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點水。這丫的估計身體原本就不好,這麼一凍,都凍傻了。”
我一把抓住要跑出去的邢寒,指著躺倒在邢寒床上咳嗽的夏喧城,說:“等等,你是說脫掉他的衣服?”
邢寒點頭,理所當然的說:“是啊,怎麼了?”
我那最恐怖的弱點有朝一日會暴露了。
我頭皮發麻,然後用商量的語氣問:“要不我去打水吧,你來給他弄,我不會。”
邢寒瞟了一眼表情痛苦的夏喧城,然後看著我,十分認真的說:“你覺得夏喧城看到我在脫他衣服到處亂摸他會不會咬死我?事後死賴著我要我負責?”
說完他抓起夏喧城的手,捲了一段衣服上去,搓了搓說:“就這麼簡單啊。”
他站起來,說:“怎麼了?”
我:“還是你來吧。”
邢寒沒好氣的說:“他都快凍死了,你還在這裡討價還價,你猜他死了我會心疼不?”
然後邢寒轉身就走了,我坐在了夏喧城旁邊,萬分痛苦的伸出手,然後又縮了回來。
“太tm可怕了”
我一巴掌拍在額頭上,無從下手,又過了好一會兒,我才說服自己重新伸出手。
把夏喧城的大衣脫掉以後,我把棉被扯了出來,然後繼續給他脫衣服,直到他只剩下一件襯衫,我才開始揉搓他的手臂。
好一會兒,邢寒跑回來了,他問:“怎麼樣?面板有沒有凍壞?”
他看了一眼裹在被窩裡的夏喧城,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我。
他的大紅色西裝的袖子捲到了手肘上,已經有些溼了。
我為難的看了一眼夏喧城,說:“我沒檢查。”
“你在逗我?”
邢寒翻了個白眼,然後轉身說:“你趕緊給他檢查一下,我去看看他師傅。”
邢寒剛說完,夏喧城就動了一下,他輕輕的喊了一句:“師傅”
邢寒愣住了,脊背一僵,緊接著就飛快的跑了出去,而我愣在那裡,好久好久。
不一會兒邢寒黑著臉走了回來,面無表情的關上門,開啟被子揉搓起夏喧城的手來,他突然輕聲說:“幫他換條寬鬆的褲子。”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從我的行李裡拿出一條運動褲,然後在被窩裡幫他換好了褲子。
夏喧城睜開了眼睛,看著我們,他動了動嘴唇,“師傅”
邢寒說:“他已經去世了。”
夏喧城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晶瑩的淚珠從他的眼角滑落,他的手緊緊的抓著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