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了,肯定又能跑能跳的。”
喬馨笑著說道,同時將握著阿頌的手,放在了病床上,自己跟著在床前的凳子上坐下。
可阿頌卻像是受了驚的孩子一般,才沾到床沿立馬反手又抓住了喬馨的手,因為用力太猛太突然,扯到了傷口,阿頌還下意識地“嘶”了一聲。
喬馨見此,忍不住開口要說阿頌,卻見阿頌眼角滾落的豆大的淚珠。
“怎麼了?扯到傷口痛了嗎?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看一下?”
沒想,阿頌聞言也不說話,猛地拉了一下喬馨的手就從病床上掙了起來,雙手像是章魚的觸手一般,死死地抱住了喬馨。
喬馨能感受到阿頌的用力,沒有掙扎,也沒有再多勸什麼,她只是沉默著,讓他這樣抱著自己。
尚亦澤就站在旁邊,這一刻他好似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
儘管在準備告訴喬馨阿頌中槍這事時,尚亦澤就設想過這種情況,可真正面對這種,自己的女人被小狼崽死死地抱在懷裡,偏偏自己還不能制止阻攔,只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看著的時候,那感覺,就好像把自己肺裡的空氣一點一點抽離,快要缺氧窒息而亡,卻偏偏,還剩下那麼一口氣,死不了,就那麼墜著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有多久暴君劉璋全文閱讀。
可能對於阿頌而言,是短暫的,可對尚亦澤而言,卻比一個世界的沉淪還要漫長。
或快或慢,最終在喬馨的一聲驚呼聲中,結束了一一“你出血了!”
此時的喬馨就像是一個慈愛又嚴苛的家長,她可以縱容阿頌的一些小任性,可在某些方面,卻有絕對的不容挑戰的權威。比如,傷口出血
喬馨忽略了阿頌所謂的“沒事”,很堅持地叫來了護士,給阿頌清理了出血,然後重新包紮。
那護士顯然也是知道這病房裡的三個人都不是自己能夠得罪的,所以非但沒有數落阿頌不小心,反而在臨走時又多囑咐了幾句,讓他下次注意,還有如何小心防範傷口再裂開的事宜。
喬馨衝護士感謝地點點頭,沒想那護士卻將隱晦目光轉向了尚亦澤。
喬馨並沒有注意到這護士的異樣,倒是被阿頌那雙上揚的桃花眼收入了
這廂,處理好阿頌的傷口,喬馨便讓阿頌躺著,不許他再亂動。
阿頌本是不肯的,不過喬馨答應不走,就坐在旁邊陪著他,他才乖乖地躺好,不過那雙眼睛卻是一分一秒也不離開喬馨。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極度沒有安全感的孩子,而喬馨,是他最大的依賴。
而相比喬馨,白家的待遇顯得就有些慘淡了。
早先和阿頌一同參加婚禮的白家人,在事發當時便將訊息送回了白家,不可謂不及時,可一開始的時候,阿頌是在急救,白家只有在手術室外乾著急跳腳的份,等到阿頌情況穩定送回加護病房,白家人想要進去看看情況,偏阿頌就放了一句話一一“誰也不見!”
當然了,這句話後頭還是有轉折的。
在江山進來確認情況時,他抓住了江山的衣角,極為虛弱地又說了一句,“我想要見她”
毋庸置疑,這個“她”所指,除了喬馨,不作他想!
這便有了這後來的事情,不過對於白家,阿頌倒不是一竿子打死,在等待喬馨到來的時候,他讓護士幫忙打了一個電話給白家老太太。除了保平安,阿頌就是囑咐了老太太不需要特地趕來醫院,另外還讓老太太將白家的人召喚回去。
如此行事,白家上下,估計也就阿頌一人了。
偏老太太還應允了!
只說是要讓阿頌靜養,不許任何人借探視之名打擾,否則,家法處置。
之後享了一會安寧的阿頌,便等來了喬馨,一直到現在。
恰好到了晚餐的時間,喬馨自己倒是沒有什麼胃口,但阿頌身體要恢復,少不了要多進一些補一補,自然是不能隨意的。
所以只是想了想,喬馨便決定和尚亦澤出去隨便吃點東西,畢竟尚亦澤早上比自己還要早起忙碌,這麼團團轉了一天,鐵定也餓了。當然了,這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給阿頌帶些吃的。
結果喬馨才從凳子上起身,阿頌就掙扎著要起來,明擺著是不願意讓喬馨離開的。
喬馨好說歹說,阿頌依舊是不鬆口。
見此情形,站在旁邊的尚亦澤終是開口了,“現在天熱,上下跑也累,我讓方青直接打包上來吧長嫂難為全文閱讀。”
這算是兩全的辦法了,雖然病床上的阿頌聞言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