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的臉也沒有看向喬蕎,喬蕎沉思。
兩個人之間莫名其妙的鬧了起來,總體來說就是陸卿不搭理喬蕎而已,甚至問題出在哪裡了,喬蕎現在都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要叫她如何知道?
吵架是個力氣活。
喬蕎原本是打算送走女兒之後和陸卿好好談談,結果果而非要拉著喬蕎送她去幼兒園,小朋友都好幾天沒有見她了,有這種要求是正常的,喬蕎只能先滿足女兒。
手機響,喬蕎拿起來電話反打了回去,這到底是誰?
“接電話。”
對方不肯接電話,喬蕎火大了,是人是鬼,裝什麼鬼?到底要做什麼?
對方一直不肯接電話,喬蕎只能轉而打給蔣晨,是的,蔣晨的電話號她記得,一直都記得。
她曾經說過的,自己的頭腦很不好使,記不住很多的電話號,可這個電話號她記了幾年,原本已經忘記了,原來卻又這樣的清晰。
如果蔣晨沒換號的話
蔣晨接起來了電話,腿受了點傷,在病床上躺著呢,旁邊就坐了一美女正在給他削蘋果呢,蔣晨喂了一聲。
喬蕎倒豆子一樣的質問蔣晨:“你到底想怎麼樣、”
喬蕎的聲音蔣晨不至於聽不出來,他怎麼樣她了?
等聽清全部的過程,蔣晨臉色變了變,孫德洲揹著他給喬蕎發簡訊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又不是吃飽了撐的,自己也沒有叫他這樣做。
“你確定是德州發的?”
“難道是我撒謊?”
蔣晨笑眯眯的,語氣裡帶著一絲的哄,他對喬蕎習慣如此這般了。
“我沒這樣說,你生這麼大的氣又是何必呢,氣壞自己,小心眼了吧,我問問他,是他我就收拾他,我是真的住院了,沒打算來看看我嗎?”
蔣晨閒聊,美女將蘋果遞了過去,蔣晨好心情的咬了一口。
“不去了,你也知道我不太方便的。”
蔣晨對著美女擠眼睛,美女將頭探了過來,蔣晨繼續說:“我們躺在一張床上幾年,你現在說不太方便我真是傷心了,原來我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地位,我傷心了,真的不來瞧瞧我?”
“蔣晨”喬蕎微惱,她不想這樣曖昧不清的說話,容易引起誤會。
“知道了知道了,我現在就去問他。”
蔣晨結束通話了電話,孫德洲自然是要否認的,他沒有喬蕎的手機號,她不是已經換了嘛,自己怎麼會清楚,苗藝現在和喬蕎根本就不走動,可以說他一點動機可能都沒有發給喬蕎的。
蔣晨的腦子轉的多快,打回給喬蕎。
“不是德州,德州說話我信的,他說不是他那就一定不是他,有人竟然知道我住院了,冒充德州發簡訊給你,無非就是想引你來醫院,能是誰?或者說除了看你不爽的人還能是誰?曹一凡,你現任丈夫的前妻。”
直接將矛頭指向曹一凡,除了她不會有人幹這樣無聊的事情。
喬蕎發懵,怎麼哪裡都有曹一凡呢?
“你要是擔心你老公誤會你呢,就掛了吧。”
蔣晨失去了調侃的語氣,如果她真的怕,也確實會影響夫妻感情,那又何必呢,現在就結束通話吧,儘管他有點不捨。
帶著一點的調皮:“真的不要回到我身邊來?都這些年了,我覺得我們倆還可以回到”
嘟嘟
蔣晨拿開電話,誰說男人無情的?女人無情起來比男人更加的狠,對自己真是一點留戀都沒有了?
對喬蕎來講,不願意聽蔣晨這些亂七八糟的話,她嫁給陸卿好幾年了,女兒都這麼大了,再深的感情也磨的沒剩下多少,蔣晨已經成為了過去的代言詞,已經徹底遠離了她的生活,他只是過去,而陸卿是現在。
蔣晨覺得這個曹一凡真是太有意思了,這樣的女人她就像是一條毒蛇,一定要纏著你斷了氣為止。
當然這樣的女人在蔣晨來看都是醜八怪,心腸不好。
陸卿看著通話記錄,這確實是第一次的通話記錄,以前都沒有過,陸卿將東西推遠,自己的手撐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蔣晨的點化,喬蕎似乎就明白什麼了,做女人多憋屈,她什麼都沒有做,現在陸卿竟然懷疑到了她的身上,她很想問問陸卿對自己就連一點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夫妻之間的關係如果脆弱到這種地步,也是挺遺憾的。
但是她不是過去的喬蕎了,她不能問,不能開口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