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命見我進來,就坐了起來,笑著說:“她們兩個都需要補眠,剛好就一起去冀語房間睡咯,別管她們了,我們現在去嗎?”
我嗯了一聲,坐在了嘆命身邊,她正在看新聞,不得不說,嘆命的學習能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比得上的,刑寒走了進來,“喲,你好美女。”
刑寒笑眯眯的看著嘆命,然後坐到了我們對面,嘆命笑著說:“嗨,帥哥。”
我小聲的對嘆命說:“他就是刑寒。”
嘆命點了點頭,“那我們走吧。”
嘆命說著就要站起來,我拉住了嘆命,然後輕聲對她說:“有刑寒陪我,你就不要去了,準備好週一就去上課吧,再不去要被取消資格的,還有夏喧城他到底去哪兒啦?”
嘆命撇了撇嘴,看了一眼刑寒,隨後心不甘情不願的說:“我知道了,喧城他現在去北方一所學校讀書了,昨天才去的。”
我坐上了刑寒的車,跟他一起去了那個銅像說的地方,我把用那十瓶白酒都裝進了揹包裡,然後背在了身上,刑寒鬱悶的看著我說:“你這是去幹啥?”
我說:“探望一個人,他可能可以幫到我。”
我說著就開啟了車門,刑寒解開了安全帶,說:“我跟你去。”
“別,你明天就生日了,先回去吧,籌備一下,明天我一定到。”
我下了車關上了車門,刑寒想了想,“那行吧,我走了。”
他倒好了車,把車調頭就走了,刑寒走後我就上了那座山,一路上感覺都挺平常的,沒什麼特別的地方,鄴岑家住的這一帶本身也比較荒涼,附近一千米以內都沒有人家。
這座山周圍也沒有人家,給我的感覺就是幾乎沒有人來過這裡,但是這條路確實太乾淨了,如果沒有人來肯定雜草叢生路都沒了,由此可見,這座山還是有人來的。
走到了半山腰,我感覺有些累了,就坐在一個枯木樁上面,這時候從左邊的小路傳來了腳步聲,好像有人揹著很重的東西過來了,荒山野嶺的,我也不想跟來這裡的打照面,誰知道對方是什麼人呢?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於是我就轉身鑽進了草叢裡。
不久就有一個揹著一副大棺材的中年男人從小路的盡頭露出了臉,他面板黝黑,即使是在這陰涼的春天,也出了滿身的大汗。
中年男人來到我之前坐的木樁前面就停了下來,他小心的放下了棺材,就坐在了木樁上,然後就把外套脫了下來,系在了腰間。
男人一邊擦著汗,一邊從腰上彆著的包裡拿出了水來喝,休息了好一陣,他才又站了起來,把棺材背上,往山下走了。
等他走遠以後,我才從草叢裡走了出來,然後順著他剛才來的那一條小路走去,這條路一條岔道口都沒有,我一直走就走到了一座小廟,剛停下廟門就開了,這座廟的廟門原本被人用鐵鏈子鎖起來了,年久失修,鐵鏈子斷了,鎖也壞了,連這厚重的棺材板木門也被蟲子蛀空了。
我走進了廟裡,那具銅像就立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他頭頂上為他遮風擋雨的瓦片也都爛得七七八八了,兩邊的柱子上都寫了字,可惜已經看不大清楚了,依稀能夠辨認出虎神這兩個字。
銅像對著我眨了眨眼睛,然後就鬆動了一下手指的關節,緊接著他踢了踢腿,就從上面跳了下來。
銅像突然變成了一下翩翩美少年,看上去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穿著一套白色的練武衣,腰上邊綁著的是一條金光閃閃的繩子。
美少年高興的跑到了我面前,挽住我的手臂說:“帶酒了吧?老遠就聞著味兒了!快拿出來!”
他的眼睛緊緊的盯著我的揹包,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走上前把揹包放在了祭臺上,把十瓶酒一瓶一瓶的拿了出來,美少年開心的看著我說:“啊~真是好久好久都沒有喝酒了啊!”
我笑了笑,把瓶蓋開啟遞給了他,美少年搖了搖頭,然後爬上了祭臺,從後面拿出了兩個玻璃杯子,“喏,你倒在那裡面。”
我低頭倒酒的時候,美少年又從祭臺後面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白色的骨瓷碟子,他把那個碟子當穩當以後,又拿來了一個,總共拿了八個上來以後,他才跳上了祭臺,坐在那裡滿足的看著這些東西。
我也坐了上去,瞟了一眼空空如也的碟子,心說他可能很心疼這些碟子吧,我把一個酒杯放到了他的面前,然後問:“你是神嗎?”
美少年撇了撇嘴,然後看了我一眼說:“什麼神不神的,你真老土,住在神廟裡就一定是神啊?”
我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