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喬蕎的:“好像胖了一點。”
跟自己離婚之後竟然胖了嗎?
喬蕎側著頭回給他一記輕笑,她的手現在還使不上力道。
“蔣晨”
“嗯。”蔣晨輕輕應答著。
“最恨你的時候,恨不得天上掉下來一塊石頭然後砸死你,現在這種想法依舊,求你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了。”喬蕎的眼淚唰的一下子落了下來,她閉著眼睛突然開始痛哭了出來:“你知道這段日子我是怎麼度過的?求求你了,放過我吧,不要在出現在我的面前了求你放過我”
喬蕎的情緒起伏的厲害,手上的吊針被輕輕一扯,有些回血,蔣晨按住她的手,站起身。
“媽,你讓他走吧,媽”
張麗敏推著蔣晨出了門,張麗敏真的不做其他的想法了,只要喬蕎自己高興,能活下去就行了。
“你走吧,走吧,以後別來了。”
張麗敏拿著毛巾給喬蕎擦著臉,自己也跟著哭:“你說你這何必呢?”
喬蕎住院,除了父母會經常來醫院看她,大姐二姐來的次數都很少,想來也是,誰也不能天天守著你不動。
陸天娜來醫院還是為了破案的事情找喬蕎,喬蕎還在睡覺,被子有些落地,陸天娜是下班之後過來的,買了一點水果,看著喬蕎似乎沒有家人在,倒是旁邊床的陪護嘆口氣。
“你是她家裡人?”
陸天娜搖頭。
“這孩子看著也挺可憐的,有爸有媽,晚上沒人過來陪床,有時候疼的忍不住就聽著床咯吱咯吱響,躺都躺不住,能叫的人也沒有”
老太太活一輩子有些事兒自己不願意多嘴,當父母的,至少得心細一些。
陸天娜將喬蕎的被子往上放了放,不想驚動她了。
“陸警官”
喬蕎有些不好意思,自己想試著起來,她忘記自己受傷的事兒了,才動了一下,只覺得傷口被伸到了,陸天娜扶著她躺回去。
“要不要叫護士?”
喬蕎乾脆的回應:“沒事兒,一點都不疼。”
陸天娜知道她撒謊,滿頭都是汗,明明剛剛還沒有,自己出現在這裡,估計她也是覺得不方便。
“人我們抓到了,你看看是不是他”
喬蕎記得很清楚那張臉,刀子捅過來的時候她壓根就沒發現,一直到刀子沒入進了自己的身體裡,她看著腹部才感覺到,那時候疼痛才漸漸的蔓延開,血,全部都是血。
“是他。”
陸天娜從醫院離開,上了電梯,自己給陸卿的秘書去了一通電話。
“你會不會煲湯?”
陸卿的秘書還在加班,聽了一愣。
“是有誰生病住院了嗎?”
陸天娜說著自己一個案子的受害人現在住在醫院裡,看著挺可憐的,可惜的是她不會做那些,做飯燉湯之類的陸天娜全部都不拿手,只能拜託人。
“可以去飯店預定。”
陸天娜挑眉:“那你去吧,然後好了之後通知我,不要加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最好是補血的。”
秘書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覺得無語。
陸卿眉頭動了動,秘書解釋著:“是天娜,說是有個朋友住院,讓我去飯店訂一些補血的湯。”
陸卿也沒放在心上,他妹妹的心腸一向都是這樣的,遇上什麼阿貓阿狗都覺得心疼。
陸天娜給人一種很正的感覺,有些過正了,年紀不大,身上的英氣逼人,有些咄咄逼人的架勢,其實人還好,只是這行業,陸天娜跟她的外表其實很不相符,私生活裡就是個傻大姐,也沒什麼朋友,破案的時候英勇無比,局裡就沒人不知道拼命天娜的,家世好出身好,可這麼拼的估計沒幾個,別人是混日子,陸天娜卻是把每天都當末日在過。
換下了警服的陸天娜顯得很年輕,奇怪的很,穿上那身衣服不會有人去看她的臉,明明就是二十七歲的女孩子而已,還沒結婚也沒戀愛。
推門進來,旁邊陪床的人倒是眼尖,認出來了陸天娜。
“又來問案子了?”
陸天娜笑笑,喬蕎一直在睡,旁邊的阿姨解釋說才打完止疼針,陸天娜的眉頭輕輕的蹙著,這是她第幾次聽見止疼針了?什麼樣的病打多了這種東西總是不好的,自己坐在椅子上,手裡變出來一本書,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喬蕎是八點多才醒過來的,覺得口渴,想要喝水,自己的手摸啊摸的,才醒過來意識還不夠清楚,加上病房裡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