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那時候她再睡可能就沒反應。
秦策的房間門沒有鎖,一般情況下他都是叫四月鎖門,他一個男的有什麼可怕的。
秦策是男人,體格又不錯,火力壯自己是一點沒感覺到冷,四月進門他就醒了,眯著眼睛:“怎麼起來不睡了?”
還以為是做噩夢了,四月就說自己冷的睡不著。
秦策點著燈,去摸暖氣是真的沒氣,不知道哪裡出問題了,打算開空調,結果按遙控的時候屋子裡突然就一片黑了,好像是跳閘了。
“那怎麼辦?”
家裡沒有多餘的被子,他家裡從來就不留人住的,就是四月身上現在蓋的被子都是新買的。
“我和你一起睡”
“不行,絕對不行。”秦策出聲否決,孤男寡女的,她才多大就和男人一起睡,自己在怎麼樣也是叫男人,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秦策死活就是不讓,最後她蓋著兩床被,秦策睡在沙發上蓋著衣服,他也不知道怎麼女孩子就這麼怕冷,他覺得還好嘛,可四月還是感冒了。
蓋了兩床被子的韓四月感冒了而就穿了一點的秦策蓋著自己的外衣睡了一夜,絲毫沒有一點的問題。
四月打著噴嚏,用衛生紙堵住自己的鼻子,她的鼻子好痛,眼神有些渙散,才剛剛吃過粥,是糊的,秦策煮的粥,估計是火大了還是怎麼樣的,秦策沒有用電飯鍋,他覺得那個時間會長,誰知道煮粥還得盯著看,結果就變成這樣了,明明是下面糊了,上面也都是味道。
“把藥吃了。”
“都是你昨天害的,我說和你一起睡,又不要做別的。”拜託她一個女的都不怕有事情了,他一個男的怕什麼,她就是覺得他身體很好,挨著他睡就不會冷的,他想到哪裡去了。
秦策將水杯和藥丸遞給她:“那也不行,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嘛。”
四月撇嘴,還授受不親呢,授受不親和她住在一個屋簷下。
吃好了藥,換上校服套上大衣,秦策從房間裡找出來上次給她買的暗紅色的羽絨服,那件比較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