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珞晨軒說了地址以後就跑了出去,電梯很快就到了,我上去後電梯門又開了,上來了兩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子,都戴著口罩,其中一個還戴著一頂毛線帽,戴毛線帽的男生看上去很虛弱,旁邊貌似是他兄弟的男生一直扶著他。
我問:“幾樓?”
扶著人的男生對著我笑了笑,說:“一樓,謝謝。”
隨後他又轉過頭去看著那個戴著毛線帽的男生,說:“你要先回家還是怎麼樣?”
戴毛線帽的男生點了點頭,就側過身盯著電梯上的醫院公益宣傳海報了。
到了一樓,我直接叫了計程車趕到夏喧城說的地址,因為我沒帶夏喧城給我的鑰匙,我直接就把門撞開了,幸好這種木門不結實,我進到屋子裡後,就四處去找嘆命。
所有的房門都開著,總共有兩間臥室,一廚一衛一廳,窗戶都被關得緊緊的,我找遍了所有的房間都沒有找到嘆命,心裡不禁有些疑慮,難道夏喧城還是在騙我?
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接起珞晨軒的電話,“喂?怎麼了。”
珞晨軒問:“接到嘆命了嗎?”
“剛到,不過沒接到,她好像不在這裡,怎麼了。”
我隨手撿起了地上的一件衣服,扔在了床上,珞晨軒的聲音從聽筒裡面傳來,“哦,我已經叫師弟開車過去接你了,那個師弟你也見過的。”
我嗯了一聲,正準備掛電話的時候,就聽到珞晨軒說:“喧城當時從我們的洗手間到隔壁病房的去了,我剛才差人帶我過去看了,同樣有血跡,而且我估計你在這裡換衣服的時候他還在隔壁沒有走。”
我愣了一下,突然就想起了在電梯裡的那個戴毛線帽的男孩子,我遲疑了一下,說:“我好像在電梯裡遇到他了。”
“真的嗎?”
“不確定是不是,我有個辦法可以確定,你能不能弄到跟夏喧城一個車隊的人的資料?”
“弄得到啊,你等我一下吧,喧城好像在辦理休學了呢。哦,小澈你先去找嘆命妹妹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忙。”
“哦。”
結束通話電話以後,我的目光掃到了桌子上放著的一個瓶子,看起來跟裝有我害怕的氣味的那種瓶子差不多,於是我走到了床邊的梳妝鏡前面,從桌子上拿起了那個小瓶子。
我捂著鼻子對著鏡子噴了噴,一股刺鼻的味道襲來,但好在不是那種味道,可是這氣味嗆得我幾乎沒辦法呼吸了。
咳嗽的時候我蹲在了地上,頭頂的空氣仍舊難聞,香水落下來落在我身上,然後我的身上也有了那股味道。
我立刻把外套脫了下來,使勁的甩了甩,試圖把那些氣味甩掉,不過這樣做讓這間房間的空氣更加難聞了。
我屏住呼吸三步並兩步跑到了窗前,想推開窗子,可是我發現這個窗戶被釘死了,怎麼也打不開,我有點懵了,於是我跑出了客廳,發現客廳也同樣佈滿了那種氣味。
而且大門不知道什麼時候關上了,我跑了過去,用力的拉著門,可是好像有什麼在外面拽住了大門,我怎麼也拉不動。
我瘋了般狂奔到一個窗戶前面,開啟了遮蓋著窗戶的窗簾,這個窗戶居然被木板釘起來了?
我立刻放棄了要開啟這個窗戶的念頭,快速轉移了目標,在我舉起凳子想砸窗的時候,一個頭悄悄地從窗外探了下來
我與那個頭對視的時候,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直到我看到它真的只是一個頭,詭異的倒著漂浮在窗外。
md!
我在心裡罵了起來,然後我放下了凳子,跑到了衛生間,開啟了排氣扇,開啟以後果然感覺好多了,也不那麼悶了。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沒過多久排氣扇就被卡住了!
卡主排氣扇的東西不是其他的什麼,正是黑油油的頭髮!
那些頭髮就想有了靈性,順著被卡主不能動彈的排氣扇的間隙一直垂了下來,然後向我靠近。
我連猶豫都沒有猶豫,“哐當”一聲就把衛生間的門給關上了,但是我依然能聽到那些頭髮在地上向我這邊蠕動過來的聲音。
我摸了摸手腕,血靈對著我吐了吐信子,而後就跳下了地,這時候那些頭髮已經從門底下的縫隙裡出來了,血靈張口對著那些頭髮絲就吐出了信子,在我不解的時候,頭髮絲被血靈的信子一碰到,就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我轉身走回了那間房間,讓我感到詭異的是,原本被我開啟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小瓶子居然不翼而