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於嬉沒有說話,揚起青銅劍對著黑衣人就是一劍,劍光劈到了黑衣人,把她的黑色披風以及臉前面的霧氣一下子劈碎了。
黑衣人是一個長得非常漂亮的女生,錐子臉,小嘴巴,大眼睛,有點像某個影視明星。
她只穿著一條薄薄的米黃色連衣裙,在黑暗跟冷風中瑟瑟發抖,報信鬼一下子全都散了,簡七晗一聲怪叫:“不見了!全都不見了!”
嘆命拉著青殊跑了過來,荒於嬉收起青銅劍站在了一邊,珞晨軒說:“詩樂尋,你輸了。”
叫做詩樂尋的女孩子沒有說話,她只是低著頭,隨後她抬起手看了看,淡淡的說:“我都說了我必須要贏。”
珞晨軒問:“為什麼?”
他走了過去,詩樂尋看著珞晨軒,隨後她微笑了一下,全身就好像被什麼分解了一樣,開始化成光斑。
珞晨軒慌了,“詩樂尋!”
詩樂尋微笑著說:“噓,別說話,讓我再看看你。”
珞晨軒愣了一下,我走了兩步站在荒於嬉身邊,不等我問他,他就說:“君子之戰,只有兩個結果,要麼我們死,要麼它們亡。”
嘆命問:“以後不會再有報信鬼了嗎?”
荒於嬉搖了搖頭,說:“會啊,會不斷的誕生,不過我們都已經屬於被報信鬼遮蔽的人了。”
珞晨軒回頭看著荒於嬉,說:“有辦法救她嗎?”
然而就在珞晨軒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詩樂尋就已經完全消失了,珞晨軒定定的看著詩樂尋消散。
我們圍著火堆坐著,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荒於嬉已經把帳篷全都重新搭好了,但是沒有人進去睡覺,也沒有人動。
火苗在跳動著,木柴噼裡啪啦的炸開,珞晨軒盯著那堆火,隨後他轉身拿來揹包,被我一隻手扯住,他用力把揹包往他那裡扯了一下,但是我沒有鬆手。
“放手。”
珞晨軒看著我,我說:“不要衝動。”
珞晨軒放開了揹包,他抓了幾下頭髮,然後抬頭說:“你能不能讓我衝動一下?”
我嘆了口氣,把揹包遞了回去,珞晨軒拿過去後就把筆記本跟一堆照片信紙拿了出來,在我們眼前撲通一下把所有東西一起扔進了火堆裡,隨後他把揹包也扔了進去。
珞晨軒站起來拍了拍手跟褲子,說:“都去睡吧。”
說完他帶頭進了帳篷,我們安靜了幾秒鐘,我才說:“都去睡吧。”
嘆命看了看我,又看著珞晨軒待著的帳篷,夏喧城摸了摸嘆命的頭,輕聲說:“讓他安靜一下吧,我們先睡吧,明天再說。”
青殊站起來趴在我的背上,說:“哥哥,軒哥哥很難過吧。”
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青殊的話,這時候荒於嬉說:“好了,都別去打擾他了,男的左邊女的右邊都去睡吧,我跟墓延守夜。”
具順鑫打了個哈哈,站起來說:“別磨嘰了,我們也幫不到他,不如照顧好自己別讓他擔心。”
嘆命倏的站了起來,指著具順鑫說:“就你沒資格說這話,晨軒哥哥不是為了搭救你,也不會捲到這件事裡面,更不會親眼看著他喜歡的人死掉!”
夏喧城立馬站起來捂住了嘆命的嘴,嘆命拼命去扯夏喧城的手,夏喧城說:“嘆命,別亂說。”
具順鑫有些尷尬的看著我們,這時候簡七晗站了起來,對代亦語說:“我們去睡吧。”
代亦語沒有說話,只是站了起來,跟簡七晗一起進了右邊的帳篷,我對背上的青殊說:“你也去睡吧。”
青殊點了點頭,說:“哥哥晚安。”
我嗯了一聲,青殊飛快的就跑過去,抓住了嘆命的手,嘆命本來還挺激動的,被青殊的小手抓住以後不知道女人是不是有天生的母愛,反正她立馬就安靜了。
夏喧城這才放開了嘆命,對具順鑫說:“鑫哥,先去睡覺吧,明天還得忙活一下他們戶口的事情呢。”
具順鑫皺著眉頭,夏喧城拉著嘆命跟青殊去到右邊的帳篷門口,小聲對嘆命交代了幾句話,就走了回來。
嘆命帶著青殊進帳篷以後,夏喧城才說:“嘆命剛出來不久,還不太懂事,鑫哥你別介意。”
荒於嬉翻了個白眼,說:“行了行了,嘆命是墓延的親妹妹,具順鑫你就是再不爽也不能跟自己妹妹過不去吧。”
具順鑫愣了,“啊?親妹妹?”
具順鑫看著我說:“你媽媽又生了一個嗎?你底下的不是弟弟嗎?我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