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
邢寒哦了一聲,“那就讓他在這裡歇著吧,估計也不用我怎麼照顧,先說好了,我只管吃住幫他找醫生,有個三長兩短你別怪我。”
我沒說話,直接站了起來,說:“那我走了,等他好一點了你再給我打電話吧。”
“這麼快?你不等他醒了跟他聊聊天啊?”
邢寒也跟著我站了起來,我一邊往外走一邊說:“他就麻煩你了。”
我一邊走一邊給荒於嬉發簡訊,讓他到高中旁邊的小巷子接我回去,坐車用時太久,我擔心具順鑫跟爸爸會找我。
那個司機還在門口等著我,看到我一個人出來,他對我招了招手,我走過去說:“剛才真的謝謝你了。”
司機問:“你媽怎麼樣了?”
我說:“我哥在那裡照顧她,沒關係了。”
司機鬆了口氣,說:“那就好,那你這是去哪啊?要不要我載你去。”
我拉開車門坐進去說:“我回學校。”
一路上司機跟我說了很多話,我滿心只想著,溪久靜還活著,她聯絡了邢寒,卻不願意聯絡我。
荒於嬉把我接回去以後,我們兩個人坐在我的床上,荒於嬉翻看我家的相簿,而我坐著發呆,一直到爸爸叫我吃飯,吃完飯回來以後,我又繼續發呆。
荒於嬉看了看手機,說:“你們兩個人的手機找到了。”
我這才側頭看了看荒於嬉,荒於嬉說:“就在你哥送給你的那棟別墅的二樓沙發上,你們兩個人的都在那裡。”
我哦了一聲,接著,我說:“荒於嬉,真的沒有辦法可以回到過去嗎?”
荒於嬉看著我,沒有說話,我嘆了口氣,拿起了那個小瓶子,如果可以回到過去看看,我估計會知道很多很多的事實吧。
突然,我想到了些什麼,我扭頭對荒於嬉說:“之前鬧歌讓我回去過墓延存在的那個時間,她可以做到,為什麼你不可以?”
荒於嬉愣了愣,隨後他苦笑著說:“普通人是不會知道那些的,鬧歌用的方法更是。”
在我又再次喪失信心的時候,荒於嬉突然看著我說:“不對,我們中間不就有不普通的人嗎?”
我說:“我真的不知道。”
荒於嬉翻了個白眼,坐起來把相簿合上說:“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珞晨軒。”
我驚訝的看著荒於嬉,荒於嬉說:“雖然他體質沒什麼特殊的,但是他身份挺特殊的,他不是盡義門的人嗎?既然是盡義門的人,那說不定會有辦法。”
我沉默了一會兒,問:“盡義門到底是幹什麼的?”
荒於嬉瞟了我一眼,“他沒告訴你嗎?”
我一動不動的看著荒於嬉,說:“沒有。”
荒於嬉想了想,然後指著裝著特殊血的瓶子,我看著那個小瓶子,“報信鬼?”
荒於嬉搖了搖頭,仍舊是指著那個小瓶子,我又說:“煉藥的?”
荒於嬉看了我幾秒鐘,隨後他說:“我不想吐槽你的智商了,盡義門就是研究各種邪術以及各種能力的,千百年來一直隱藏在各種人的身邊,暗中發現以及保護能夠感染生命之花的人,而你們這種人,剛好又是彼岸族要除掉的人。”
我哦了一聲,說:“所以呢?”
“當年彼岸族與你的戰爭中,你被砍魂成兩半,盡義門的人趕來的時候我已經把你封印起來了,他們感受不到生命之花的氣場,就血洗了整個彼岸村,只有那個小朋友跟我逃過一劫。”
我愣了,“你是說代亦語?”
荒於嬉說:“當時我非常虛弱,回去接鬧歌的時候遇到了逃走她,我就順手救了她,我跟她回到彼岸村,我那時候不知道她喜歡你,我跟她埋了她家人,我就帶著鬧歌的屍體去了鬧歌的墓穴。”
我說:“所以其實彼岸族與盡義門是有仇的。”
“我猜,是那個小朋友滅了盡義門,我估計她不知道珞晨軒其實就是盡義門這一代的傳人。”
荒於嬉笑了笑,我說:“你怎麼知道的?”
荒於嬉說:“刺青。”
我望著荒於嬉,荒於嬉突然扯了一下衣服,露出了他的腰,就在他的腰間,那個盡義門的標誌若隱若現。
我驚訝的看著荒於嬉,荒於嬉說:“我是那一代的盡義門門主,但是我只在任10幾天,因為鬧歌死了,我的心也死了,我再也沒有出過那個墓穴,這個標誌通常都看不見,只有我遇到盡義門的人或者感染生命之花的人,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