬪花叢無礙,蓋其無能行惡也。
這閹刀已與紫鴛的刀法融為一體,已入化境,因此也成了天下男人望而生畏
的魔物。普天之下,再怎樣的鐵血男兒,見此魔刀,莫不兩腿發軟,跪地號哭,
癱軟如泥,面無人色,魂不附體。
可是佩兒不怕。他非但沒有驚嚇求饒,反倒笑盈盈的,照樣挺著他亙古無二
的大寶貝,還漲的更硬更大,甚至些許粘液有從頭部流出,塗在巨大的龜頭上,
亮晶晶的,霎是精彩。
紫鴛不免錯愕,而爭勝之心日起,手執魔刀,揶揄佩兒道:「馬上那東西就
要被割閹掉了,你也就不是男人了,做何感想啊?」
佩兒不慌不忙的答道,「佩兒自已決心入宮,上奉陛下,下奉姐姐,自己的
什麼雞雞蛋蛋早就置之度外了。惜乎它陪我十幾年,雖是醜物,沒有功勞卻也有
苦勞。容小生與其告別一聲,再閹不遲。」
說罷,佩兒握住自己的擎天玉柱,忘情的揉搓起來。此事穢名手淫,書曰自
讀,是男子色慾攻心又無女子可宣淫時作出的醜事,甚是汙穢不堪,讓人厭惡。
可佩兒的白麵玉容,和那極品玉莖,上下輝映;提筆之手,舉著之指,在那寶物
之上來回摩挲,卻讓紫鴛看的春潮盪漾,心動不已,幾不能自持。
摩挲片刻,佩兒停手,畢恭畢敬的說道,「小生已與此物告別,請姐姐行入
宮之禮吧。」
如此坦然的讓人閹割自己,倒是讓紫鴛驚了一跳。而她轉念又想,我為主,
你為奴。我為刀俎,你為魚肉。上好的玉莖我憑什麼不玩玩?急著割了你,反倒
是你從容澹定,我氣急敗壞,壞了我的風度,如了你的心思,想得倒美。
想罷,便把閹刀放在一邊,傲慢的對佩兒說:「掌嘴!什麼時候閹割豈是你
來說的。」然後,她握住佩兒那讓她夢寐以求神魂顛倒的大肉棒,貪婪的把玩了
起來。
女兒玩男兒的胯下的玉莖,就像男兒玩女兒胸前的酥乳,看來誘人,摸來爽
色,春欲一來就恨不得握在手裡,一口吞下。可究竟怎麼玩,還是對方的東西,
只能讓自己越玩越渴,卻解不得渴來。
紫鴛淫慾高漲,亢奮的摩挲、耍弄、揉搓佩兒的堅挺玉莖,玩的自己香汗淋
漓,下面的春洞更是山洪勐爆,嘩嘩一片,渴望不已。她直想那銷魂的肉具,快
點插入她渴求的玉洞,大戰三千回合,給她解渴解癢。
可她的驕傲之心卻還佔著上風:一則還顧著閹官的威儀,要是讓他插入,豈
不是你來奸我,尊卑倒置,令她顏面無光;二則自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