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一到了晚上就會痛,醫生說這就是她的想象問題,不能給她開止疼藥,喬蕎又睡不著,她想叫,可一個病房有那麼多的人,她不敢叫,別人都在休息,她的手抓著床頭,渾身都在發抖,是真的很疼,就要疼死了。
好像刀子片在身上,一片一片剃了她的肉然後剃了她的骨。
喬蕎又覺得渴,伸手想去碰杯子,實在夠不到,其他床的陪護已經都睡了,喬蕎只能躺在床上。
陸卿站在門外,他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記得這樣的清楚,這樣的事情按道理來說他早就應該已經忘記,每天等著他去忙的事情都很重要,這也不過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她疼死幹什麼什麼關係,可此刻他就站在了這裡,看著她難受,然後覺得
心裡意外的很爽,她應該很疼吧?
真可憐,好像很想喝水,喝不到吧?
嘴乾的滋味兒最不好受了,真是痛苦呀,陸卿嘖嘖的在心裡說著,然後轉身出了走廊進了電梯,從醫院裡出來,看著滿天空的星辰,自己伸伸懶腰,他覺得真的很幸福,為什麼就那麼幸福呢?
原因就是剛剛見過了一個比自己更慘的人,幸福就是比較出來的。
如果喬蕎知道半夜有個神經病不好好睡覺,跑到她這裡來找優越感,喬蕎一定會噴他一臉的花露水。
個不要臉的!
幾多不要臉撒!
陸卿看著母親發過來的傳真,上面一個一個那臉蛋嫩的,陸卿嘆口氣,他這是要再婚還是要養情人?
怎麼看著目標都有些不對頭呢?
叫秘書以後這些東西就不要給自己看,秘書強忍著笑意。
“你給XX醫院”陸卿淡淡的開口,手裡拿著筆寫著自己的名字,他讓秘書給喬蕎送去一個果籃,不要署名,秘書有些不明白,不過馬上微笑。
“好的,陸總。”
張麗敏接過來快遞小哥手裡的果籃,嘴裡唸唸有詞,這是誰買的?
看起來好像很貴的樣子,張麗敏拿著籃子進了病房。
“你通知你朋友了?”
喬蕎搖頭,單位那邊已經打了招呼,主任昨天來的,他們主任人很好,喬蕎不要錢,主任到底還是扔了,並且以單位的名義買了一個果籃,告訴喬蕎好好休養,不用擔心工資。
公務員就是這點好,哪怕就是一個月不上班工資也絲毫不會有任何的影響,住院甚至能賺一些錢。
“那是誰”張麗敏最後一聲收住,似乎想到了誰,喬蕎似乎也想到了同一個人。
青霞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